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萼堂總部,三大年輕的堂主齊聚莫蒼沂的御園悠哉閒聊著。【文字首發】
「大小姐,我幫您拿吧!」門外,傭人一聲恭敬的招呼傳來,引得三人一起抬頭,目光齊刷刷投向了門口。
路過御園的辛言惜將手上的行禮箱交到傭人手上,隨後含笑走近了表情一致詫異的三人。
「早,見到我很奇怪嗎?」言惜不懂,為什麼每次幾人看到她出現在南萼堂總是這副驚訝的表情。
「不奇怪,奇怪的是你怎麼擰著箱子回來了?」季津律俊朗的眉目一彎,笑指僕人手上的行李箱。
「被喬亞瑾丟出門了?」藍奇夜輕啄口手上的茶,問得小心翼翼。
貌似喬亞瑾這個名字在她那裡有點敏感,他怕她下一秒的動作又是一記飛刀扔過來。
莫蒼沂同時抬起頭望向她,「在法國,他為難你了?」
不理會三人的問題,辛言惜往沙發上一坐,語驚四座,「本小姐正式宣佈,從今天起,我回南萼堂住!」
……
「言惜,沒拿回綺麗兒,你別氣餒,我們會暗中幫你的!」季津律也以為她是戰敗而歸的,走到言惜面前,替她打氣。
「季津律,你就這麼不相信我?」辛言惜挑眉,不敢相信自己就那麼點信譽度。
「咳咳……」季津律聰明轉過頭,避開這話題。
「給個你回來住的理由!」藍奇夜忽然湊近言惜那張臉,問得一臉古怪。
「新娘的婚前準備期,我不該回娘家嗎?」清澈的眸子對上藍奇夜的黑眸,她笑得事不關己。
「結婚!」三道驚呼同時響起,這一次絕對震撼!
「對,結婚,我跟喬亞瑾!」想到綺麗兒,她笑得更開了。
「辛言惜,你瘋了!」望著她無所謂的笑臉,莫蒼沂臉色頓時暗沉下來。
「我很正常,也很清醒。」辛言惜無所謂的側過頭,單手托著腦袋,笑看三人。
「小公主隨時都那麼震撼人心!」季津律笑著和辛言惜擠做一堆,對她此次的行為表示非常看好。
「所以你這次回來是乖乖等著出嫁的了?」幾秒鐘的震驚過後,藍奇夜很快恢復淡定。
「下週一,我們的婚禮。」悠哉找了個位置坐下,辛言惜手托著香腮,一臉散漫。
「言惜,你真的要嫁?」莫蒼沂還是不太相信,明明之前兩人鬥氣還鬥得那麼起勁的,不過幾天的功夫就談婚論嫁了。
「不會準備結婚時給喬亞瑾來個大大的驚嚇吧?」同為不善類,季津律和辛言惜比較容易溝通,所以很容易猜出她心裡的想法。
「津律,你真懂我!」辛言惜猛的一拍他的肩,再賞給他一個甜甜的笑,「到時候記得全力協助我!」
「那當然,我一定全力支持你到底!」季津律笑得好不開心。
熱鬧戲即將登場了,他當然得力挺。
「言惜,你過來!」不理會在場其他人,莫蒼沂鐵青著臉直接拉起沙發上的辛言惜往書房走去。
季津律和藍奇夜互看了一眼,兩人暗自使了個眼色,隨後也跟了上去。
一把將書房的門關上,蒼沂緩緩走到軟皮座椅上,瞇眼看著站立的言惜,「你知道你這次玩的對象是誰嗎?」
「喬亞瑾啊。」辛言惜清澈大眼閃動著靈氣,逕自找個張椅子也坐了下來。
「喬亞瑾不是給人牽著鼻子走的人。」認真看著那張清麗的臉,蒼沂的神色轉為嚴肅。
「我一直都看出來了。」她不以為然。
如果真是那種牽著鼻子走的人,那玩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婚姻不是兒戲!」散漫的態度看得莫蒼沂眉宇間的褶皺更深了,這樣的她,顯然沒把結婚當回事。
「蒼沂,你有一半西方血統,怎麼就沒瞧見你有西方人的開放呢?」辛言惜勾唇望著他笑了。
她當然沒把婚姻當兒戲,所以才暗中想好了一系列應付那場婚禮的準備。
「言惜,我很認真的在跟你說話!」莫蒼沂有種想狠狠搖醒她的衝動,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來跟他討論開放性問題。
「我也很認真的在回答你。」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辛言惜臉上始終是那抹淡淡的笑,回望他。
「你打算和喬亞瑾生活?」棕色的眸子有過瞬間的黯然,提到這個問題,蒼沂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低啞。
「誰說結婚就一定要一起生活了?」輕啜了口杯中紅酒,辛言惜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
答應結婚只是為了拿回綺麗兒而已,她已經暗自決定了,等想要的東西到手了,立即玩開溜,到時候,她和喬亞瑾將不再有任何瓜葛。
「停下這種遊戲。」不管她心裡是如何打算的,莫蒼沂有不好的預感。
只因為,這次的對象是喬亞瑾,那個叱吒商場的男人。
一個好的商人,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吃虧。
「不可能!」辛言惜一口否決。
綺麗兒馬上就要到手了,她說什麼都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刻放棄的。
「辛言惜!」莫蒼沂望著言惜那張固執的臉,第一次對她用吼的。
「蒼沂,我知道你擔心我吃虧,但是我會在那天做好一切防備的,如果沒有十足準備,我也不會冒這種險。」明白他是為自己好,辛言惜語氣放軟。
她已經想好為喬亞瑾布下的層層關卡了。
望著那張固執的臉,莫蒼沂一臉的無可奈何。
「你助我一臂之力?」望著沉默的他,辛言惜巧笑倩兮。
「你最好確定能全身而退!」知道她脾氣倔傲,不能阻止,他只能做好善後準備。
知道他默許了,辛言惜臉上唇角間的弧度上揚得更高了。
這一次,有南萼堂兩大堂主暗中協助,不信玩不死喬亞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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