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要你侍寢
北冥逸學著若惜平時的樣子,賞給她一個白眼,然後繼續掐她。
而若惜見北冥逸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中一慌,她立刻轉變戰略,可憐巴巴的說道:「北冥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嗚嗚……如果換成其他男人,我可能會踢得更重!!」
北冥逸雖然聽了,有些動容,只不過,沉下來想一想,發現這女人踢他就是不對,為了防止她今後做出比今天更誇張的事情,北冥逸決定把這個堅持到底,為了能達到恐嚇這女人的目的,再進行下去也未未嘗不可。
「北冥逸,我錯了嘛,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保證不再踢了你,好不好?」
「我真的快要憋死了,北冥逸,我真的錯了,嗚嗚……再掐,我真的會死掉!!」
「北冥逸……」
「北冥逸,我錯了!!」
「北冥逸,只要你不掐死我,我保證,從今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嗚嗚……」
若惜見北冥逸真的沒有停手的意思,似乎不掐死她,死不罷休的樣子,她不得不一退在退,直到退無可退的時候,才楚楚可憐地撅著小嘴說道。
北冥逸聽了若惜的話,眸子挑了挑,掐住她脖子的手也隱隱的有些鬆懈,見她似乎這次麼有騙他,說得挺認真的,沉默許久的北冥逸終於開口了:「真的?」
「嗯!!」若惜像極了,被別人欺負到很慘很慘的小孩子,可憐兮兮的盯著他,大大的眼睛還淚光閃爍。
北冥逸瞧見她如此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本想放開她,但是他被這女人出爾反爾、打死都不認帳的功夫給騙慘了,所以,這次他分外小心。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雲若惜,別以為你擠出幾滴眼淚,說幾句好聽的話,就想讓我放過你,要知道天下人都明白,好聽的話,不一定管用,某些人,現在一口答應得好,天地良心都拿來起誓了,結果一會轉頭就忘了,你以為,我是這麼好騙的人嗎?」
北冥逸似笑非笑地望著若惜,而剛才好不容易有些鬆開的手重新掐上她的脖子……
「停——!!」感受到北冥逸的舉動,若惜嚇得小臉猛然變得黢黑,她驚恐地大聲喊道,「這一次,我真的說話算話,如果不算話,你打我板子好了!!嗯?!」
若惜用乞求和帶著商量的眼神望著北冥逸,見他似乎沒有答應的意思,她索性撒起嬌來:「北冥逸,這一次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保證,這次真的沒有騙你,如果再騙你,我就是小狗小貓小豬,嗚嗚……你老是掐著人家的脖子,真的特別難受,呼吸不通暢,心裡就憋憋的,而且頭暈眼花,噁心想吐,嗚嗚……好難受!!如果你不相信,那我掐你試試?」
若惜伸手直接握著北冥逸的手臂,搖晃了幾下,見他好像有些動容了,再次信誓旦旦地說道:「北冥逸,人家這次真的說話算話,絕對不騙你,你相信我嘛,我保證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不讓我做什麼,我堅決不做什麼?好不好?」
見他似乎還沒有動容,若惜索性咬牙狠心說道:「要不然,以後我每天替你洗澡,總行了吧?」該死的男人,都把她逼到這絕路上了,如果再不答應放過她,她就算變成厲鬼,都不會放過他。
北冥逸一聽,終於再次打開進口了,他慵懶地睨了若惜一眼,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著,不過一眼就知道其實他是想偷笑。
「雲若惜,你最好記住現在說的話,要不然,我真的會『卡嚓』一聲,把你的脖子給擰斷!」北冥逸似笑非笑地看著若惜,見她既無辜,又可憐地眨著大眼,心裡不舒服到極點地嘟著小嘴,而那表情,像極了明明被欺負卻又找不到任何反抗的東西,只得心甘情願被人欺負,北冥逸實在是真的好像狠狠「欺負」她一頓。
想到「欺負」二字,北冥逸閃動著碧波的眸子隱隱一轉,目光直接落在因為衣衫沾上水而全部緊緊貼在玲瓏有致的美妙酮體上,算一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可以了。
北冥逸暗暗地點了點頭,趁著若惜還在一臉茫然打量著他,在不停揣測他此刻在想什麼時,北冥逸突然一把將她從水裡橫抱起,然後直接快速從浴池裡邁起來,大步朝寢宮走去。
若惜被北冥逸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尖叫一聲,等她從身體突然騰空,腦子一片驚恐中緩過神時,北冥逸已經把她抱在床榻上了。
「你想幹什麼?」若惜驚恐地看著,那個下半身不知道何時圍了一條紅色浴巾的男人,不明白他接下來想幹什麼。
北冥逸轉身去到屏風,取來了一件干的金帛,直接走到床榻邊上,把那個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早已經嚇得縮在角落裡的女人拽出來,順勢將金帛裹在她濕漉漉的身上。
「愛妃,乖乖把身上和頭髮擦乾,別生病了!」北冥逸的俊臉上,不知道掛著是究竟帶著善意的微笑,還是邪惡的微笑,反正不管是善意,還是邪惡,她雲若惜都看得膽顫心驚,總感覺接下來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畢竟和一條比狼還要奸詐和可惡的人在一起,不是什麼好現象。
