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季公子受了重創,四位神醫請小姐去試試。」
「沁陽湖那裡,還有什麼消息麼?」誰受傷她才不關心,有四大神醫在,她去也只是旁觀而已。
「聽說,是沁陽湖的蚌神怒了。」劉總管猶豫了一下,「聽見到的人說,那船不是自己解體,有人看到一隻磨盤大的蚌延著大船底繞了一圈,然後,那船才突然開始漏水,接著又解體……而且,在那船沉下去的地方,有一隻蚌殼,很大很大……人們都說蚌神怒,因為人們採珠,傷了它的後代……」
喜兒聽了只是輕輕一挑眉,心中卻已肯定,這事,必是那人所為,只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船的某個人麼?可是,那船……「那船其他人如何?」
「這卻是不清楚,小姐要是想知道,老奴這就去打聽……」
站在槐院門口,喜兒停下,輕輕點頭,「讓人去打聽打聽,盡量的詳細,我想知道,這事,到底是沖誰而來的。」
「丫頭,來了,快進來。」沒讓喜兒用走的,直接就被不老神醫給拎了進去,然後,門一關,夜月被關在了門外。
喜兒暗自搖頭,剛想抗議兩句,卻又立刻被正躺在床的某人的傷給吸引了注意力,「他居然還能活著,真不簡單。」喜兒驚歎的望著那道橫切整個腹部的傷口,再看那仍睜著兩隻眼的季公子。「了不起,你居然還清醒。」
「丫頭,這傷,你能治麼?」賞善神醫正給那姓季的灌藥,連皺眉問道。
「我不是神仙。」喜兒嘀咕著,又看了一眼那傷口,切口很平整,不是很深,卻在最中間部份洞穿了整個腹部,大概又被水了,所以顯得浮腫慘白。怪異的是,他的傷品不再流血。
「你們點了他的,封了他的血?」其實不用問,想也知道,會些武功的人,經常這麼做,以為不讓傷口留血,就沒問題,卻不知,這樣一來,血液不流通了,傷口好的也慢,更容易出現壞死炎症狀。
「不是點了,他早就死了。」古怪神醫伸手扒了扒傷口,姓季的猛的咳了一下,一段腸子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