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錯。」梅歡仍舊堅持。
喜兒仍在輕笑,「沒有人說你錯。」說到這裡,喜兒突然有些可憐起梅歡來,她在猶豫了麼,在矛盾了麼,在她得到了許多,也失去了許多之後,她開始變得衡量她得到和失去的,她覺得也許並不值得,可是,又不甘心。更甚是,她沒有回頭路可走。
所以,她在堅持這句話的時候,她也在說服她自己,她沒有錯。如果她不能堅持下去,她後面的路,將會寸步難行。
沒錯,我沒有錯,錯的是你,是你娘。」梅歡看著喜兒,過了好久,然後,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樣,很是自信得意的笑道:「你娘搶走了我娘的幸福,你搶走了爹本該給我的關愛,明明你娘比我娘丑千百倍,明明你比我笨,比我醜,更是懶得像豬……你娘不配,你更不配。」
「所以,是你們的錯,一切都是你們的錯,你娘讓我娘痛苦悲慘一生,我也要讓你一生得不到幸福,這是你娘欠我娘的,是你欠我的……你必須用你一生的幸福來還給我。」說到這裡,梅歡開始變得激動起來。
喜兒越覺得她可悲,「我們是親姐妹呢,你真的這麼恨我?恨到,願意拿你自己一輩子來賭?」
梅歡得意一笑,「哈,我是在賭,可是,我賭贏了不是嗎?我得到皇的寵愛,還有王子也對我死心塌地,不論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而你,不過民,我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命……可是,我不會,我不會讓你那麼便宜的死去,我要讓你嫁一個決不會愛你的男人,讓你也嘗嘗被人冷落的淒涼悲境……」
看著梅歡得意的臉,聽著她惡毒的言語,不由心中寒。可卻不得不承認,她是對的,對一個女人最大的報負,不是讓她死,而是讓她永遠得不到幸福……好,果然不愧她對她的評價,她果然聰明,可惜,「那麼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