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奇道:「任務……什麼任務?」
單飆笑道:「別急,這任務我待會跟你說。走吧,我先陪你去看望……對了,師叔的長輩。」
易楚見單飆粘上了自己,也是無奈,稍稍沉吟後,說道:「這樣吧,我這位長輩是開飯館的,我們也別去別的地方了,直接去他那吃飯。就是……那地方小了點,也不怎麼上檔次,怕是委屈了你。」
單飆笑道:「師叔啊,你這不是在罵我嗎?別說是個飯館了,就是街頭的大排檔,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兩人商議停當,易楚進超市給牛叔去買補品,單飆卻回到車裡,將自己的女朋友打發了回去。然後將車停到了超市對面的停車場,在街邊等著易楚。易楚出來後,他接過那些補品,兩人一路走向牛叔叔麵館。
進了牛叔的麵館後,牛叔因為不舒服,沒親自站櫃檯。易楚讓服務員開了小包廂,安頓好單飆,然後去了麵館後牛叔住的地方。牛叔得知易楚是帶著朋友來的,閒聊了幾句後,便催著易楚離去。
易楚進小包廂時,服務員已經將酒菜送上。
單飆是第一次進這樣的小麵館,開始心中多少有點不屑,但很快就被這裡獨特的風味給征服了。尤其是牛叔親自釀的米酒,喝了兩杯後,他更是讚不絕口。
易楚並不是一個喜歡與人虛以委蛇的人,但是喝了幾杯酒後,卻發現單飆這人雖然缺點多多,卻是一個爽快人,有什麼說什麼。這一點,和李德生頗有相通之處。兩相比較,倒是自己有點不冷不熱,顯得虛偽了許多。
不過酒這東西恰是世上最好的交流工具,幾杯酒下肚後,易楚便隨意了很多,態度也親熱了一些。
單飆敬了易楚一杯酒後,說道:「師叔,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易楚笑道:「問啊,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單飆鬼祟的一笑,問道:「師叔,你該不會真是做那個的吧?」
易楚一怔,問道:「做哪個的啊?」
單飆一拍桌子,說道:「做鴨啊……在俱樂部看到你的時候,可不是就陪著一個漂亮的大姐嗎?」
易楚心裡那個鬱悶啊……他怔怔的看著單飆,半天沒說話。
單飆被他看的發毛,問道:「怎麼了,師叔?」
易楚搖了搖頭,苦笑道:「難道我看起來……真的很像是做鴨的?」
單飆笑道:「不能夠……師叔那麼好的身手,做鴨實在太可惜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憑你這氣質,嘖嘖,不去做鴨似乎更可惜了。」
單飆見易楚瞪起眼睛,急忙說道:「開玩笑,開玩笑……說真的師叔,我問你這個,其實就是想知道,你和陳致遠是怎麼起的矛盾。」
易楚說道:「我和他能有什麼矛盾?不過是起了點誤會而已……」
單飆問道:「真沒有什麼大的過節?」
易楚答道:「當然沒有。怎麼了,你怕我和的矛盾影響到你?」
單飆哼了一聲,說道:「扯淡……陳致遠算個屁!不瞞你說,我也就是表面敬著他點,誰讓他是鬍子藍的秘書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嘛。這麼跟師叔你說吧,他要真是得罪了師叔,別說我,我姥姥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一個小小的秘書而已,鬍子藍見了我姥姥也得親親熱熱的叫一聲姨,他又算個屁!」
易楚也不知道單飆是不是在吹牛,但這些事情與他無關,自然不會多問什麼。
單飆又接著說道:「對了,師叔,你究竟是做什麼的啊?我姥姥在電話了說了,一定要搞清楚你現在做什麼工作。要是不順心的話,她讓我先把你接回家。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有任務在身的……」
易楚急忙說道:「不用麻煩……我現在的工作還算不錯,做電子競技教練,日子還過得去。真的是不用麻煩了。阿飆,這一杯是我敬你姥姥的,我謝謝她老人家的一番好意了。」
這一叔一侄,一頓酒喝了三個小時。易楚把酒當水,單飆也是久經考驗,三個小時下來,居然絲毫不落下風。不過再接著喝下去的話,易楚估計自己得扛著這傢伙回家,再說時間也不早了,便提出就此打住。單飆這時已有幾分醉意,也不敢再喝。和易楚商定好下次聯繫的方式後,出門也沒開車,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易楚一頓酒喝下來,心中反倒是多出幾分郁氣。他一直琢磨著,劉韻的事情要不要告訴李德生呢?
下了樓,他往牛叔的房間走去,誰知牛叔讓社區的醫生來家給自己掛了一瓶點滴後,剛剛睡去。易楚知道牛叔只是受了風寒,並不是什麼大病,也就沒再打擾。跟準備打烊的服務員打了聲招呼後,一個人沿著街道慢慢的晃著……
易楚的日子過的是一成不變
剛開始,他還為麥子放自己的假而高興。但他實在是閒的太久,這放假的日子甚至比以前的宅男生涯還要無趣,兩天後,他便有些後悔當初不假思索的就接受了麥子的邀請。這份工作表面上看確實不錯,但卻限制了自己的自由。尤其是這『放假』的日子,更是透出了萬般的無聊。
別人放假,那是想去哪去哪,自己呢,不僅要接囡囡放學,還得做好準備,隨時接受『組織』上的調查。最可恨的是,這幾天那群丫頭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似乎早忘記了自己這個教練。說起來,易楚對a單元裡的成員仍然沒有認全,尤其是那個被麥子吹的天花亂墜的女福爾摩斯,他更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女人有好奇心,男人也有。
對於應小蝶,易楚的好奇心其實並不比一隻貓少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