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早些將這個治差不多了,一個月後,他們就可以直接帶她走了,她便可以回到以前的平靜了。而她做的那些,保是讓爹娘不再擔心,讓他們也許可以少來煩爹娘幾次……她自認自私,一切都只為自己著想,而她一點不以為這樣有什麼錯。
「小姐,要睡麼?」夜月走到喜兒身後,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屋外的細雨,已是半夜,屋內燭火映襯,外面根本什麼也看不見。那細雨,,不如說是聽。
「她好,睡。」喜兒轉身,脫鞋床。只是,躺在床,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心中很是煩悶,可是,她自己卻分不清弄不明,到底是為何而煩,剛才她一直看著窗外,聽著那淺淺細雨聲,思緒中一片混沌。她本是想好好考慮清楚,為何在這個春雨細潤的夜裡,她一向很容易安寧的心會這麼躁動。可當她認真去想的時候,卻又一點頭緒也無。
不同與平日裡的一片空白,那種可以讓她很快陷入睡眠狀態的全然空白放鬆。
突的坐起,喜兒煩躁的扯扯頭,又望向已被關起的窗戶,可她的耳力還能聽到外面的雨聲,什麼潤物細無聲,在她耳裡聽來,那麼清楚鬧人。
「夜月,準備熱水,一會回來我要沐浴。」匆匆套衣物,打開窗戶,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跟丹青在一起久了,也染了不走門的壞習慣了。
夜月跟的腳步停下,望向自己家小姐去的方向,只稍一猶豫便決定,小姐好歹是主子,她的話還是要聽的。
喜兒功夫練到什麼程度了,她自己是沒什麼概念的,反正,她爹從第一天就說,她是個天才,所有口訣只需聽一遍就能倒背如流,所有招式也只需有人演練一遍,她便完全記下,她自己便可以一個人去練習,兩遍之後,要求再嚴格的師傅也再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於是,四年不到,梅子青能教的全都教完了,再無可教的東西。差就只差在火侯方面。比如,臨場對敵,比如,內功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