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北冥逸,你很窮?1
一聽這話,若惜方才故意勾起的諂媚討好的笑容立刻僵硬掉,她拉長著陰黑的小臉,一臉陰鶩地瞪著北冥逸,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北冥逸,老娘我告訴你,如果你不給我想到解決的辦法,我就……我就……就就……」她就幹嘛?她也不知道啊!!囧裡個囧……
北冥逸坐在旁邊,換了個坐姿,然後一臉好笑地睨著她,見她嫩滑的小臉因為憤怒,已經被氣得通紅,那雙漂亮的眼睛迸發出很兇惡,而且還很惡煞的光芒,不過,怎麼看還是怎麼可愛嘛,北冥逸不禁皺了皺問頭,明明知道她已經詞窮,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他還故意為難道:「那你就怎樣?」
他還真的希望,她能說出個什麼具有威脅性和強大殺傷力的話,將他鎮壓住呢。
若惜惡狠狠地瞪著北冥逸,在那裡「就」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什麼好的威脅性的借口,最後,她不得不「倏……」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奔進臥室。
北冥逸不知道若惜想幹嘛,只得跟著起身,然後跟著進臥室。
進去就瞧見若惜在翻箱倒櫃,北冥逸悠然地走進去,不明白她究竟想幹什麼。
「雲若惜,你想幹什麼?」北冥逸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若惜不回答,只是抬頭白了他一眼,繼續翻箱倒櫃。可是,把臥室裡面所有東西都翻找了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找到,若惜才有些氣急敗壞地走到北冥逸面前,氣呼呼地問道:「北冥逸,你這個皇帝難道很窮嗎?為嘛一丁點銀子都沒有?」
「你要銀子做什麼?」北冥逸聽見她需要銀子,著實犯疑了。在宮中,吃喝穿住根本不需要她付銀子,那她要銀子究竟想幹什麼?
若惜見北冥逸好看的劍眉擰得很緊,一下就明白,他是在為她要銀子而犯疑惑。她挑了挑柳眉,隨即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一臉挑釁和威脅地冷笑道:「我親愛的皇帝陛下,咱明人不說暗話,臣妾也不和你打啞謎,不想害得你死腦細胞,就跟您……明說了吧。如果你不幫我解決這些事情,我就打鋪蓋卷兒走人,這皇宮打死我都不回來了,而我們也後會有期,哦,不對,是後會無期,永遠不再相見,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老死都不相往來!」
瞧瞧,瞧瞧,她雲若惜多聰明啊,多英明啊,找了個多具有殺傷力的借口啊,她敢打包票,北冥逸會百分之一千幫她搞定一切,那男人不僅腹黑,心黑,肝黑,肺黑,腎黑,連腸子都是黑的,還怕他應付不來?
只需要瞄上那麼一眼,她就敢肯定,他如果想玩起來,絕對那惡毒的太后,連p都不敢放一個。
若惜瞧見北冥逸的俊臉猛然變得黢黑,她才「優雅」的捂嘴奸笑起來,見他沒有說話,只是站在旁邊,一臉陰鶩地瞪著她,若惜笑了一會兒,才猛然收斂起面上的笑容,從床榻上站起身,然後朝房門大步快走,同時也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們就拜拜了,永遠不見!」
說著,若惜走到北冥逸面前的時候,還故意揮了揮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隨即大步朝房門走去。
北冥逸在聽了、見了若惜那一系列的話,以及動作時,俊臉忍不住下滑無數條黑線。
他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摟進懷裡,然後死死禁錮住,低頭霸道的吻就封住了她紅嫩的薄唇。
這女人好得很啊,果然是個不會省油的燈,這理由也能被她想到,她果然也不笨,而且很能懂得抓住重點,並不是平時看起來那麼迷糊。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用離家出走來威脅他,好得很啊。
看他不好好治治她,讓她想走都走不了!!
若惜被北冥逸的這一過激的行為怔住,半天都沒有緩過神,直到被他推倒在床,她才緩過神來。
「唔…………唔…………北冥逸,你……想幹什麼?」若惜直接伸手攔住他那極不老實,已經在扯她衣衫的手了。
北冥逸並沒有因為若惜的話而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他依舊霸道地吻著她那嬌艷欲滴,甜若沾有蜜糖的香唇,用力地幾乎接近瘋狂地吮吻著她。
若惜卻和他的感覺相反,他的吻太過用力,吻得她很疼,似乎嘴唇下面的毛細血管都要被他給吸出來。
只不過,雖然疼,但是,卻有另一隻感覺在她身上漫遊著,那種異樣的感覺,她竟然不討厭。
北冥逸在若惜的紅唇上糾纏許久,最後他的吻才沿著她的脖子一路下滑,只是每吻之處,之後便會留下一排排緋紅。
繼續往下,可是嘴唇卻被她輕柔的衣衫給擋住,對於這一點北冥逸非常不爽,皺了皺眉,他的大掌直接移到她肩上的衣裳上,然後用力往下一扯,「撕……」的一聲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在房間裡刺耳的響起。
若惜如陶瓷般白淨的大片美好暴露在空氣中,北冥逸毫不含蓄的吻上她的肩膀,然後輕輕咬了咬她嫩滑白淨的肌膚,卻不敢太用力,深怕太過用力,會把她如此美好的肌膚給咬傷。
若惜不知道是現在的感覺是痛苦,還是享受,她只是緊張地皺起眉頭,小手抓著身下的床單,不知道北冥逸接下來想要幹什麼。
該不會真的要把她吃掉吧?!擺脫,昨晚,他們才說好,等兩天啊,他不會如此不守信用吧?
