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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一十章 學鴨子叫的當雞 文 / 媚璣

    第一百一十章學鴨子叫的當雞

    說罷,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南道席戴眼神一變,隨即一把拉過南道允恆脖子上的領帶,揚手就是一記清冽的勾拳!

    「這一拳,是為你偷我的手機打的。」

    在剛剛說完,迎著那踉蹌著身子後退了幾步的人,南道席戴幾記猛踹的踢到他的小腹,在南道允恆吃痛的彎下身子的時候,隨即又緊緊的抓過他的後衣領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有力的手肘重重的擊打在他的後背上!

    「允恆!」

    反應過來的薇安低呼一聲的上前拉過南道席戴的衣袖,大聲的驚呼道。

    「這幾下,是替樂樂還的,理由——我不說你自己也知道!」

    望著那被薇安緊緊的護在懷裡的南道允恆,南道席戴那冷冽的眼神已漸漸轉為一種平淡,在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西裝後,表無表情的道。

    「席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了往日的淡定,薇安攬著懷裡那嘴角流淌著血漬的南道允恆吃痛的低呼道。眼中滿是痛惜。南道席戴剛剛那幾下的,足以見得下足了力道的往死裡打。

    從小到大沒有見過他們兩兄弟發生過什麼矛盾,為什麼現在他們兩個會一個打的那麼狠,一個就一句話都不為自己辯解甚至不還手的任由著他來打?

    「席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道旭海緊緊的攬著懷裡的康勳傑,微皺著眉頭的問道。南道家有史以來就是這樣,不管南道席戴做了什麼事請,因為那高貴的血統,在南道家一切都是對的。當然,他也不會是如此囂張跋扈的人,那內斂而穩重的性格一直他這個父親最引以為傲的,所以當他今天二話不說的就做了這一切,肯定有他的原因。

    「怎麼回事?我想這點還是由二少爺親自來解釋一下他的殺人經過比較好。」

    南道席戴無謂的搖搖頭,眼中滿是嘲諷。只當聽到殺人經過的時候,除了康勳傑的眼神驀地一閃後,眾人的臉上均是又茫然又吃驚的表情!

    「二太太,我想,你應該感謝我的。如果不是我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們家的二少爺,早就因為蓄意殺人罪而進監獄了呢!」

    聽了南道席戴那涼涼的話,南道允恆低沉的一笑,隨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隨即眼神有些猙獰的看向面前的南道席戴!

    「南道席戴!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二少爺,哈哈,多麼諷刺的名號啊,表面上我是你們南道家的二少爺,可是實際上我就是一個多餘的人,一個永遠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的雜種!名義上的二少爺其實還比不上驚鴻的三少爺!」

    指著對面那孑然而立,微瞇著眼睛的南道驚鴻,南道允恆還沒等大聲的吼完,只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臉便驀地歪向了一邊!

    「聽聽你在說什麼瘋話!南道家是待我們不薄嗎?如果不願意在這裡呆下去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顫抖著手的指著門口,薇安嘶啞著聲音的尖叫道,南道驚鴻走上前來的拍了拍薇安的肩膀以示安撫。

    「二哥怎麼會這樣想。小的時候不管是什麼好吃好玩的東西,我和大哥從來都是和二哥一起分享的,難道二哥忘了我們過去的時光了嗎?」

    是的,過去他們曾經是最好的兄弟,用情比金堅幾個字再貼切不過了。難道誰就一定規定,只有親生的兄弟間才可以友愛互助的嗎?可是到底是什麼改變了這一切?是女人?利益?

    因為不想後者的糾葛,所以他風淡雲輕的退出了這場家族的爭奪賽,寧願按照自己的理想和喜歡當一名設計師,可是二哥,又何苦這樣逼自己?他知道的,表面上他是大哥最大的競爭對手,其實他本身的所想,並不是這種利益。

    「分享?是啊,好吃的可以分享,好玩的可以分享,如果連一個女人都可以分享的話,那麼這一點我情願不要和你們分享!」

    緊緊的攢著拳頭,在南道驚鴻眼光驀地忽閃了一下時,南道席戴輕輕的皺起眉頭。

    「你再說一句試試。」

    「呵呵,南道席戴,你在害怕些什麼?」

    正當南道允恆哈哈大笑的時候,南道席戴倏地一下起身的撥開南道驚鴻的身子,一把提起南道允恆的衣領,眼中的凜冽的光芒猶如最厲的刀鋒般直直的射向他的臉!

    「你給我聽好了!如果讓我查出來,向晚的死和你有關,哪怕是兄弟,我也絕對不會姑息你!」

    「怎麼了?一下子變得這麼激動,如果向晚不死的話,新歡舊愛你還沒有辦法選擇了對不對?所以,看來我的決定是沒錯的,讓你的新歡去陪伴你的舊愛,這樣顯得多麼的浪漫,這樣一來,向晚孤零零的一個人,就再也不會感到孤單了呢!」

    「該死的!這麼說你早就知道向晚已經死在那個洞裡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你不說!」

    南道驚鴻失控的一把拉過南道允恆的身子,大聲的質問道!

    「向晚?這個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南道旭海皺著眉頭的問了一句,旁邊的戴安娜了立刻撇撇嘴的覆上前的低喃了幾句。

    「老爺可能不記得,就是那個我們家傭人的女兒,曾經還妄想勾引大少爺和三少爺呢!真是一個骯髒的女人!死了倒好,死了也就使不出什麼卑劣的媚術了!」

    「我說?說了有什麼用,在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死在那個冰冰冷冷的地方了,向晚那麼喜歡南道家,與其讓她安葬在別的地方,倒不如成為一個永久的秘密。」

    南道允恆搖搖頭的低笑了一聲,猶如喝醉了般的低喃起來。

    是呢,一個秘密。一個當年明明南道席戴和南道驚鴻都圍繞在她的身邊,就只有他遠遠的看著的秘密。那個時候他還那麼的小,雖然從小他們和向晚一起長大,卻只遠遠的看著他們在一起開心的笑,遠遠的看著她那亮的像水晶一樣的樣子,在心裡埋下種子。

    「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你做的也罷,一旦真相水落石出的那刻,我不追究,警方也不會輕易作罷。」

    南道席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的開口道。隨即抬頭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

    「時間不早了,我已經訂好了明天早晨的飛機,現在要去公司處理完最後一些事情,允恆,這個家裡以後發生的事情,還請你好自為之。」

    說罷,南道席戴站起身子的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轉身就準備朝門口走去。只在手指觸到門把手的那刻,有一刻的停頓,

    「其實,你一點都不瞭解向晚。她最大的夢想不是留在南道家,而是——遠遠的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來。」

    咚咚咚,吱呀——

    隨著幾聲咚咚咚的敲門聲,童以芯向屋裡張望了一下,當看到面前正大拍拍的坐在床上拎著南道席戴的襯衫東一頭西一頭收拾東西的康樂樂後,微微一笑。

    「樂樂,在收拾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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