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
而碧綠卻顯得有些拘謹和害怕,她縮著肩膀,一臉恐慌地睨了一眼守在大門的侍衛,最後索性把頭給埋下。
「刷——!!」
一把亮噌噌的劍就橫在了若惜的面前,若惜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退後了一步,而碧綠卻被嚇得雙腳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不過幸好,被若惜及時扶住。
若惜抬頭看了侍衛一眼,發現他一副憨態,就算臉上那凶神惡煞的模樣,也是裝出來的,不由的,若惜竟然有些想發笑,明明老實得要命,還學人家出來當守門侍衛。
「咳咳……」若惜輕咳一聲,心底的害怕也因為侍衛的模樣而煙消雲散,她對著他勾了勾手,低聲說道,「過來!!」
而那傻乎乎的侍衛竟然真的把耳朵湊了上去。
「是這樣的,我是王身邊最私密的侍衛,剛接到密報,說這裡面在進行什麼不法勾當,所以,派我進去勘察一番,懂了嗎?」
「王身邊有你這樣的侍衛嗎?我怎麼不知道有長鬍子的?」男人撓了撓頭,滿臉疑惑的對這陌生的侍衛左右瞄了又瞄。
而若惜在聽了這番話後,臉色變得不咋的,尤其是那句鬍子。
她的鬍子怎麼了?難道不好看嗎?拜託,西方最流行的八字鬍,還帶鉤兒的!!
若惜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才冷厲著聲音哼道:「你真是笨,我都告訴你了,我是私密侍衛!如果私密的全部曝光,我們還怎麼秘密勘察不法分子?」若惜沒好氣地白了那侍衛一眼。
「呵呵……也對哦,那您請!」聽了若惜的解釋,男人連忙畢恭畢敬地讓了路,點頭哈腰地諂媚道。
若惜見他讓道,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睨了睨他,最後領著碧綠就跨了進去。
進了庭院,若惜在裡面溜躂了好幾圈,最終才在那玩骰子的人群停下,看見他們玩得不亦樂乎,不得已,她只得乾咳兩聲來引起他們的注意。
或許是因為他們玩得太投入,根本沒注意到若惜的咳嗽聲,於是,若惜咬了咬牙,對著某人的小腿狠狠一踹。
「啊——!!他娘的,是誰敢踹老子?簡直活得不耐煩了!」粗聲粗氣的謾罵聲隨即傳來。
那人虎背熊腰,一看就知道是粗人,轉身看見若惜那小不點,心中不由怒火中燒,挽了挽衣袖,他準備教訓若惜。
碧綠被男人的模樣嚇得不淺,直接躲在若惜的身後,擔心地小聲喊道:「主子,怎麼辦?」
若惜翻了個白眼,她並不畏懼男人,而是用眼神示意他道:「你的銀子掉地上了,我好心提醒你,誰知你聽不見,所以,我只能這樣!老兄,大家都喜歡玩骰子,你該不會介意吧?」
男人聽了若惜的話,轉身一看,果然在石桌下發現了一錠銀子,他彎腰撿起來,然後說道:「過來和老子玩上兩把,老子就不生氣了!」
一聽男人的話,若惜高興地咧嘴一笑:「好!!那我就和你玩兩把!」
說著,她已經走到了石桌前,看見滿桌子全是銀子,她雙眼迸發出金子一般的光芒。她終於體會到,見錢眼開是什麼感覺了。
哎!!說來也挺可悲的,北冥逸虐待她,居然不給她生活費,害的她只能親自動手去掙銀子!
殺千刀的北冥逸,我詛咒你下輩子投胎變成乞丐,或者你變成雲若惜,我變成北冥逸,看我一輩子不讓你看見錢是什麼樣子。
男人再次挽了挽衣袖,準備收拾骰子,但是若惜卻腦子靈光一閃,她挑了挑眉頭,嘴角露出一抹賊賊的笑容:「老兄,我們來點另類的好不好?」
「怎麼個另類法?說來聽聽!!」男人一臉興奮地看著若惜。
兩個時辰後,若惜和碧綠兩人懷裡塞滿了金銀珠寶,看著在淡淡月光下金光閃閃的珠寶,若惜笑得合不攏嘴。
天啊,這古代的人怎麼就那麼「二」啊?連她出老千都不知道,哈哈!!這銀子未免也太好掙了吧?!
