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剛亮,兩個初中生在上學的路上閒聊著,一個還悶悶不樂,另一個學生疑問道:
「嗨,韋德,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不,你絕對有事情。」
「嘿嘿,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說說,看什麼事情,讓哥們也高興高興,不然待會作業不給你抄了。」
「我說我說」
「嗯,我聽著」
「我只告訴你啊,我加對門住進來五個大美女,嘖嘖,絕對比我們校花更美麗,昨天還有一個跟我說了話,聲音真好聽。」
「不會吧?真有這麼漂亮?我不相信!」
「真的我沒騙你,我家房東還時不時的往那間出租房裡面端茶送水,那個叫勤快啊!」
「今天下午我也去看看,可以不?」
「嗯」
「那算了,就今天的作業」
「好,我帶你去,不過要偷偷看,不許說是我帶你去的。」
「ok!果然是好兄弟,哈哈。」
「」
果然是一對好兄弟,有美女一起看
在一間寬敞的出租屋內,最近搬進來幾個女孩,可是沒人知道這五個漂亮女人從哪裡來,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來南非是為什麼。
「大姐,這是剛剛郵寄過來的包裹。」
一名穿著黑色背心露出嬌媚線條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沙發上一個女人慵懶的回過頭,短短的頭髮甩過一條優美的弧線,鮮紅如血,眼睛若有若無閃爍,幽藍色的瞳孔好像一快能夠吸引人靈魂的黑洞,讓人欲罷不能,白皙的肌膚閃現正常的紅暈,又像酒後的潮紅,充滿情.欲罪孽的艷麗,精緻的鼻樑如瓷般晶瑩,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一嘴香艷的紅唇,鮮紅鮮紅,不是單純的口紅,而是天然的嬌艷,如紅蘋果般,一張一合間很有彈性的顫抖讓人忍不住撲上去咬上一口,美得心驚膽顫。
她就是鮮紅玫瑰——艾麗莎,世界排行第十二的殺手。
女人穿著紅色吊帶睡裙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殷紅的紅酒,朝那個女人伸出自己如藕的雙臂,接過郵包。
「這是剛剛從殺手會傳來的消息,資料裡面有阿瑞斯的組建者還有戴維一家的信息。」
艾麗莎打開郵包,聽著屬下報告,蔥白的玉指如跳舞般,閃爍在紙間,一目十行,迅速的瀏覽一番,然後沉著臉將郵包遞給黑衣女人。
女人接過艾麗莎遞過來的文件隨意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出奇,只是文件中對阿瑞斯的創建人閃爍其詞,竟然有一個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也在裡面,讓這黑衣女人吃驚不小。
「薇薇安,怎麼看。」
艾麗莎慵懶如貓般躺在沙發上,絕對是所有男人追求的尤物。
叫薇薇安的黑衣女人,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眼中閃著敬畏的眼神,她知道曾經有很多人想將這個鮮紅尤物攬入懷裡,可是從未有人做到,有的人還不甘心,有了以下見不得人的手段,可是這些人都死在這個女人手中,成為鮮紅玫瑰下一片片肥料,至此以後就沒有人敢對這朵玫瑰動歪心思,至少現在沒有。
「沒什麼出奇的,只是這個十七歲的男孩比較出彩一點,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薇薇安將文件丟到茶几上,不以為然的坐了下來。
艾麗莎不知道在想什麼,雪白的蔥指劃過那令人驚心動魄的紅唇,嬌笑道:「你難道沒有去查到那個十七歲男孩的背景嗎?什麼事情不能看表面,年紀小並不代表什麼,我們都是從這個年紀走過來的,你又犯了輕視對手的毛病了。」
「我錯了,大姐,下次不敢了!」
薇薇安吐了吐粉嫩的舌頭,告饒道。
艾麗莎嬌笑道:「不行,罰你洗一個月的內褲。」
「我」薇薇安沒想到艾麗莎竟然來真的,一時間唯唯諾諾,不知道該說什麼。
艾麗莎拿起察覺上的高腳杯,笑道:「就這樣決定了,不准反嘴狡辯,錯了就是錯了。」
薇薇安的失落的點了點頭,一臉委屈。
艾麗莎繼續道:「你待會去查清楚這個男孩的背景還有他所接觸過的人,一定要詳細,我們要的就是安全,一切三思而後行。」
「我待會就打電話去殺手會,他們應該有關於這個男人的資料,不過我們有可能又要耽誤幾天,難道真要這麼謹慎麼?」
艾麗莎聽到薇薇安質疑自己的話,剛剛還嬉笑的臉迅速收斂,換而來之的是一臉凝重:「薇薇安!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你難道忘了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嗎?你將殺手想成什麼了,你難道和麗娜還有娜塔莎一樣沒腦子?跟了我這麼久就將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嗎?你這樣讓我很失望,這是對你的不負責,也是對我們的不負責,說不定就是這樣的疏忽你的朋友家人就會因此受到牽連,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如果你敢再犯你就不要跟著我了,自己離開吧!」
薇薇安低著頭沒有反駁。
在「血色守護」中,艾麗莎就像他們的親大姐,將他們帶入殺手這個世界然後將培養成不弱於男人的殺手,所以艾麗莎一直以大姐著稱,就是因為她在年齡上在歷練上都比其他四個人更加豐富,而且長姐如母,艾麗莎將這幾個小女孩當做自己的親人,不遺餘力的培養,讓她們有一技之長謀生。殺手的日子就是在刀口上舔血,艾麗莎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會死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她只希望這幾個姐妹能夠在自己的教導下能夠在將來獲得更好,這是她唯一的願望,也是血色守護的理念——守護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即使用血去渲染也在所不惜!
