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酒吧距離羅馬拉特朗大殿緊緊兩百米的距離。
這家酒吧沒有現代的燈光,沒有讓人磕了藥就嗨翻天的電子合成樂。[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古舊的吊扇在人們的頭頂吱吱呀呀的盤旋,昏暗的燈光,還有老舊的唱碟機,這些都應該是送給垃圾桶的老舊東西,在這家酒吧似乎永遠不可缺少。
可以說羅莎酒吧一無是處。
但是依舊還會有人來這家酒吧,喝喝酒,不論別的,因為這家酒吧的美麗女主人,羅莎。
這家酒吧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開張的,但是每一任女主人都會被來往的酒客稱為羅莎小姐。即使小姐這個詞在這種場合已經成為一種職業,但是人們依舊還是樂此不疲。
但每一人羅莎小姐都繼承了上一任的美貌,笑容甜美,就像夏天裡的冰鎮涼茶。她們調酒的手法如出一轍,那種動作就像輕舞的蝴蝶刀,酒瓶在她們手中如同一件飾品,在昏暗的燈光下,酒瓶就是她們的鑽石,一道道銀光閃過,再次出現在酒客面前就是一杯極品酒水,那種暗紅如血的酒就像一把烈火,將酒客心中的熱火釋放出來。
不管是人,還是酒,都讓人著迷。
「嗨,羅莎小姐,今天你可真漂亮。」這一句問候已經成為熟客每天都要說的,幾乎每一個熟客進門都會先說這句話,然後笑容甜美的羅莎小姐會根據每一個人的喜好送上一杯不同的調酒,這是每天幾乎重複的倒帶,可是人們沒有一點膩,因為在他們眼中不管,羅莎小姐的笑容和酒的味道都會令人產生一種陌生感,就像男人希望每天早上起床時發現床邊的人一天換一個。
酒客一般是上了年紀,他們從迷茫的進入羅莎酒吧,就被這種氣氛吸引,即使幾十年來,他們依舊熱衷每天吃過晚餐來這裡喝上兩杯,所以這裡的就酒客通常都是認識的熟人,也許你在外面衣冠楚楚,可是到了酒吧裡,沒有一個人會和你親切的問候「晚上好。」而是「某某某,今天你又舔了那個上司的屁.眼」這類粗俗的話。每一個人會因此生氣,所以羅莎酒吧即使很吵,但是是有秩序的吵。有的時候還會有慕名而來的年輕人走進來,當然是為了老闆娘羅莎而來,這些老酒客,就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也會拉著這些年輕的酒客嘮嘮叨叨,直至不耐心的年輕人受不了這種「特殊對待」來了這一次再也不敢來了,可是還有一部年輕人留下來,就像這群老酒客一般,開始熱衷羅莎酒吧,所以酒吧的生意從未斷絕過。
這就是羅莎,簡簡單單的羅莎。
今天,像往常一樣,羅莎小姐調好一杯就親切的送給老酒客。
老酒客依舊喊道:「晚上好,羅莎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羅莎小姐直至淡淡的回應,身材高挑而雙腿修長,這位酒吧女郎可謂能讓女人嫉妒的發瘋,只是她的笑容總熱切卻不過分,不遠不近,不冷不熱,並沒有像應召女郎一般,賣騷,但是那淺淺的笑容,就像雨後大的陽光,讓人煥然一新,配上緊致玲瓏的身體,另有一番嫵媚體味其中。
每一任羅莎女郎都是讓人美得抓狂的尤物,但是卻又是一根帶毒的玫瑰刺。曾經有很多覬覦羅莎女郎美色的登徒浪子前來羅莎酒吧,這些酒客會在心裡詛咒這些男人,可是在以後的日子酒客會發現那些人會像他們詛咒,下了地獄,漸漸的羅莎酒吧的魔名,開始在羅馬黑道傳起來,曾經有一個黑道巨梟似乎並不相信。可是第二天,這個人卻莫名其妙的死在女人肚皮上,死因竟然是猝死。
羅莎酒吧的女主人都是中世紀流傳下來的邪惡女巫。
這僅僅是謠傳,絲毫沒有改變這些酒客對羅莎酒吧的喜愛。
人們會發現一個規律,關於生與死的規律。
只要你在羅莎酒吧安分守己,你就能夠看到明天的太陽,反之,第二天就會發現某個人的屍體因為某種意外死在某個角落,僅此而已。
羅莎酒吧照常運營,少了惹人厭惡的蒼蠅,這裡只有單純的酒客。
現在這樣,以後也會這樣。
