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萼堂法國分部。【文字首發】
「季津律」一聲夾雜著十足火氣的怒吼從某間別院傳出,不用猜,南萼堂其餘人等也知道所出何人那位脾氣不太好的大小姐。
來到分部被蒼沂領著填了下肚子的辛言惜剛回到自己在這裡的房間,就被床上躺著的男子給嚇得不淺。
她敢篤定,季津律一定是故意把喬亞瑾給放在這裡的。
十足的看戲心態!
在那聲咆哮後,季津律瀟灑的踱著步子來到辛言惜房前,懶散倚靠在門邊,笑得一臉無辜,「小公主急著叫津律幹嘛?」
「喬亞瑾為什麼在我床上!」美眸泛著怒氣,纖細食指指著一旁還未甦醒的亞瑾,她的音量又提高了幾分。
「更方便你動用私刑逼供出綺麗兒的下落,小公主不覺得本人很體貼嗎?」季津律仍然是一臉揚笑,自認為這個做法非常好。
同一個房,還不用召喚,瞧他給了她多方便的距離啊……
「馬上把他給我拖出去!」不想聽他的解釋,辛言惜手一揮,霸道下著命令。
「拖去哪兒?」季津律手臂交疊,悠哉游哉反問。
「地牢,冰窟,庭院……隨便哪兒都行,只要別出現在我的視野範圍!」看著喬亞瑾的眼滿是厭惡,辛言惜一口氣建議了十多個地點。
居然放在她房裡,他是想給她製造被人吞的機會還差不多。
「除非你不想打探出綺麗兒的下落了。」季津律非常好心的提醒。
環亞集團的操控著被關去地牢……
他可以很好的預示膽敢這麼做的人慘淡的未來。
一句綺麗兒把辛言惜拉回來現實,她傷神的看了喬亞瑾一眼,緩緩平息下怒氣,衝動過度的腦袋開始冷靜下來。
「你們在酒裡下的什麼藥?」望著仍然昏迷的他,言惜猛然想起這個問題。
「南萼堂精心研發的昏迷藥,效果比外面賣的好那麼一些而已。」想到南萼堂的高科技,季津律提起來都精神。
「大概多久會醒?」她皺眉。
「小公主擔心他?」季津律勾唇,明知不是的瞎扯著。
「我擔心你用藥過度讓他一覺不醒。」到時候,她的綺麗兒不就完了。
「這你絕對放心,我用藥很準,保證能夠讓他在晚上醒來。」想到自己加的藥量,季津律唇角的弧度更大了。
他費力的跟來法國,只看一場戲多不合算,他要的是多多益善。
所以,他把時間都控制好了,晚上醒來……
津律現在就開始期待亞瑾醒來後狂怒的樣子了,到時候他一定記得帶上dv和相機留下鐵證。
「季津律,你臉上寫著狡詐兩字。」看著他的笑,辛言惜不吝惜的諷刺。
「小公主,你看錯了,我的臉上明明寫著的是英俊。」他自戀的甩頭,笑得一臉瀟灑。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言惜糾結的望著昏迷的亞瑾,直接對著房內第三者下著逐客令。
季津律無所謂的揮手出了房,他期待的戲在晚上,亞瑾醒來後。
當亞瑾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冰冷的眸子望著身邊陌生的環境,喬亞瑾起身正想走出去,門外幾聲腳步卻在這時響起。
眸光一轉,他將視線落在了門口處,等待來人的進入。
門被打開了,季津律和莫蒼沂率先走了進來,當兩人側過身後,隨行而至的另一張面容也隨之露了出來時,看得喬亞瑾眼眸中的寒氣更重了。
「歡迎來到南萼堂法國分部!」辛言惜小臉揚起那抹標準的無邪笑,緩緩走進屋。
見到突然出現的她,被激怒的喬亞瑾飛快閃至言惜身邊,手掐住了她纖細的玉頸,咬牙切齒,「辛言惜,果然有你的份!」
從她端給他那杯酒時,他已經看出了異常,最終選擇喝下,只是為了看看她的居心而已。
「放開她!」莫蒼沂的聲音冷冷響起,正想衝過去救人,卻被言惜制止。
被掐住脖子的她臉上的笑意未減,只是很淡然的推開他的手,徐徐走到一旁的貴妃椅坐下,慵懶仰靠,「你當時就知道了?」
他的話讓她小小意外了下。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喝下那酒?
「下次換點更高明的手法。」他不屑的斜睨她,好心建議。
「好啊,受教了!」言惜輕笑,看來這位總裁大人還很期待下次再來南萼堂做客。
「現在可以告訴我身份了吧?」屋內的另外兩人都被喬亞瑾自動當做空氣,他幾步走到完全不覺得自己做了錯事的她面前,狠狠攫住她下巴逼問。
「放肆!」莫蒼沂一見喬亞瑾旁若無人的囂張動作,掏出手槍對準他腦門,卻在辛言惜一個眼神下打停。
言惜優雅起身,和他對視,含笑輕語,「南萼堂前堂主的女兒辛言惜。」
這個答案,喬亞瑾一點也不意外。
從她進入喬家的那刻起,他就沒懷疑過她的千金身份,只是沒猜到會是南萼堂老大的女兒罷了。
瞥眼身後的兩名男子,亞瑾不屑輕諷,「身邊的騎士還蠻多的。」
「你可以再把我們當空氣無視就好。」隱約嗅出了點酸味,怕沒戲看的季津律聽到那話後連忙澄清自己的立場。
將眸光重新落在身邊的女子身上,喬亞瑾望著言惜無邪的笑顏,薄唇微勾,「南萼堂的小公主費勁心思把我帶到這裡來應該不是讓我來參觀的吧?」
「很好。」辛言惜輕笑出聲,隨即拉過一張高腳椅,示意他坐下。
她沒開口,他就主動提出目的這話題了。
「辛言惜,有話直說,我沒那麼多美國時間。」心情不爽的他現在耐性值為0。
「這裡是巴黎,用的是法國時間。」她莞爾提醒他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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