果然,就在她剛把頭髮和身上的水擦乾呃時候,北冥逸就原形畢露了,直接上前就把她撲倒在床上,嚇得她差點又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陛下,這一點都不好玩,嗚嗚……,您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別和臣妾開玩笑了?臣妾真的玩不起,也不驚嚇!!」若惜一臉無辜和欲哭無淚的表情望著他。
而北冥逸卻笑,笑得風情萬種,溫文爾雅,他說:「愛妃,你剛不是說,只要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嗎?該不會不認賬吧?」
若惜苦澀一笑,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一句話比蚊子叫還要細微的話:「認賬,認賬!!我雲若惜說話,向來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天知道她現在究竟有多想翻臉不認人,可是,想到會挨板子,或者被他掐斷脖子,抑或是有更嚴重的懲罰,若惜不得不答應。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要你侍寢,愛妃,你該不會拒絕吧?」北冥逸繼續笑,笑得十分無害,萬般迷人,可是若惜卻壓根兒無心觀賞,只是用一副欲哭無淚的可憐表情,眼巴巴地盯著他,希望他能大慈大悲,放過她……
北冥逸一直認為自己不是個善類,所以,對於若惜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他確實……無動於衷,直接低頭吻上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大掌沿著她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遊走著,輕而易舉的就扯掉了裹在她身上的紅色金帛。
若惜一見,嚇得臉色頓時一變,她立刻慌張地瞪著北冥逸,真的想一腳把他從自己身上踹開,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踢,否則,自己的下場會很慘。
感受到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若惜心中一急,張開嘴就大聲吼道:「北冥逸,我葵水還沒完呢,今天不能侍寢!!」
說出這句話,若惜感覺到北冥逸的動作有所停止,她才暗暗鬆了口氣,但是那口氣,還沒有完完全全放下,就看見北冥逸邪惡地勾了勾唇,而他的手已經摸向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感受到北冥逸的舉動,若惜的小臉,直接滑下無數條黑線,她還真的想大聲謾罵出來,這男人究竟懂不懂一丁點兒禮義廉恥啊?他媽的,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動不動就去摸她那裡,他不覺得噁心,她自己都覺得噁心了。
並沒有想像中的厚度,北冥逸挑了挑眉,俯下身,他直接笑著對若惜說道:「愛妃,你既然來葵水,怎麼不墊東西?難道,你真的想我治你一個欺君之罪?」
若惜聽了北冥逸的話,氣得眼角都抽搐起來了。這男人怎麼動不動就拿「欺君之罪」來壓她?難道,就看準了她貪生怕死,用這招吃定她了?!
吼,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的把老娘當病貓了?!好,今天老娘就告訴你,老娘我真的……貪生怕死了!!
若惜見北冥逸衝著她挑釁地抬了抬眉,她只能委屈地撇了撇嘴,本想任他去的,但是當他滾燙的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隔著薄薄的金帛揉搓時,若惜還是忍不住找了個借口:「北冥逸,你等一下,我昨天葵水才停,今天如果侍寢,對身體損傷很大,過兩天再侍寢好不好?」
若惜這次說得很誠懇,就連小臉都寫滿了無比誠懇的模樣,她發誓她這次真的沒有撒謊,雖然這也是借口。而北冥逸聽了,心中雖然依舊疑惑,可是瞧見若惜似乎不像開玩笑的模樣,他低頭在她的紅唇上重重地印了個深吻,才低聲答允道:「好!!那我就再多忍兩天,兩天之後,正好是我的壽辰大典,晚上你便來侍寢!」
說完,北冥逸真的從若惜身上滑了下來,躺在床上,他睨了眼若惜,見她金帛裡的衣衫還是濕的,於是沉著聲音,低低說道:「先去把濕衣服換掉,然後回來睡覺!」
而此刻的若惜還沒有從北冥逸從她身上滑下去的舉動中緩過神,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睨著他,似乎有些不相信他就如此輕易的就放過自己。
若惜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望著躺在她旁邊,同樣直直望著她的男人,好半天才緩過神,慌裡慌張地直接跳下床,奔到屏風後,脫掉自己身上濕衣服,換上了乾爽的裡衣,然後有些躊躇地在屏風後走來走去,不知道究竟上不上去和北冥逸一起睡覺。
要知道,如果相信和男人睡在一起,他不會對你起壞心思,那世界上的母豬都會爬樹了。
可是,如果她一直在這裡呆著,把他惹怒了,怎麼辦?他再生氣,她是真的找不到借口來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