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說來聽聽。」神醫一見對方似乎也夠誠懇,也不好逼的太過份,反正,這輛車一共三人全都還在,一個車伕,一個白寫意,另一個一直就在馬車裡,根本沒人見過……他沒什麼可擔心。
「在下跟家姐的確是要去華月城,所以,恰巧與各位同路,這卻不是在下胡說,家姐的獨子五年前離家,家姐掛懷四處尋找,今突然得到消息,說我那外甥會到華月城……所以這們這才急急的趕去。」
「你們既然如此急,為何又在這路跟我們拖延?」
白寫意也是苦笑:「在下也不願,可是,家姐自從獨子離家,總是傷心哭泣,時日久了,竟得了心悸之症,晚也總是睡不好。是故,那日偶遇之時,我們才會比各位更早路……可是,那日家姐聽了那位姑娘的琴音之後,竟覺心緒平和,昏昏欲睡……」
神醫點頭,喜兒的琴音可以引響人的情緒這一點他早就覺了,白寫意為了他的姐姐作出如此反常的事,也是可以理解,只是,卻是礙著他們了。
「你這人為姐姐著想也是可以理解,可是,你這樣我家丫頭可是十分不高興。何況,現在這話只是你一人在說,這馬車裡是否還真有一人,我們卻是不知道……所以,咱們還是各走各的,陽關道亦或是獨木橋,你自己選一個。」
……
「家姐身體不適……」
神醫轉身即走,這種借口,真沒創意。連望也不望他一眼。
「姓白的,納命來。」就在白寫意前一步想再說什麼時,一聲怒吼突然響起,一柄烏黑竹劍直奔白寫意。
白寫意輕飄飄後退一步,剛好避開竹劍。看向來人,一身黑衣黑頭巾,連臉也被黑布蒙了個結實。
「咦!」來人似有些驚疑,出劍的度卻快了許多。
「來者何人?」白寫意站定,望了一眼已退到一丈外的莊老,他暗暗又向後退了幾步,將戰圈往外帶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