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到底怎麼樣?」喜兒的淚都已含在眼眶裡,如果是藥出了問題,她可以替他治療,替他……可是,他抓住了她的手,她什麼也不能做。
「娘子。」見人已經離開,官雲天捉著喜兒的手鬆開,卻仍未給喜兒機會,反而極快的將喜兒摟在懷裡,輕輕抱起,在喜兒驚慌轉為詫異的眼神下,進入馬車廂裡。
「相,相公,你……」
這是什麼情況,她的相公不是中毒麼?她的藥不是出了問題?怎麼,怎麼突然變成這樣。現在是怎樣,她要反抗繼續替他解毒,還是放任下去……
好為難啊!喜兒煩惱著不知該如何選擇。不過,官雲天也沒給她機會選擇。
一進入馬車裡,他的唇立刻壓了她的唇,用力的嘶咬著。
「呃,相公兒皺眉,雙手在他的腦後,用力敲打他的背。
「你什麼時候作出解藥的?」
「啊!咦?」唇再次被咬,喜兒一聲痛呼,對他的問題呈現短暫的堵塞,「昨天。」
官雲天一手扯開她的衣服,也不管現在是否冰天寒地,也不管兩人身是否有暖被遮體,邊狂肆的做著熟悉的一切,邊含著隱怒的問道:「你確定那是解藥?」
「沒錯。」一如以往的每一次,喜兒很快便限入一種迷濛的狀態,腦子的轉動變得緩慢許多,外面的冰冷的空氣,讓她越的貼近身前唯一的熱源,也是讓她腦子越轉越慢的禍源。
「你試過?」官雲天重重的呼出幾口氣,全都噴在喜兒的耳後脖頸之處,讓喜兒混身打著輕顫。
兒下意識的回答,完全沒有覺這個覆在她身的丈夫,有的並不是比以往更狂熱的**,還有那隱在火熱雙眸之後的怒火。
「該死,我早該知道的。」得到想要的答案,官雲天終於不再忍受那藥帶來的煎熬,可是,他仍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以最溫柔最憐愛的方式,告訴她,他的身體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