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聞的特點就在個『新』,當新的熱點出現後,人們的注意力自然的就轉移了,夏夜成為狐狸精事件總算告一段落。
那天在高中校園的操場上夏夜就想好了,無論標底洩密事件調查的怎麼樣,自己都要離開盛世集團,離開冷子巖。現在的冷子巖已經變得讓自己琢磨不透,驚恐不安了。
夏夜回到盛世集團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份辭職報告發到人事部的郵箱裡,冷子巖當然在第一時間裡知道了這件事,他命令人事部找個借口,暫時不批准夏夜的辭職。
冷子巖坐在辦公桌後,看著監控器裡夏夜固執嬌艷的笑臉,無奈的苦笑一下。
他真的是想報復她,他真的是恨她,恨她曾經的那麼絕情!
四年前,冷子巖他們在呼倫貝爾玩了二十多天才回來,沒去的歐陽宇浩給他們洗塵。
歐陽宇浩惴惴不安的看著冷子巖曬得有些發黑的臉,思索著要怎樣把夏夜明天早晨就去法國的消息告訴他。
孟凡這次是成心使壞,這麼多天,夏夜要走的消息她是一點沒漏,他連給冷子巖通個風報個信的機會都沒有。
只有今天晚上自己跟她說冷子巖回來了,她才哈哈大笑的告訴他,夏夜明天出國!
「浩子,你家那口子呢?她怎麼放心讓你單飛了!」吳建國取笑他。
歐陽宇浩拿眼睛一掃,酒桌上氣氛正高,冷子巖端著酒杯笑容滿面,心情看起來很好,此時不說更待何時,「夏夜明天早晨飛法國,也許再就不回來了,兩人在家互訴衷腸呢!」
「咳,咳,咳咳,」冷子巖被一口白酒嗆住,急劇的咳嗽起來,歐陽宇浩膽怯的望著冷子巖,冷子巖被嗆的滿面通紅,眼裡都是淚水。
桌上一下子安靜了,冷子巖一邊抑制著咳嗽,一邊紅著眼盯著歐陽宇浩。
「你要不去看看,是真的,明早的飛機,孟凡一個小時前才告訴我的。」歐陽宇浩為自己的監督失職很是不安。
冷子巖抓起車鑰匙,往外就走。
歐陽宇浩追了出來,「石頭,我在孟凡面前說走了嘴,把靜默山莊是你給李靜墨開的事告訴了她,她一定告訴夏夜了,你去解釋解釋吧!」
「等我回來跟你算賬!」冷子巖用手指點著他。
孟凡聽見敲門聲,走過去把門打開,見是一臉焦急的冷子巖,陰謀得逞的笑笑,「你們聊,我出去逛逛!」
冷子巖看看地上收拾好的兩個旅行箱和站在一邊的夏夜怒從心頭起,「如果我今天不回來,你是不是就不辭而別了!」
「冷子巖,我媽媽生病了!我得抓緊時間過去!」夏夜低下頭。
「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冷子巖氣的大吼。
「我不想打擾你!」
「你不想打擾我,夏夜你的心讓狗吃了,你打擾了我這麼多年,今天才知道不想打擾我!」
「冷子巖,如果你想聽的話,我說對不起!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在計較打不打電話的也沒什麼意義!」夏夜面無表情的坐下。
「可你答應我要想想的,你答應我等我回來的!」
「你那天那麼激動,我敢不答應嗎!」
「好,那天是我逼你的,那喝酒那天晚上呢,也是我逼你的!你不能把我升到雲端,再一腳狠狠踹進地獄!」冷子巖聲音軟下來,「夏夜,你不能這麼殘忍!你不能說走就走!你得對我負責!」
「冷子巖,我不做二百五好多年了,」夏夜淺笑,「不用在我這扮情聖了,少了我一個你也不會寂寞!」
冷子巖愣了一下,眼裡突然閃出熱切的光芒,「你因為李靜墨對嗎!若惜,你聽我說,我給他們兄妹開山莊是有原因的。」
「我不聽,你自己的錢,愛幹什麼幹什麼,與我無關!」
「夏夜,你一定要聽我說。」冷子巖坐到夏夜身邊。
「這是我欠他們的,我得還。」冷子巖沉重的語氣,讓夏夜安靜下來。,「因為我小時候淘氣,每年寒暑假爸爸都把我扔到新兵連,可總在新兵連混,我早就膩了,就背著爸爸每個兵種連隊亂竄。
c軍是爸爸的起身地,那裡的人幾乎都是爸爸曾經的部下,知道爸爸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也就睜眼閉眼的由著我。
初二那年暑假我在騎兵連混,不小心摔斷了腿。好了後,學校早開學了,我就慫恿著大姐夫把我送到特種部隊。
我跟特種兵一樣摸爬滾打,起早貪黑的訓練,日子一久了,他們漸漸的就把我當成他們中間的一份子了。
我當時也下了決心,不回去唸書了,就直接留在那當兵了。
他們每次出任務我也跟著,特種兵大隊長郝哥都派李靜軍看著我,我倆每次都是坐在車裡等。
那次出任務,我倆在車裡乾等他們也不回來,我坐不住了,就下了車,李靜軍勸不住我,也跟在後面。」
「那是一片廢棄的工廠,」冷子巖深深的陷入對往事的追憶中,眼裡風雲變幻,「我和李靜軍摸進去時,綁匪正要挾著人質背對著我們,那是個很有經驗的綁匪,他藏身的地方無論各個方位的狙擊手都奈何不了他!我年少衝動,從李靜軍手裡奪過槍,照他腦袋就是一槍!」
夏夜已經進入情節,聽冷子巖說到這,不禁激靈一下。
冷子巖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槍響的同時,我也聽見郝哥大喊『不要。』綁匪是死了,可隨著他倒下,他胸前綁著的一捆炸藥也露了出來,他手裡的計時器,也60,59,58的迅速跳動,我知道自己闖了禍,急忙將匪徒身體扣過來,以便減少爆炸輻射,回身和李靜軍拉著癱軟的人質向前猛跑。
我們在心裡數著數,知道時間到了,我把人質撲到在身下,李靜軍把我撲到在身下。隨之『哄』的一聲巨響,李靜軍的一條腿沒了。」
夏夜不由緊緊抓住冷子巖的手。
「事情結束了,到現在也沒人敢告訴我爸。那時多虧有大姐和姐夫在上面周旋,為這件事郝哥被連累的轉業,他當時是特種兵的支隊長啊!所以後來開酒吧我去找郝哥來和我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