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作詩顯才氣
蒼焰掃黃不?蒼焰有文字獄不?
再想想……
「曲徑通幽處,鳥鳴山更幽……」
這詩為毛讀起來有群p的感覺?
不過也是啦,妓院嘛,客人說了算!
客人想點幾個就點幾個!
多幾隻鳥在鳴,也是不無道理的!
「不行,再想幾句好點的!」
怎麼說自己這次的投資有點風險;她一定得搞好才行!
那投資的錢,她可是冒著被皇帝老兒摘腦袋的危險要過來的!
那是玩命的事情!
她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坐在她對面的赫連昊羽!
此時的赫連昊羽,臉上已經說不出是什麼表情了!
看著肖婼致寫了一副又一副的淫聯,他的眉頭越說越緊!
這女人,竟然還真蕩成這樣!
這些她所謂有詩意的對聯,她拿去做什麼?
看著她這副認真寫詩的表情,他還是沒有出聲打擾她!
看她的樣子,還沒有打算停下來!
或者說,還沒有寫到讓她滿意的!
只見她提起筆,又開始想了又寫,寫了又想。
「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不行,太銀蕩了,再換個!」
「二八妖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
「……」
「梅花帳裡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
「……」
「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
「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戀不休!」
「……」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
「……」
「粉汗身中干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
「……」
「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吁瘦相如。」
「……」
「寸心獨曉泉流下,萬樂誰知火熱中。」
「……」
「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
寫到最後,就連肖婼致自己都表示無語了!
看著眼前一首又一首出自她手中的詩;她發現自己的額頭在冒著冷汗!
額角不斷地落下黑線!
她放下毛筆,擦著額角上的冷汗!
終於,忍不住感概道:「我怎麼覺得這詩寫得越來越蕩了?」
看著她那一首又一首越發露骨的詩詞,她嘴角不停地抽著!
剛才,她發現自己越寫越順的時候,越寫越興奮的時候;她就覺得會不會她骨子裡真的好yd?
「哈哈原來我這麼蕩!」
落下這話,她還很得意地收拾著面前的詩句!
越看就越欣賞,越欣賞,話就越多。
「嗯,寫得真好!」
她開始忍不住自誇起來:「我終於知道自古以來,為什麼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寫的詩,繼續道:「因為有才了,就像我現在這樣!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
此話一出,差點讓坐在她對面的赫連昊羽笑出聲來!
這個死女人,還能這麼承認自己!
因為有才了,就會像她現在這麼?
看來古人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如果每個女人都像她這樣,確實不能讓她們讀書寫字!
不然真會像她這麼……
這麼有才,這麼銀蕩了!
看著她手中那些詩句,他眼裡隱隱地有了笑意!
寫得確實很有才!
赫連昊羽在心裡說出了這句話!
也不知道是在欣賞她,還是在諷刺她!
只見肖婼致再一次翻看著手上寫好的好幾首詩句,顯得有點愁眉苦臉起來了!
「唉,寫這麼多,到底選哪一首當門聯比較好呢!」
說著,又見她撐著頭,換了個方向!
繼續自語道:「要是那縱慾狂在就好了,憑他的銀蕩樣,肯定一眼就看出這些詩哪一首比較好!」
這句話,讓坐在肖婼致對面的赫連昊羽沉下了臉!
這死女人說的縱慾狂……是指誰?
臉,逐漸沉了下來!
這個女人口中的縱慾狂除了他還能有誰?
該死的,敢說他銀蕩!
掩著嘴,他重重地咳了兩聲!
將肖婼致的思緒也猛地拉了回來!
循聲,肖婼致下意識地回過頭,看到她腦子裡剛剛出現的人頭;驚呼出聲:「縱慾狂!!!」
她下意識地將腦子裡的這個稱呼喊出了口,成功地讓赫連昊羽變了臉色!
該死的!果然是在叫他!
「肖婼致!」
正要發飆,卻見肖婼致少了以前的那種敵對;一臉友善地將自己寫的這些詩遞到了赫連昊羽面前,開口道:「喂,你來的正好,幫我選一下,這些門聯,哪一首比較適合放在妓妓院門口當對聯!」
她問得很有誠意,也不去看赫連昊羽那沉下來的臉色!
只見赫連昊羽危險地瞇起了雙眼掃向她,對上的卻是她那雙等待答案的無辜眼神!
咬咬牙,他一把奪過了肖婼致手中的那些所謂的門聯;一張一張重新翻看了起來!
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
這個死女人,才氣倒是有,專門用在這些歪道上!
該死的,每首詩還真是寫得越來越銀蕩!