走到角落裡,若惜讓碧綠去拿出之前早就準備好的口袋,將這些珠寶全是裝進去之後,才滿意地拍了拍鼓鼓的一大包。
之前,她準備這包時,心裡還有些擔心呢,擔心萬一她只撈到一錠銀子,那可完蛋了,可是……今天不負眾望嘛,滿滿的一口袋。
碧綠提著這一口袋,難免有些吃力,她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問道:「娘娘,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去?」一聽碧綠的話,若惜不禁反問道,「我們好不容易才混進來,掙這麼一點就回去?」
碧綠看見若惜的眸子流露出好不滿足的光芒,她吞了吞口水。
「就算要回去,也得再撈上一筆更大的!」
說完,若惜轉身就準備去庭院別處轉轉,而碧綠卻撇著小嘴,有些幽怨地看著若惜兩手空空,舒舒服服走在前面的樣子。
「要不,有本事,你自己來提這一袋珠寶?」碧綠十分不滿地抱怨道,當然,這話是她沒那個膽子講出來的,只得在心裡發著牢騷罷了。
若惜不知道自己在庭院裡轉悠了多久,她只知道這院子很大很大,大到她快要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不知不覺,若惜走到了庭院的正東邊的角落裡,隨意掃了一眼房子,發現這些房子全部都修建得格外好話,而且還分成了幾個院落,不難看出,能住在這地方的,身份自然不一般。
若惜站在原地四處打量了好一陣子,她才準備轉身回去。這地方,雖然燈火很明亮,但是,安靜得要死,好像沒有絲毫人氣一般,讓人十分不舒服。
可是,就在她轉身的瞬間,眼眸無意瞟到了幾座院落旁邊的梧桐樹林裡有淡淡的燈光射出,並且,還有悠揚的簫聲徐徐傳來。
聽見簫聲,若惜情不自禁地朝梧桐樹林走去。
月光灑落在地面的樹葉上,一片銀白泛著微微的金光。若惜好奇不已地走進樹林,卻突然站在原地,僵直了脊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看見有三名男子圍著石桌下棋,他們時不時談笑風生,那爽朗低沉的聲音,十分動人。
而最喜人眼球的,便是獨坐在一棵梧桐樹下,手下玉簫的男子。
他在梧桐樹下斜依而坐,晚風拂過他的青衫緞袍,梧桐花瓣輕輕落在她的肩頭。他微微閉目,彷彿在聽花落下的聲音,神情中帶著一種怡然自得的沉醉。
就像一副畫,若惜心想,世界上陣的有這樣的妖精嗎?
或許是聽見了有人的靠近,那人向這邊看過來。
那眼神如一泓秋水,清朗,明亮。月光正從樹葉間落下來,映著他的臉頰,越發顯得人風姿俊秀,秀雅出塵。
吼……!看見那人的眼神,以及看清他的容貌,若惜心裡有些不平衡了,上天怎麼這樣不公平啊,像她一個女人,居然沒有那男人長得好看,若惜情不自禁地握拳ing!
感受到有旁人靠近,正在下棋談笑風生的三名男子齊刷刷地朝若惜投去詫異的目光。
而若惜在感受到他們投來的目光時,不禁皺了皺故意畫得很濃很粗大的「劍眉」,她收回注視著倚靠在梧桐樹下的男子,轉而把視線射向那三名男人身上。
這不投不要緊,一投……咳咳,若惜竟然出其不意地做了個動作,而且面容顯得特別害羞。
她雙手交疊於胸前,眼角餘光嬌羞的時不時偷偷掃向那三個男人,而她的左腳情不自禁的往後輕輕一挪,然後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地面。
天啊,這風水輪流轉麼?之前是北冥逸有口福吃到她精心準備的高級食物,而現在……平白無故送她四個美男,雖然莫名的打從心底不爽那個比她雲若惜還要漂亮的男人,但是好歹也算是美男啊。哈哈,這下該她雲若惜發達了。
若惜實在太喜歡這感覺了,情不自禁的再次抬眸把他們掃了一遍,見他們集體驚愕的模樣,某人完全忘記她現在是什麼妝容了,以為是被她嬌俏可人的樣子給迷住了,所以心裡……美滋滋的!
嗚嗚……被四「塊」美男盯著,她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作者親媽:得了得了,你就在那裡裝,大家無視她,該幹嘛就幹嘛,該下棋就下棋,該繼續往下看,就繼續往下看!)
若惜感受到他們「炙熱」的目光,雖然有心理作用的嫌疑,她張了張嘴,準備讓他們不要看了,可是……
「哈哈……魅磯,我以為三界之內就數你最娘了,卻沒想到有比你更娘的!」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人開口道。
蝦米?!
娘?!居然說她娘?!
一聽這話,若惜的額頭瞬間滑下無數條黑線,而剛才無比嬌羞的笑容也僵硬在臉上,若惜嘴角亦抽搐起來。
「這話,是誰說的?」若惜陰鶩著聲音,咬牙低聲問道。她黑沉著臉,直直地朝那三個下棋的男人投去狠毒的目光,恨不得用眸光將他們碎屍萬段。
很明顯,那話不是那個叫什麼魅磯的人說的,當然,若惜一眼就能看出,那四個裡面就算靠在梧桐樹下的男人比較娘,所以很英明和果斷的沒想他看去。
他們的眼睛是瞎了,還是被便便給蒙上了?!拜託,她雲若惜是個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的女人,娘一點又怎麼了?娘一點就犯罪了?娘一點他們就不順眼了?!
吼……,說他們是古董吧,還不承認!現在多流行偽娘啊,就算她雲若惜娘,也算是跟上時代的步伐,成為潮人了,他們懂個p!
想到這裡,若惜很不客氣地朝他們三人翻了個白眼,感覺他們三人瓜分一個白眼不夠,她隨即又補了兩個。
誰讓她雲若惜一碗水端得很平?她才不想看見那三個男人為了她的一個白眼而打得頭破血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