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展翎?」一聽到這個詞,酒樓裡立刻炸開了窩,所有望溪城的人都知道,第一居共分四層,第一層招待的只是稍有身份的,一般聚集在這裡的,都只是些外地貴族。而第二層,招待的只是一些真正的貴族。這所謂的真正貴族是指貴了三代以,而且,要錢有錢有勢有勢有人脈有人脈……
而事實證明,這種人很少,所以,雖然與能容納一百人的第一層一樣大的二層,卻只有三個包間,凡是能了二層的人,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同樣也是一種身份的肯定。
至於這「鳳展翎」卻是在三層,也是三層唯一的包間……如果說二層只是身份的象徵,那這三層,就只能讓人仰望了。據說,這鳳展翎從建成到現在,只接待過一個人,當今大明國師。
所以,如今一聽到鳳展翎這個名字,酒樓裡,不論是一樓還是二樓,所有人都探出頭下,一齊看向門口。同時,竊竊私語聲也傳遍了每一個角落。人們在猜測著這兩個人的身份,能被第一居迎至鳳展翎的人,雖然年輕,可決沒有任何敢輕視,甚至在官雲天目光所及之處,那些人也急急的縮回探視的目光。
「我有不好的預感。」喜兒幾乎面無表情的伴在官雲天的身邊,口不張,卻出了僅供兩人聽到的聲音。
「不怕。」官雲天握著她的手用緊力量。
「我會怕?」喜兒很不可思議的偷偷翻個白眼,只不過,這種玩鬧式的行為,讓她想起了某個熟悉的人,而想到可能要見到久違的親人,讓她,有些緊張。沒錯,只是緊張,決對不是怕。
想到久違兩字,喜兒突然失笑。
「笑什麼?」穿過一層,穿過二層,兩人來到三層的樓梯口。
「我在笑,對他們來說,我們失蹤了一年多,而對我們,卻才只幾天而已。而我,居然也有了這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微微抬頭,看向掛在樓梯口後的門的匾額,不知名的黑色木質為底,面著龍飛鳳舞似的三個大「鳳展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