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雙生珠,由無極親手塞進她的手裡,只是,當她拿到雙生珠時,她一點笑都擠不出來,因為,只有無極一人,一臉驚慌的露了個頭,又立刻潛了下去。
「無極出了什麼事?」不見水萍出來,喜兒便急急問道。
「……」無極甚至沒回話,便再次潛入水底,喜兒立刻將珍珠轉到夜月手裡,又拔了她腰間的匕,「在這等著。」
一個倒栽蔥,直射水底。
她的度比無極要快許多,只一眨眼便追無極,無極見是她大概愣了一下,隨即便指了個方向,喜兒也不等他,立刻以最快度游了過去。
湖很深,真的很深,沒有一點真正的水裡功夫,沒有人敢真正的潛到湖底。
水萍的水裡功夫是頂尖的,無極雖不清楚,可既然敢來,大概也是個中好手,至於喜兒,她只不過跟幾些天跟水萍學了些水底換氣的法門,才知道,只要功夫到家,這些人是真的能做到以水為家的地步的。
水萍雖然功夫不到家,可要在水底呆個十來分鐘還是沒成問題,可不知是無極的表情還是其他,在喜兒一入水時,便覺得心驚肉跳。
在看到水萍的身影時,她更是睜大了雙眼,又惱又怒又心疼。
水萍還保持著清醒,一見喜兒便連忙招手,她卻是動也不能動,喜兒快游到她身邊,若不是在水裡,真想罵她一頓,可是在水裡,她不行,所以,只好用力的瞪著她,結果,只是讓水將她的眼刺得更痛。
轉開眼,看向水萍的腳,那就是她說的大蚌嗎?的確大,跟磨盤一樣,在這樣的湖裡,有這種大蚌,的確難見。而那個蚌此時正咬在水萍的腿。
暗暗心急,喜兒抽出匕,延著蚌口將匕伸進去,剛要動作,卻感覺肩被人輕觸了一下,一轉頭,是無極,而另一邊,卻不知何時多了個黑衣人,一身黑,除了眼睛,再沒多露出一點。
看到那個黑衣人,喜兒怔了許久,直到水萍推了推她,她才再次回過頭來,繼續剛才的動作。她要將整個蚌殼切割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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