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為癌症事業新添輝煌的一筆
這聲大叫確實比較給力,雖然背後的人沒有放開她的實際動作,只那探出的手卻停頓了一下。
「等一下,我有個問題要問!」
康樂樂一臉疑惑的回頭,一本正經的皺起眉頭。
「你都不痛的嗎?」
「痛。」
南道席戴慵懶的勾唇一笑,隨即眼神一變的一把將她的褲子褪了下來,那微涼的大手游弋的撫上康樂樂光滑的小pp,隨之用力的一捏!
「可是再痛,也比不上另外一種痛。」
「唔!」
「還是這麼敏感呢!難道你的另外那些男人,就沒有好好的教一下你床上功夫嗎?」
那觸電般的感覺讓康樂樂的身子驀地一顫,隨即微微弓起身子的忍不住低吟起來。
「別人才沒有你那麼色呢!」
不住的扭動著身子,那衣料摩擦的感覺讓南道席戴的眼神一點一滴的變得幽深起來,隨著兵丁一聲腰帶解開的聲音,康樂樂只覺得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色?既然你都說我色了,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表現一下?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當別人稱讚你的時候,你應該更加努力的表現一下自己的所長,否側,會讓人很失望的呢!」
「南道席戴,我懷孕了!你這樣會傷害我的baby!」
牙齒咬的干貝兒響,在聽了南道席戴那不疾不徐的話後,康樂樂簡直急的要哭出來。
「哪又如何?」
整個長臂一攬的將康樂樂那揮舞的小手和上身禁錮起來……
「我是不是應該好心的告訴你一句,其實我南道席戴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善良?所以——你肚子裡孽種的死活,與、我、何、干?」
那一字一頓的聲音像是一根無形的線一般,隨著話音的落盡,一寸一寸的將她的心收緊。
正當他的炙熱摩擦著康樂樂那裸露出來的冰涼的小pp,準備一舉進攻的時候,康樂樂驀地昂起頭,像是一個垂死掙扎的人使出最後的力氣一般的大聲道,
「這個孩子是你的!」
那握著**的手驀地一怔,那森然而詭異的光芒從南道席戴的眼底一點一滴的湧了上來,只是背對著身子的康樂樂看不到。
「康樂樂。」
「嗯?」
眼見著事情似有轉機,康樂樂的心頓時有種死灰復燃的感覺!他接下來一定會問她是不是真的?然後她馬上說是真的,就可以逃過這一劫了!
歐也!康樂樂沒想到你在關鍵的時候腦袋還是轉的這麼快!
「我真想——撕了你!」
那猶如惡魔的低咒般的聲音從她耳朵的後方傳來……
「南道席戴,你還是不是人了!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不知道是他的炙熱到達了她體內無法容忍的巨大,還是心頭那痛痛的感覺讓她呼吸難耐,康樂樂癟了癟嘴,在哽咽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一滴滴晶瑩也隨之滾滾而下的滑落下來。
「康樂樂,你怎麼還是那麼天真?實時今日,你以為你說的話,我還會相信幾分?我的孩子?呵,既然是我南道席戴的孩子,就必須具有強大的忍受能力!如果連這點外來的作用力都受不了的話,又有什麼資格做我南道家的孩子?」
南道席戴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明明感受到她的淚水砸落在他的手臂上點點滴滴的灼熱,如果說以前她的淚水能夠讓他感到憐惜心痛的話,那麼現在她的眼淚,卻分明讓他感到了極度的憤怒!
康樂樂,這個一廂情願的小丑,你到底還要我做到什麼時候!難道把別人玩弄在手心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就這麼能讓你開心嗎!
雖然像是懲罰一般的一下下進攻著她的身子,可是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南道席戴還是將力道放輕了很多。只那憋悶的**已讓他的額頭沁滿了絲絲汗水。
「嗚嗚,南道席戴,我恨你!你是個下半身禽獸!你精蟲上腦!你不是人!」
用所有能夠想像到的惡毒字眼攻擊著背後的人,體內那如玉的水般的歡愉卻讓她有些連腿都站不住。
「恨?康樂樂,你也懂恨這個字嗎?」
在用力的頂了一下,康樂樂有些吃痛的低呼起來後,南道席戴俯下身子緊緊的禁錮住康樂樂的身子——那緊到極致的懷抱想要將她的胸腔都捏扁壓碎一般,讓她連呼吸都困難。
「你可知道,現在你所受的痛,根本就不叫痛?你現在的痛,你現在恨,遠不及我所受到的十萬分之一!」
恨是什麼?恨是那種明明懷抱裡左擁右抱的攬著其他的女人,面前飄過的卻是她的笑臉;恨是午夜醒來的空虛,任憑著一支煙接一支煙的抽下去,面對著另一半冰冷的床鋪,卻始終沒有要睡的感覺;恨是當他終於決定要結婚的時候,她的突然出現,還像沒事人一樣衝他笑;恨是明明感覺的到她眼中的淚,明明想讓她痛,心裡卻依然有不捨;恨是當她告訴他,她懷了別人的孩子,並且已經結婚的時候,那種恨不得毀了全世界的衝動!
她可知道,她所謂的恨和他所感受的這種恨相比較起來,那又算得了什麼?
在一輪輪頂撞的進攻結束後,南道席戴驀地拱起腰身的一頂,隨著那體內的液體盡數的散盡她的體內,後者面無表情的放開她的身子,整了整衣服。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要結婚了,蘇小姐會好好照顧你的兩個孩子,在這點上你不需要擔心太多。但是如果你的心裡還有一丁點在乎的話,我希望在婚前你能夠去探望兩個孩子一眼,畢竟,身為母親的人,就算心腸再狠毒,總不能有了新歡,就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顧了吧?」
而在這時,電梯的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像是趕來的救援隊一般,只當康樂樂用盡了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將褲子穿上去,又匆忙的用被扯掉了扣子的衣服裹住自己的身體時,電梯的們緩緩的打開了。
「康樂樂,如果你選擇要消失的話,那麼就徹徹底底的消失掉,從今以後,我們的所有事情都與對方再無瓜葛!」
在說完後,迎著外面的人那既驚訝又諂媚的目光,南道席戴大步流星的跨出電梯。
「小姐,小姐你有沒有事?」
「小姐,你能夠聽到我們說話嗎?」
「小姐……」
由於電梯太黑,在突然而來的刺眼讓她不由得有些暈眩,在小手緊緊的遮擋住眼睛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熟悉而溫柔的聲音——
「樂樂?樂樂?」
撥開那圍繞在電梯裡的人衝了進來,眼見著癱坐在地上一身狼狽的康樂樂,言東堂緊張的蹲下身子板住康樂樂的肩膀低聲叫道。
「言大哥。」
慢慢的拿開手,當眼睛足夠適應光線的時候,望著面前那張焦急的俊臉,康樂樂癟了癟嘴,隨即攬著他的脖子哇哇大哭起來。
而那歇斯底里的哭聲讓他心頭一痛,卻只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名貴的西裝任勞任怨的承接著她炙熱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