可惡!給對方無聲無息的陰了一把,楚河心中立即有憤怒生出:以大長老之尊,還搞這點小動作,真是無恥之尤!小爺拿你沒辦法,可別讓我碰上你的寶貝徒弟,這一次不將他揍成豬頭,我就不姓楚。
心神給對方以這一記瞳術侵襲,一時半會兒是難以恢復了,屆時對陣的時候,神魂各方面的能力必然要打個折扣,靈識與神魂計算都打個折扣的話,也會影響到戰力,楚河只能消自己的第一場對手不要太強。
「咿呀咿呀。」小傢伙與楚河心神有微妙的聯繫,感覺到主人大不對勁,立即從靈獸袋中跑了出來,在楚河耳邊親切問候著。
「小楚你的臉色怎麼蒼白成這樣子,不舒服麼?」過來打氣的章裕見到他這個樣子,不禁好奇問道。
「還真的是,剛才還好好的呀。」顧寒也發現了不對勁。
「我沒事,只是想到教習你在我身上押了那麼多靈石,賭我進十六強,要是我不小心輸了,真不知如何面對教習你啊。」楚河不想讓他們的,編了個借口解釋道。
「哈哈,你的輸章裕的靈石,難道就不的我麼,我也在你的身上押了數百枚上品靈石的。」白璃的聲音飄了過來,人就在丈餘外。
各人見禮後,楚河才是對白璃與章裕恭手說道:「兩位教習請放心,弟子再怎麼不濟,也要拚命殺進十六強,讓兩位教習賺得盆滿缽滿。」
「哈哈,這才對,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來便是,輸贏我們都不會怪你的。我們這樣做,無非是肯定一下自己的門生而已。」白璃欣然回道。
「喲,還十六強呢?!煉氣境大圓滿都沒到,能夠撐過第一輪就不錯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一嗤然的聲音從左側傳來。
諸人轉頭一看,卻是見到羅須臾與兩位教習涅的人站在數丈外,一副路見不平的樣子。
「咦,這不是送財好人羅教習麼?既然你的話說得這麼滿,若不我們私自再下注玩玩?」章裕見到是他,立即兩眼發光,彷彿羅須臾就是一大塊上品的靈石。
「哼!怕你不成?!我就不信這小子以煉氣境九層的修為,還能進入十六強,這一次要玩就玩大一點。」羅須臾想起之前的恩怨,就再也忍不住了。
煉氣境的能擊敗先天境?開玩笑!真是天賜良機,這一次還不讓你這個混蛋出大血,把吃我給老子十倍吐出來。
想到這裡,羅須臾幾乎要捂嘴大笑了起來,但他看到章裕在沉吟,知道要再加把火刺激一下:「怎麼?怕了吧,你也知道你那門生的斤兩吧,那以後就別在大庭廣眾下唧唧歪歪地吹捧,讓人聽得噁心。」
「哦,既然羅教習興致這麼高昂,那我也不能冷了場,壞了氣氛。還請白璃教習做此次私賭的公證人。」章裕見他尾巴一翹,心裡面是樂了開來:還是那麼容易入籠。
至於他們怎麼下注,楚河是沒時間關注了,諸多參賽的弟子,都給各個執事帶到西面一處休息的地方,聽候上場安排。
一路與顧寒走過去,是聽到了紛紛議論:
「郭師弟,這次你看好誰呀?聽說青雷峰的張龍傲師兄,早幾個月就是先天境下階的修為,加上五雷真法厲害,這次他應該是奪冠的熱門。」
「哈哈,張師兄你太孤陋寡聞了,你怎麼能將王啟年師兄給漏掉啊。聽教習說過,這位王啟年師兄的天賦,為上品靈體最佳,幾近絕品靈體,一身修為更是在不久前到了先天境中階,因為純元靈體的緣故,所有法訣皆是精通,只怕他是此次大考的第一啊!」
「啊!如此厲害?!看來我得改投這位王師兄幾注才行。」
「哼,你們懂什麼,天賦高者,未必能在大考中脫穎而出,或許這些人日後的修為我們只可仰望的,但以目前來說,鬥法打架的話還未必是第一。要說戰力,刑堂當屬第一。」一個聲音冷冷的飄了過來。
這也是青靈山弟子間的奇事,以前都有過天賦高的弟子,連前六十四名都排不進去呢,修為高,並不代表戰力冠絕,能橫掃千軍。
……
「一些鼠目寸光的傢伙,我們的張師兄才是最強的,我全部身家都押了,此次定能贏個痛快。」青雷峰弟子裡傳出了一聲不平。
由於眾人底下都幾乎是刻意壓低了聲音議論,又有法陣削減雜音,所以就是以千來計的弟子交頭換耳也沒有太吵鬧。
到了那處地方,楚河見狀是咋舌了一下:大約兩百多人,有七八成以上為先天境弟子,而煉氣境大圓滿的佔了一兩成,像自己這樣修為的,寥寥無幾。
這時有一位內執事打扮的長輩進了來,後面還跟著十幾名外執事,他進來是將比試次序與對手,以及在哪個擂台通知諸位弟子的:「谷戶,李長義一號擂台!……」
念到所屬的擂台弟子便站了出去,等人齊了,便有一名執事帶了出去。
楚河被排到了第二上場,在九號擂台,對手是一名叫羅吉的弟子。而顧寒被分到了十二號擂台去,兩人是暫時的分開了。
一般來說,如果不是遇上修為不相伯仲,功法又是極能拖延時間的戰鬥,第一天應該能淘汰一半以上的人,然後給出三天時間休息,接後再戰。
幾輪下來,要淘汰得只剩下十六人,然後十天之後,易地再戰,在青靈山舉行決賽。
每個擂台周邊,除了各種隔絕威能的陣旗,還有佈置好的休息地方。楚河與十五名弟子是在九號擂台旁邊的休息室坐著,領了執事所發的下品替身寶符,接著是等待大考的開始。
「嘿嘿!等一下你最好直接跳下擂台認輸,不然老子會讓你跪得很有姿態!」一聲音低低傳來,應該用上了秘法傳音。
楚河自然知道是誰,自己的對手:羅吉,羅家弟子,先天境下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