這幾天來的酒客,會發現羅莎小姐這幾天的異常舉動。
羅莎小姐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往門口看。
有的老酒客總是用促狹的眼光看著羅莎的動作,心想這一任羅莎小姐是不是在等候自己的心上人。
「鈴鈴鈴!」
門口的風鈴響了起來。
老酒客不自覺的回過頭張望,就連羅莎小姐也蹙起眉頭。因為來羅莎酒吧的都是熟人,可以說得上話,隨意開玩笑的熟人。可是今天,門口卻出現幾張陌生的臉。老酒客很肯定這是新來的人,因為只要是熟客第一句話肯定回事「晚上好,羅莎小姐,你今天真漂亮。」可是來七個人並未說任何話,逕直走了進來,然後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
這六個男人循規蹈矩,就連步伐都很整齊,每一個人的身形就像一根根尖刺,特別是領頭的男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如同黑夜的明星,犀利有神。
羅莎小姐蹙著眉頭,走過去。
「請問,幾位需要些什麼。」
「來兩打威士忌。」
「還需要什麼嗎?」
「不需要了,謝謝。」
一竄簡簡單單的對話,幾乎每一個新人酒客一般。酒客也沒好奇,紛紛轉過臉私下裡和朋友慢慢聊著。誰也沒注意羅莎小姐在這座新人酒座多停留了半分鐘。
只有半分鐘而已。
羅莎小姐慢慢走開,目光再一次回到門口,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傍晚的羅馬,夜色寂靜。三兩隻知了發出知了知了的聲音,一陣冷風吹過,帶起了一陣腥味,救下殺魚的魚腥,讓人忍不住摀住鼻子。
在普斯格裡的別墅,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
普斯格裡正和李書豪閒聊,詫異的回過頭。
門被家裡的傭人打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門口。
竟然是梅勒妮?
梅勒妮穿著一襲白塵不變紅色長裙,溫婉的就像古瓷上的仕女圖。
李書豪瞅了一眼梅勒妮眼中閃現一絲異色,但未明語。
「梅勒妮小姐這是幹什麼去了?」
「出去看看夜色,羅馬的夜色很不錯。」梅勒妮淡淡道。
普斯格裡心疑,好像晚餐之後梅勒妮不就上樓了嗎?怎麼一下出現在外面看夜色去了?
人不可能憑空瞬移。普斯格裡將梅勒妮詭異的出現在門外歸咎於自己的記憶太差,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梅勒妮小姐興致很好,不過下次出去散步的時候可以叫上家裡嚇人陪同。」普斯格裡笑了笑,關心道,「現在外面很亂,梅勒妮小姐您還是注意一下安全。」
梅勒妮不言語,笑了笑。
和黑手黨恩德朗蓋塔家族拼出火花這間是普斯格裡已經從奧斯頓口中得知,因為那天他沒在現場,沒有有幸目睹梅勒妮的身手,在他眼裡梅勒妮只是一個很貴族氣質的小姐,僅此而已,一個人走出別墅很容易受到黑手黨的威脅,那時候就不好處理了。
草草結束閒談,李書豪和梅勒妮上了樓。
回道房間裡,李書豪指著梅勒妮的裙角,責怪道:「沒事吧,下次出去的時候叫我一聲。」
在裙腳處一點暗紅色的血斑在紅色長裙中很難察覺。
梅勒妮微微吐舌,俏麗而溫婉,似乎不染紅塵。
「出去一趟,不小心弄髒了。」
「我不是說的衣服,我是說你要注意你自己。」
「嗯,我知道了。」梅勒妮蹙起眉頭,心疼道,「可惜這條裙子了,這可是你送給我的。」
「你還真是個傻女人」
ps:今天看到一條批評的書評看了一後心情有點低落,不過,他說的很對,我的確有很多沒預料到的地方。由於咖啡第一次寫書,會有很多失誤,我會建立一個吐槽樓,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提出,咖啡會接受給位書友的意見,努力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