急促的艾麗莎綴了一口紅酒,整張臉更加紅艷迷人,胸前的玉.乳不停的起伏證明她現在很生氣,因為親人的錯誤而生氣。
「大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薇薇安見艾麗莎不理自己頓時慌了,不停的告饒,水亮的眼睛浮現一層薄薄的水霧,一眨一眨間,留下一滴滴晶瑩的淚水。
艾麗莎歎了歎氣,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回過頭道:「我能夠帶你們走到今天算得上運氣,以後的日子還需要你們自己去摸索,你們一定要記住我的話,麗娜和娜塔莎年紀還小不懂事還可以理解,你是我們的老人了,怎麼也跟她們一樣急躁,你這是帶壞她們,所以以後你要做好榜樣,等她們回來以後好好教訓他們,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薇薇安不停的擦著眼角的眼淚,見艾麗莎原諒自己喜極而泣,不停的點頭。
艾麗莎也欣慰的笑了笑。
薇薇安稍微擦乾眼淚,坐在艾麗莎身邊,小神問道:「麗娜和娜塔莎昨天一晚上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事了?」
這一問,艾麗莎臉上也浮現一絲緊張,隨後歎氣道:「應該不會,我只是罵了她們幾句,應該沒事,而且娜塔莎比較冷靜,不會和麗娜一起瘋,等她們氣消了就回來了。」
薇薇安點了點頭道:「嗯,等她們回來我叫他們向大姐道歉,這次一定不能放過他們,至少也要他們洗半年衣服才行。」
艾麗莎隨即笑道,臉上的憂愁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是一臉絕代芳華。
「不好了!不好了!」
從臥室衝出一個頭髮蓬亂的女人,頓時驚散了客廳兩個女人的笑聲。
薇薇安詫異道:「琳達,怎麼了?」
叫琳達的女人將擋住嘴角的頭髮挽起,露出一張絕色嬌靨,一臉慌張,看到艾麗莎,急切道:「我們的槍不見了!」
「什麼!」
艾麗莎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酒杯裡面的紅酒差點淌了出來。
「什麼時候不見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艾麗莎顧不得這樣,光著雪白的小腳衝進房間,看了看房間李曼明顯少了兩把狙擊槍。
琳達一臉惶恐,她知道丟了兩把槍不是小事,如果被有心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薇薇安走了過去,看了看放置槍的行李箱,裡面整整齊齊,不想有人亂動過。
艾麗莎也注意到這一點,轉頭問道:「昨天麗娜和娜塔莎回來過沒有!」
琳達一臉迷糊,剛剛睡醒腦子有點不夠用。
「你難道沒有聽到一點聲音?」
薇薇安也急了,衝過去,搖了搖琳達的雙臂。
「好像她們昨天回來過,對!她們回來過,我還問她們為什麼翻箱子,她們說要洗澡找衣服,後面我就不知道了」
琳達聲音很小,意識到現在出事了,麗娜和娜塔莎私自將槍拿出去,肯定是殺人去了。
「這兩個死妮子!」
艾麗莎頓時慌了,重重的放下酒杯,兩酒撒到自己睡裙上都沒有理會。
薇薇安也知道事情鬧大發了,看了一眼委屈的琳達,追問道:「她們昨天拿了槍以後回來過嗎?」
「沒沒有」琳達畏畏縮縮道。
艾麗莎心一沉,右眼皮不停的跳動,一向平靜的她也慌了。
「怎麼辦,大姐,她們肯定氣不過,去刺殺戴維一家了,可是現在還不回,可能」
薇薇安都不敢想了,過了一個晚上,麗娜和娜塔莎還沒見人影可能真的出事了。
「別慌,我們現在馬上行動,薇薇安去別墅守著,琳達你去打探情況。」艾麗莎立馬穩定軍心,這個時候不能亂,麗娜和娜塔莎沒有回來並不意味死了。如果她們死了艾麗莎也要為她們報仇。
薇薇安眼皮一跳,憂心道:「那你呢?」
艾麗莎歎了歎氣,臉上閃過一絲決絕:「我?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我也要進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