就在若惜思緒飄離的時候,北冥逸已經用牙齒咬住她肚兜繫在胸前的帶子,輕輕一扯,不費吹灰之力就輕而易舉扯開了她的肚兜……
身體一涼,若惜猛然驚醒,抬手就趕緊護住自己胸前的春光,然後一臉慍怒地瞪著北冥逸,咬牙道:「北冥逸,你在幹什麼?你這個色狼,難道少了女人,你要死啊?」
「我是少了女人就會死!」北冥逸沒有因為若惜的話,而有所憤怒,相反,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聽了他的話,若惜氣得差點沒吐血,隨即白了他一眼,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身體,若惜的小臉幾乎都快要皺成一團了:「北冥逸,你快滾開,你是豬變的嗎?怎麼比豬還重?我都快被你壓死!」
北冥逸一聽,忍不住勾唇一笑,調侃道:「怎麼,以前壓著你的是豬?不然你怎麼知道,我比豬重?」
若惜在聽了他這赤裸裸侮辱她的話,立即怒火中燒,差點肺都氣炸了,八過,她抗壓還是挺強的,所以……
「是啊,壓在我身上的人,是……豬!!」若惜笑瞇瞇地看著北冥逸。
而北冥逸卻在聽了這話之後,整張俊臉都抽搐起來了。這該死的女人,居然罵他是豬,之前她拿他和豬作比較,他都沒有追究,現在竟然……
俗話說,是可忍,孰不可忍,他……
北冥逸想發脾氣,但是瞧見若惜那俏皮的模樣,又發作不起,只得有些氣急敗壞地從她身上翻起來,然後,坐在床榻上獨自生悶氣。
若惜也坐起身,把北冥逸剛才扯亂的衣衫整理一番,不過,衣服已經慘遭毒手,不能再用了。
有些生氣,不過,若惜卻不敢再發作,因為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北冥逸的怒氣。縮了縮脖子,她直接奔到屏風後面換了一件新衣服,等她出來的時候,才碰到腰間的滴血玉珮,她皺了皺眉頭,必須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於是,若惜走到北冥逸面前,嬉皮笑臉地說道:「陛下,臣妾先回弄梅居,收拾一些東西,然後搬過來,好不好?」
北冥逸不吱聲,並沒有理會若惜,他側了側身子,避免自己與她面對面的接觸。
若惜見北冥逸真的生氣了,雖然她很想不理會他的,誰讓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比一個女人還容易愛生氣,這成何體統啊?
只不過,現在他是她唯一的靠山,如果她不巴結好一點,他一腳踹開她,不再搭理她了,怎麼辦?那她就華麗麗地等著在這人心險惡的皇宮裡,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吧。
「北冥逸……」若惜嗲聲嗲氣的低聲喊道,同時她還繼續笑嘻嘻地把小臉湊到北冥逸面前。
北冥逸被她的模樣和聲音弄得渾身都冒雞皮疙瘩,眸子閃了閃,「雲若惜,你可不可以別用這麼噁心的聲音和我說話?」
見自己的方法奏效,若惜心中一喜,不過,她非但沒有停止,而且還更加大膽地繼續,她索性學著其他妃子的動作,直接坐在他腿上,然後摟著他脖子,繼續嗲聲嗲氣地說道:「北冥逸,你會一直保護我,不讓太后和他們欺負我,對不對?」
北冥逸聽著若惜說話的聲音,俊臉都快皺在一起了,而且,五臟六肺也跟著糾結在一起,他實在是……太不喜歡她的這聲音了。
「呵呵……當然!!」北冥逸面色僵硬地乾笑兩聲,生硬地吐出「當然」二字。
在弄梅居修養了幾天,紫重樓的體力也恢復了一些,現在的他,已經可以下床走動,身體條件允許,他還會坐在床上運功調理內傷。
用內力調理內傷,確實是個很累人的事情,才一小會,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剛調理完畢,紫重樓就聽見有腳步聲靠近,不過他卻沒有在意,那女人打從昨晚就沒有回來,估計在北冥逸那裡風流了一夜,回來養精蓄銳了。
想到這裡,紫重樓忍不住想要挖苦和鄙視一番,誰知,剛睜開眼睛,卻看見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司承玦,站在距離床榻一丈遠的地方,笑得別有深意地望著他。
紫重樓的眸子隱隱一寒,他卻沒有想要搭理司承玦的意思,俗話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與他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好談的,沒有共同利益,又不是什麼至交好友。
「魔尊,似乎受傷很重,需要在下助你一臂之力嗎?」司承玦看出了紫重樓眼裡的不屑,不過,他並沒有轉身離開,而是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