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我告訴你,不管你現在愛不愛我,不管你怎麼試著逃離,我都決定,今生今世絕不放開你!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了……
我只是不想看見你眼底的心疼。【文字首發】
……
回憶,排山倒海而來,奔出環亞大樓的辛言惜如同被抽空了靈魂的布娃娃,目光沒有焦距的望向天空,失神的不知該何去何從。
這是一種什麼滋味?壓抑沉悶的胸口,猶如血液逆流般難以呼吸,想著他曾經說過的話語,她忽然呆滯的笑了。
仔細回想起來,貌似,從頭到尾聽見的都是他霸道的宣言著不准她離開,而他,徹徹底底沒有跟她說過一字「愛」。
是愛嗎?
還是他習以為常的霸佔?
她茫然了……
停靠在環亞大樓附近的一輛小車內,一道森冷的目光從裡面射出,靜靜落在失魂落魄的女子身上,唇角撅起一絲冷笑。
小姐吩咐過了,這女人必須得死!
想到這裡,那人眸光中的森冷加重,握著方向盤的手一轉,開著車猛的衝著那道失神的身影撞了過去……
「大小姐,小心!」於此同時,幾聲驚呼從另一個方向傳出,還沒來得及上前阻止,辛言惜的身影如被折斷翅膀的雨燕般被衝撞出了老遠,最後,飄飄墜落在了地上。
南萼堂暗中派來保護的幾個男人邁出的腿就那麼定格。
當望見躺在地上的女子兩股間流出的濃濃液體時,幾人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
殷紅的血刺痛了他們的眼。
大小姐腹中有寶寶了?
一分鐘後,繁忙的馬路上只剩下一片驚呼。
……
◎◎◎
環亞總部大樓,喬亞瑾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拿起手機撥通熟悉的號碼了,對方傳來的除了自動語音回復,還是自動語音回復。
「老婆,今晚我們出去用餐,misura餐廳,晚點我回去接你!」語音留言後,喬亞瑾揉揉仍舊有些疼痛的額頭,坐上車往南萼堂而去。
想到兩人待會見面的情形,涼薄的唇情不自禁揚起一抹笑意,開車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
想著言惜,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半小時後,小車抵達了南萼堂陌園。
將車停靠在門邊,喬亞瑾整理了下著裝,優雅下車往辛言惜的房間走去。
沉閉的房門被打開,空寂的房間安靜得沒有一絲人的氣息,疑惑的皺緊眉頭,亞瑾隨後往伊恩房間走去,卻仍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人都去哪兒了……
出奇的安靜讓喬亞瑾心底的疑慮更深了,再次拿出手機按下了那一排排熟悉的電話號碼,卻仍沒聽到想要的應答。
一股莫名的不安從心底陡然升起,想到最近老發生的事故,喬亞瑾不顧一切的衝出陌園,慌亂抓住一名小道上走著的南萼堂人焦急問著,「你家小姐在哪兒?」
那人看了他一眼,正想開口,一道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你不配知道!」
喬亞瑾回過頭,只見莫蒼沂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充血的眼眸定定望著他,沒有更多的言語。
帶著心痛的眼眸看得喬亞瑾心底的不安更重了……
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可以讓狂傲的南萼堂主有這般眼神?
「言惜在哪兒,我要見到她!」強烈的不安席捲了整個胸膛,抓住莫蒼沂的手臂,他發狂的嘶吼。
下垂的手臂拳頭慢慢握緊,抬起頭,出其不備的一拳狠狠揮在喬亞瑾臉上,莫蒼沂的聲音冰冷刺骨,「想要我告訴你她在哪兒?除非你死!」
森冷絕決的話讓喬亞瑾忘了臉上的疼痛,緩緩抬起頭,他小心翼翼的問道,「言惜……是不是出事了?」
一提到這裡,莫蒼沂又是一拳衝著那張俊臉揮了過去,沒有反擊的男人當場給揍得噴出了口鮮血。
頭就這麼保持著側偏的姿勢,喬亞瑾冷冷看著自己噴出的血,心強烈的恐懼著。
莫蒼沂眼眸中的心痛,以及他此刻的狂怒都讓他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尋常。
「我說過,如果他們母子出了什麼事,我南萼堂定會不惜一切讓你付出代價!」狠狠的再送過去一拳,莫蒼沂正準備掏出手槍,手臂卻被剛好趕來的季津律按壓住。
「不可以!」責備的眼神看了眼旁邊唇角溢血的喬亞瑾,害怕莫蒼沂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季津律極力阻止。
「帶我去見言惜!」一把擦乾唇角的血絲,喬亞瑾緩緩走向季津律,眼神帶著堅定。
「她不會想見你!」別開臉,季津律直接選擇不去看他。
「為什麼連你也這副神情?言惜到底怎麼了?我要見她!」平日嬉皮笑臉的男人突然變得這麼嚴肅,更讓喬亞瑾確認了心底的猜測,幾個字在心底轟炸開來。
言惜,出事了……
「喬大少,你還是請回去吧,南萼堂以後也別再來了,這裡將和你不再有任何瓜葛!」想著躺在病床上的言惜,季津律轉過身一步一步離去。
他從來不敢想像,從小看著長大的魔女有一天會毫無生命力的躺在素白的病床上。
比起這樣的她,他倒寧願她每天提著刀追殺自己。
「言惜」一句話讓喬亞瑾眼眶突地紅了起來,排山倒海的痛楚感瞬間襲來,麻木得視線在一瞬間失去了方向。
抱著疼痛的腦袋,一聲狂怒的嘶吼響起在陌園的別墅外,猶如失去伴侶的狼嚎,聽得讓人心痛。
莫蒼沂冷漠地看著這一切,默默轉過身,和季津律並肩離去。
安靜的陌園,只剩下蹲在地上失神的男人。
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大家會變成這樣?
言惜怎麼了?
想著那個名字,喬亞瑾腦袋的疼痛感越來越嚴重,直至全身被麻木所侵襲。
言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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