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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口座別墅,葛吉爾赤裸的從床上走下來,拿起床邊的白色浴袍披上。
床上躺著兩道靚麗嫵媚的風景線,兩個容貌相同的女人迷茫的交錯在一起,一對美麗的姐妹花尤物,在性慾和金錢的誘惑下,慢慢的墮落,金色的燈光下她們顯得格外刺眼,葛吉爾而看了一眼,輕笑一聲,沒有在意,他身邊的女人經常換,這兩個只是在他無所謂發洩性慾的工具,事後給她們足夠的金錢說不定還能附送一次完美的服務的那種,可有可無。
他走出金碧輝煌的臥室,赤著腳,跑到浴室稍微用冷水沖洗一下身上交.合後殘留的『淫』.欲氣息,然後有穿上白色浴衣,慢慢的走了出來,走到左手邊房間,打開酒櫃,拿出一瓶收藏多年的拉圖,然後拿出一個擦得錚亮的高腳杯,瞬間染紅通明透亮的玻璃杯,然後輕綴一口,讓紅酒的芬芳流淌在他的口中。
別墅、佳人、紅酒,這些都是成功人士必須具有的條件,葛吉爾很早之前就達到這個要求,他手中有一家大型製造公司,還有很多鑽石公司的股份,在南非算得上上流人物中的頂尖人物。
雖然年紀已過不惑,但是有錢,加上英國後裔血統留給他的俊俏長相,讓他在交際圈中有著鑽石王老五的稱號,很多明星美女因為他而獻身,這樣的生活給他無盡的享受,擁有這些成功男人全部具有的權勢他應該高興才是,可是現在現在的他冷冽的眉角顰著,讓俊俏的臉格外扭曲猙獰。
似乎在回想什麼,握著紅酒的右手骨關節應為用力過大,有點泛白。眼角閃過一絲殺意,接著蔓延到整張臉,通紅而冰冷,可是橘紅色的燈光恰好很合適的掩蓋住他的怒意。「呼呼!」窗外一陣風吹過,帶著嘈雜的樹葉,葛吉爾一下驚醒,臉上回復原來的白皙紅潤,將酒杯握的吱吱作響的右手也舒緩下來,一切右邊的正常。
他徑直走到電話一邊,放下紅酒杯,然後撥了一個隱秘的電話號碼,電話裡面傳來嘟嘟嘟的通話聲,讓他本來平靜的臉浮現一絲猙獰。
「喂,你是誰?」
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瘖啞,似乎隱隱壓抑住自己的表情,對晚上打來電話的人十分好奇,出於禮貌,他只是小心詢問。
葛吉爾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價值上萬美元的真皮沙發一下凹下去,然後慢慢的發出吱吱呀呀的擠動聲,顯示沙發上的主人此時並不平靜。
「我是葛吉爾,事情怎麼搞的,不是說幾天之內完成嗎?怎麼現在戴維還活的好好的,難道我給的錢還不夠嗎?。」
葛吉爾忍不住暴躁的性子,已經半個月了,事情還沒有結果,一想到某個人還安心的呆在別墅裡面,他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電話那頭人一怔,語氣略顯緊張,可能是被葛吉爾這樣一罵,唯唯諾諾道:「我我已經在殺手榜上下了懸賞,可可是沒過幾天,懸賞令又下來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窗外的風發出一聲呼嘯,緊緊關住的玻璃窗發出一陣沉悶的甕聲,就像葛吉爾現在的心情,格外沉悶,他的屬下明顯已經按照他的做了,可是事情並沒有按照他所想的進行,他能夠估計到戴維不會坐以待斃,懸賞令被取消肯定是戴維干的。
「可可是」
葛吉爾煩躁道:「有話快說!」
「可可是殺手榜上有很多人接了任務,應應該沒問題。」
葛吉爾怒氣消退了不少,殺手榜的規則他知道一點,接了任務就不能放棄,這證明他出的五千萬還是有用的。
「你這幾天在別墅盯著點兒,一有情況就向我報告,如果戴維還活著,你給我繼續下懸賞,我就不信弄不了他。」葛吉爾臉上閃現一絲狠色,一副非要置戴維於死地的神情。
「好」
葛吉爾沒有注意電話那頭聲音有一絲顫抖,匆匆就將電話掛了,然後坐在沙發上上沉思起來。
要說起戴維和的怨恨一開始是在生意上,戴維的鑽石公司在國家上有很大影響力,葛吉爾的鑽石公司雖然手段層出不窮,可是不過所以一直競爭過不戴維的公司,即使葛吉爾只是公司的股東,可是他還是心理過意不去。
葛吉爾真正對他起殺心的原因是在一次議員競選上。雙方支持的議員候選人一開始都很有潛力,可是戴維不知道是了什麼手段,讓葛吉爾這邊的議員候選人在公共場合大出洋相,結果第二天電視台和多家報紙就開始報道,本來一次小小的失誤卻造成葛吉爾所有的付出全部泡湯。而對方戴維卻滿面榮光,微笑的看著自己所支持的候選人登上議員位置,幫助他的公司在南非擁有更多優惠。
這一下葛吉爾就起了殺心,通過手下在殺手榜上高價懸賞戴維一家的性命。
