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十來名鮮花般的女修從小院門處魚貫走出,讓楚河有些目眩。
環肥燕瘦,高挑小巧,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妙。修真界的修士,只要不是懶人,邊幅修好一些,都能入眼。畢竟這個世界充滿了滋養人的靈氣,身體素質都遠比地球的凡人強上不少。
不過,與地球上的女孩子相同的是:三女人一台戲。
聽得她們嘰裡呱啦的,只是進門那兩息時間,已經將楚河家的院門,靈田,青米,小屋從八個方面品論了數個回合。
楚河為自己貿然走出來的決定後悔了,應該在第一時間御器衝破屋頂遠去,能走得多遠就多遠。
「哇!楚楚啊!大家快看,真的是楚楚耶!」一豐腴女修眼尖,一下子看到了正在偷偷摸摸拿出法器想一走了之的楚河。
「哇哇!」望著她們衝過來的樣子,楚河在剎那間覺得自己是處於崩潰的堤壩下,而這些女修,就是氣勢兇猛的洪流。
「楚楚你昨晚太帥了!打得好!那混蛋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什麼玩意啊。」
「是啊是啊,我看了錄製的蜃影后,一晚上都睡不著。」
「楚楚你有道侶了沒有?沒有的話……」
「他的手好性感,我好喜歡。」
「我比較喜歡他的大腿,左腿好緊實,右腿也是一樣耶,中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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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愛的師姐與師妹,矜持點,收斂點,悠著點,別把他弄死了,不然下次就沒有楚楚住宅半日行了。來來,我帶大家到處逛一下。」
顧寒見到楚河的慘狀,連忙跑了過來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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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確定不一起麼?」顧寒對坐在門口的楚河說道,有些意味深長的樣子。
在他的背後,輕煙渺渺的溫泉池裡面,是傳來了陣陣歡笑聲,那些女修正穿著褻衣褻褲在溫泉池裡面嬉鬧著,一片白花花的。
在這個修真界,男女之間倒沒有那麼條條框框,古板的。此時的情況,就像前世在海灘邊一樣尋常。
望著那些在肚兜下晃動的大白兔與蜂腰蜜臀,楚河咽一嚥口水,才搖了搖頭。
「啊呀,楚哥你就看開點吧,熬一下,等她們走了,我們就二一添作五。」顧寒亮出雪白的牙齒,繼續道:「這可是一條財路啊!光是這上午,我們便可以收入兩枚上品靈石。一個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再有下一次,我殺了你!」楚河咬牙切齒。【——*悠】
「不要這樣子啦,這些還不是你教的什麼旅遊麼。吶,我現在做得挺好呀!」顧寒攤攤手,一副都是你錯的樣子。
「噢!」楚河拍了拍額頭,一時間想到了自作孽什麼什麼的。
之前剛認識顧寒的時候,為了加深印象,用一些賺錢知識忽悠過他,其中一項就包括旅遊。後來探討賺靈石的方法,也有提起過,也虧得這混蛋好記性,現在學以致用。
「好,這一處靈田歸你,怎麼折騰都行。」楚河只能捨車保帥,反正眼下身家豐饒,這靈田的收入也不放在眼裡。
「楚哥別生氣,就這一次,沒辦法啊,整個內門弟子就我跟你有來往。如果今日我不帶她們來,以後我就別想在內門混了。女人嘛,你知道的,一個還好,一群女人的話,她們就是叫我從跳進地火裡,也不敢不從呀。」顧寒是一臉悲切,指出真正的原因。
「其實,這樣也不錯,養眼。」楚河雙手支頜,望著前面。
兩個男人就在門檻上面坐著,望著前面的美女戲水景,卻狀若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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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半個時辰後,那些內門女修拿著各式各樣的紀念物盡興離去,留下了呆若木雞的兩人。
半響,顧寒望著幾乎光溜溜的楚河說道:「看來我低估了她們。」
楚河拍了拍顧寒的肩膀,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不就是一件法衣跟一些零碎東西麼?反正我們還賺。」
「哎,是小楚麼?」一聲音從天空中傳來,楚河與顧寒兩人抬頭一看,只見一飛雲縱落了下來。
「啜,你們在幹什麼?」來人是一位中年修士,慈眉祥目的,他一見到楚河只穿著褻褲,與顧寒一起勾肩搭背的,是嚇了一跳。楚河看他眼神中閃著恍然大悟的曖昧光芒,便知他心中所想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正如前面所提,在這沒有太多條條框框的世界,什麼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也不罕見。
「白教習你好。」顧寒立即跳了開去,與楚河井水不犯河水,恭手問候。
楚河自然知道怎麼做,立即伸伸懶腰,說道:「今天的天氣不錯,曬曬太陽的感覺真好。」接著,是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法衣快速穿上。
那白教習與顧寒望了一下有些晦暗的天空,然後兩人再對望一下,沒有言語。
「白教習不知找晚輩有什麼事呢?」楚河面不改色,連忙轉移話題。
白教習哦了一聲,才是回道:「哦,是這樣的,我謹代表青木堂,希望楚小友能加入青木堂……」
「哼,什麼破青木堂,楚小友是我們寶符閣的弟子。」一粗豪的聲音從不遠處上炸起,只見一魁梧漢子站在牆頭上。
下一刻,他就來到了眾人面前,端的是遁速驚人。
「文友飛,想要楚小友加入你們的寶符閣,總得人家點頭。你以為你在開黑店,可以強買強賣麼?!」那白教習火了,指著他說道。
楚河與顧寒兩人才看清來人的面目:方形臉,濃眉大眼,極為高大,楚河與顧寒只能到他下頜的樣子。這人看似憨厚,但從他剛才的言語可以知道是性格火爆之輩。
「嘿,符菉一門,來自大道,自有無窮玄妙在其中,楚小友進得我寶符閣,此生才能不虛度,更能直指大道。哪像某些人,天天對著地火鐵疙瘩,狀若庖廚守灶,久而久之,不傻也白癡。喏,眼前就有一個例子。」魁梧漢子笑了一聲,指著白教習犀利回擊。
「我呸,文友飛你有種不吃我們青木堂出品的丹藥,拽什麼拽!」白教習給激出了真火,不客氣反擊回去。
「我靠,真以為缺了你們這些二貨符陣就不運轉了麼?以後你們符陣的事情別找我們,看誰先死。」文若飛扣了扣鼻孔,不以為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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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白教習與文若飛針尖對麥芒地不知說了多久,情緒回復了以後,卻發現那兩個小子都不見了。
只見空處有一行法光形成的大字:「兩位教習,有關事宜,請找章裕教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