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在伊恩房中和兒子逗樂了一陣的言惜走到自己房間,進了門,不忘偏出頭看下走廊,等到確定沒發現某個身影後,言惜臉上揚起一絲笑意,隨即迅速將門關上。【文字首發】
喬亞瑾如果今晚再敢爬她的床,她準備好了十八種武器對付他!
想到這裡,言惜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適時,一陣夜風輕拂過窗簾,給室內帶來了絲絲涼意,她靜靜閉上眼,開始認真思考住進喬家後的路來。
一陣輕微的聲響從窗口傳來,悉悉索索,不像風吹的聲音引得辛言惜猛的睜開眼。
不會是喬亞瑾改從陽台翻過來了吧……
兩人的陽台挨得很近,嚴格來講,翻陽台比撬門更方便進入她的房間。
想到這裡,辛言惜掏出手槍小心翼翼走向窗邊。
當窗簾再次掀動時,她猛的將手上的槍對準了那鼓動的地方,沉聲命令,「不許動!」
一隻手從窗簾中伸了出來,看到這裡,辛言惜正準備一個前踢送過去,卻在見到來人的臉時,所有的動作頓時定格。
蒼沂……
「你這麼警備是在防誰?」莫蒼沂看了眼她手上的槍以及飛踢過來的腿,好笑的開口。
「你怎麼會在這裡?」怔怔收回踢出去的腿,言惜睜大美眸,不可思議望著突然出現的他。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準備一直在這裡住下去嗎?」從屬下口中得知他們母子被禁止出境,還被喬亞瑾帶回去來,他這幾天心就沒踏實過,絞盡腦汁都在想著如何帶他們離開喬亞瑾。
言惜將手上的槍收好,別開眼不去看他,試探性開口,「你……來是為了帶我們離開的?」
「伊恩在哪兒?」屋子四處掃射了幾眼,莫蒼沂問著眼下最關心的問題。
「隔壁。」言惜指了指另外一邊的房間,低垂著頭想著該如何跟他解釋。
「我馬上去找伊恩,帶你們離開這兒。」莫蒼沂俊臉揚起一抹笑意,正準備離開,手卻被言惜抓住。
「蒼沂,我……我和伊恩暫時不會離開。」望著他,她艱難開口。
「為什麼?」莫蒼沂皺眉,眼底滿是不解。
「因為……因為我答應了喬亞瑾呆在喬家半年!」不想看他的眼神,辛言惜語氣多了絲無奈。
「他威脅你了?」在聽到那話後,莫蒼沂全身一僵,拳頭在慢慢握緊,臉上的怒氣陡然加深。
「不是!我自願的!」她從不接受威脅,除非自己樂意。
「你為什麼要答應他這種要求?」滿是怒氣的男子抓住她纖弱的肩頭搖晃著,眼中的火氣一觸即發。
「這是最好的選擇!」辛言惜輕拍開他落在自己肩頭的手,淡然開口。
一味的逃避確實不是辦法,倒不如好好解決!
喬亞瑾現在已經知道她活在世上了,而且還知道了伊恩的存在,依他的實力,她相信,不管她到了哪兒,如果他不想放過她,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言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莫蒼沂猛的抓住她的手不肯放開,聲音帶著急迫,「我帶你們離開!」
「蒼沂,你聽我說,我不能走……」辛言惜慌亂的想掙脫開他的手,卻在聽見門把的轉動聲時驚得臉色頓時變白。
屋內兩人的目光同時望向門口處,不用想也知道來人是誰。
門被推開,隨後出現的是喬亞瑾那張冰冷的俊臉。
望見屋內的男子,他勾唇,眼底滿是諷刺,「老婆,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晚上十點,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房間……
「該死!」莫蒼沂冷冷看了他一眼,隨即掏出身上攜帶的手槍,對準了喬亞瑾的太陽穴。
冷峻的男子眼底滿是鄙夷,絲毫沒有慌張之色,甚至看都沒看向莫蒼沂,暗夜星辰般的黑眸只是靜靜的望著辛言惜,等待著她的答案。
「蒼沂,這裡沒你的事,你先回去。」言惜伸手想將蒼沂手上的槍拿開,卻被他靈敏的躲過。
「言惜,我告訴你個更好解決問題的方法。」莫蒼沂眸光一戾,臉上露出了辛言惜很少見到的殘酷之色,接著冷然開口,「那就是讓喬亞瑾死!」
辛言惜心跳忽的漏了半拍,怔然抬起頭,看了眼一臉堅毅的莫蒼沂,隨後又將目光靜靜落在喬亞瑾臉上。
讓他死……
喬亞瑾自始自終沒有做過一絲反抗,眼神始終是落在言惜臉上的,冷若寒冰的臉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心裡的想法,深沉的目光和她在空氣中交匯。
莫蒼沂微側過頭看向沉默的言惜,自動把她的沉默當做了默認,拿著槍的手緩緩扣動了扳機……
「蒼沂,你幹什麼?」回過神的言惜一見他的動作,身體突地一轉,橫在了兩個男人之間。
「言惜,你讓開!」莫蒼沂將她一把推開,手中的槍再次對準喬亞瑾,踉蹌不穩的言惜狼狽跌倒在地,一聲痛呼隨之響起,聽得兩個男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莫蒼沂眼神擔憂的飄落在言惜身上,想看看她的傷勢,喬亞瑾趁機將腿一抬,一腳踢落他手上的槍,旋身將辛言惜扶起,攬進自己懷中。
兩雙目光同時落在了言惜身上,默不作聲的檢查著她的皮膚有沒傷口。
辛言惜低垂下頭,靜靜看了眼落在地上的槍,突的一個翻身,迅速拾起那把槍,動作利落的將裡面的子彈全部倒出,隨後抬起頭,眼神帶著絲懇求望向莫蒼沂,「先離開!」
「言惜……」莫蒼沂還想說什麼,卻被辛言惜一口打斷。
「離開!」這一次,她幾乎是吼出的。
「好,我走,但是,喬亞瑾,我告訴你,如果你膽敢做出對不起他們母子的事,我南萼堂不會放過你!」冷冷睨視了喬亞瑾一眼,莫蒼沂轉身離去,屋內徒留言惜和亞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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