事與願違的是,半個月來,雖然傳出幾次戴維被刺殺的消息,可是無一成功,戴維依舊活的得好好的。一想到戴維那張帶著笑容的臉,葛吉爾有一種被戲耍了的感覺,現在他心裡的怒火只有用戴維的鮮血來補償,只有戴維死,他才能安心。
「啪!」透明高腳本傳來一聲爆裂聲,酒水混著玻璃渣全部傾瀉在葛吉爾白色的浴袍上,葛吉爾頓時驚呼了一聲,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剛剛用力過大將玻璃杯抓碎,冷不著玻璃渣刺入手中,鮮血直溢,混著紅酒留在浴袍上,殷紅一片。「**!」葛吉爾低聲罵道,立馬含住被割破皮的手指,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一臉怒容走向臥室
在戴維別墅外圍不足五公里出,一間狹小的房間裡,一個黑瘦男人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幾個肌肉鼓脹的大漢,吞吞吐吐道:「我我已經按照你們所說的做了,請請我我應該可以走了吧。」
狹小的房間很寬敞,只有一張鋼絲床,上面放著幾件雜亂的衣物,黑手男人坐在床前,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這群人陌生人盯上,被跟蹤到這裡,。
「好了,約翰遜,不要玩了,快點解決掉,我們可不想比老闆動手還慢。」一個男人從黑暗處走了上來,嬉皮笑臉,黝黑的身體泛著精光,手裡一把銀色沙漠之鷹。
黑瘦男人身子一震,瑟瑟發抖,驚恐道:「你們你們到底是誰,我我好像沒有惹過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斬盡殺絕,我都已經按照你們的做了,為什麼為什麼!」男人臨死前突然質問,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面前這個兩個男人到底為什麼殺他,在記憶中他還想沒有惹過這樣棘手的人物。
「好了,強尼,給他一個痛快的,別讓人以為我們阿瑞斯心狠手辣,到臨死前還要折磨人。」
約翰遜轉過身子不再理會,強尼嘴角一咧,抬起手,將槍口對準黑瘦男人。黑瘦男人一陣驚慌,聽到「阿瑞斯」這個名字,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他升起手指了指強尼,恐懼到:「你們你們就就是保護戴維的阿阿瑞」
「砰!」強尼收起自己的手槍,輕哼道:「阿瑞斯不是你這種人能夠直呼的!」
約翰遜打開門,回過頭嘲笑道:「快走,還在裝逼。」
強尼轉過頭汗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約翰遜回過頭,吐出一個字,「滾!」
「切」強尼不予理會
約翰遜沒好氣道:「還不快點走,老闆要回來了,解決一個小嘍囉都這麼慢,我可不想被他們嘲笑。」
「」強尼沒有說話,直接奪門而出。
「他媽的,你怎麼跑這麼快等等我!」約翰遜茫然,看到強尼已經下樓立馬跟上去,誰知道強尼這個沒義氣的傢伙直接上了車,準備撇下他開著車就跑。
「哈哈」強尼慢慢的發動汽車,看到後面緊追不捨的約翰遜得意大笑
「咦?我的醫用箱放哪裡了?」剛剛準備進入臥室的尋找醫用箱的葛吉爾摀住自己流滿鮮血的手,當視線停在床上的時候,一片一片鮮艷染紅了他的眼睛。他那兩朵姐妹花安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好像在安詳的睡著,可是喉間的一抹紅色讓葛吉爾驚悚不已。
葛吉爾顧不得手上的傷轉身就跑,誰知道剛一轉身,一柄血色未干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葛吉爾眼睛瞪圓,不敢置信,身體微微發顫,抬頭看了一眼錢,驚恐道:「不要殺我!不要少我,我有錢!你要多少我有啊!」
話未說完,脖子上的刀刃無情的拉動,飛快,沒有濺出一滴血,葛吉爾立馬就沒了聲音,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說不出好來。
「錢?我的確需要。」黑髮男人自言自語道,「不過你必須死。」
「撲通!」葛吉爾倒在地上,摀住止不住血的脖頸,死死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黑衣黑髮黑眼眸,一把泛著血紅的匕首,如神話中的死神代言,慢慢的在他眼眶模糊,最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