赫連昊羽的眉頭在一張張重新看過來之後,已經黑了大半!
看赫連昊羽的臉色,肖婼致眼中的鄙視開始逐漸浮現了出來。
她就知道這縱慾狂很銀蕩,這些詩詞他根本就不需要琢磨,一眼就看懂了!
銀蕩!無恥!
終於,赫連昊羽看完了!
放下手中的紙張,他寒著臉,側過頭看著肖婼致;明知故問道:「這些都是你寫的??」
「是啊,是我寫的,是不是很有才?」
肖婼致笑得很得意,絲毫沒有覺得寫出這些銀詩而有什麼自慚形穢的地方!
「是,是有才!」
赫連昊羽黑著臉,咬牙切齒道!
「那你快幫我選選啊,哪一首比較適合放在青樓裡啊!」
肖婼致還是沒有注意到赫連昊羽那難看的臉色,興高采烈道!
而且,那笑容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
該死的,這不要臉的女人!
赫連昊羽看著肖婼致眼中透著的光芒,一開始那股想笑的衝動早已經煙消雲散!
從石凳上站起,他狠狠地一甩袖……
「這麼銀蕩的詩還是你自己選吧!」
落下這話,他長袖一甩,帶著怒氣離開了涼亭!
只留下一臉無辜地肖婼致拿著手上的紙張傻愣地站在那裡!
「臭不要臉的沒事發什麼脾氣啊?說我銀蕩,你丫的不銀蕩?你不銀蕩你能看出老娘寫的這些詩銀蕩?」
該死的!肖婼致很不爽地癟癟嘴,皺了下眉頭!
低頭,看著手上的這些詩詞,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
小心翼翼地將這些詩詞放入懷中,她也跟著走出了涼亭!
「自己選就自己選咯!這一次,老娘要我的猛男風流館一舉成名!哇忽忽」
帶著那得瑟的笑聲,她那嬌小的身影興高采烈地消失在了王府內!
雲霄樓前,赫連昊羽站在書房門口看著肖婼致那興高采烈地衝出王府時的背影;嘴角在這時候有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鬆動!
逍遙居……
「郡主,這匾額放上去,看著好怪!」
看著被工人們掛在門前,將「逍遙居」三個字換下的「猛男風流館」,九兒在一邊直擦汗!
尤其是看到周圍一些看熱鬧的人!
臉上甚至帶著幾分曖昧的調笑!
視線,一直就停留在她們主僕二人身上!
可某些人,卻比九兒的臉皮要厚很多!
「嗯,是有點怪!」
肖婼致很贊同的點了點頭!
聽肖婼致這麼說,九兒錯誤地以為肖婼致同意了她的說法,抓著她的手臂興奮道:
「那郡主,您也覺得看著怪,不如把它換下來吧!」
「不是,我覺得兩邊還差點什麼!」
肖婼致根本就不明白九兒話中的意思。
皺著眉,看著「猛男風流館」這塊匾額開口道!
就是差那副門聯,加上門聯,這裡就完美了!
可是,之前她在王府裡寫的門聯雖然還不錯,可是總是達不到她想要的那種感覺!
視線,再一次朝「猛男風流館」這幾個字掃了過去!
猛男?
肖婼致首先捕捉到了這兩個字,接著,眼裡逐漸有了笑容!
那嘴角的弧度也跟著越來越大!
「小九,拿筆墨紙硯過來!」
「郡主,您要做什麼呀?」
九兒還是不放心地開口問道!
每一次郡主出現這樣的笑容,她都覺得很不安!
只見她伸手,指著「猛男風流館」那塊匾額,開口道:
「我要讓那塊扁看起來不怪一些!」
肖婼致的回答讓九兒有點不明白!
最後,也沒有多問,就聽話地去拿紙筆了!
「郡主,您要的紙筆來了!」
九兒將紙筆放到門口的桌案上,開口道!
「嗯!」
拿起筆,她趴在桌子上,邊寫邊笑……
很快的,便寫了她口中的能讓那五個字看著不怪的門聯!
「好了,小九,拿著這個讓人在門口的柱子上刻好!」
她將手上的紙遞到了九兒手上,吩咐道!
九兒接過,看了上面那一副對聯,傻眼了!
額角的黑臉再一次不停地落了下來!
「一……一入猛男深似海,從……從此貞操是浮雲?」
九兒顫抖著聲音念完了這副對聯,一臉錯愕地看著肖婼致得意的笑臉!
「郡……郡主!」
嚥了嚥口水,九兒看著肖婼致,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自從郡主失憶以來,她所有的舉動已經讓她流汗都流得快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