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喜兒在再次睡過去之前,終於忍不住大聲打斷了元月的長篇大論。
「何事?還有,以後師傅說話,不可隨意出聲打斷。」
「師傅啊,我聽爹說,師傅在華月學院裡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哦,除了師公院長大人外,就屬您身份最高了,是不是?」再次出聲打斷。
「呃,雖然事實如此,但做人要不驕不躁……徒兒有何事。」元月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形象,微笑再次爬他的嘴角,那種溫潤的感覺再次回到他的身。
喜兒笑著看著這個師傅,「師傅,我聽爹說,師傅在這學院裡有一點點特權是不是?」
「雖然師尊是有如此說,可我身為弟子,又怎麼能……」
「師傅,不知你的特權可不可以給徒兒謀點福利?」
「咦?」
「您知道的,徒兒年紀小,身子弱,從學院門口開始,便不許馬車進來,可徒兒從學院門口走到師傅你住的儒英園便要了徒兒半條命了,徒兒哪裡還有力氣去課,去背……」
「你想怎麼樣?」元月又有了很不好的感覺,第一次,他對自己做的事有了後悔的感覺,看著那個小女孩,他有一種錯覺,這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一個小魔鬼。
「師傅,您可不可以搬到靠近學院門口的地方住,這樣徒兒可以少走些。還能多留半條命來完成師傅你的作業。」揚了揚手裡的,喜兒可憐兮兮的看著元月。
「不行,為師要隨侍在師尊身邊,而且,那裡也無處可搬。」元月想也沒想就拒絕。
「徒兒僅得了六分,想來是跟不師傅您那些學生的進度的,不若,師傅您留下作業,徒兒呆在家裡,慢慢修行如何?」
「不行。」
「可是,師傅啊,您這叫徒兒該如何是好,要不然,您用您的特權,給徒兒在學院裡弄個馬車,免得徒兒小命丟在路?」
「你別說你,就是為師,就是為師的師尊,在學院內都不可趁車,這不僅是學院的規則,更是當年先皇定的規則……豈可因你而廢。」元月一臉黑氣死盯著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