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譽一楞,心道:「她懷疑我的身份了!」便平平靜靜的回答:「我是林聰啊,怎麼了師姐」水清兒一笑,說道:「我怎麼感覺你有點與眾不同啊,總之,這種感覺怪怪的!」水蓮兒嗤之以鼻,插嘴嘲笑道:「師姐,他是個超級大無賴,當然與眾不同了!」
一旁的飄雪白露露聽水蓮兒和林譽都喊這被銀針刺傷的美女為師姐,心道:「他們果真是一個門派的!」又拿不可思議,十分疑惑的目光盯著林譽,心道:「那林聰哥哥剛才怎麼又跟展少堂的大老婆一夥,企圖殺死我們呢?難道這真是他的計策嗎!」
這時,只聽水清兒神色凝重地道:「蓮兒師妹,我們的寶畫被白虎門的盜走了,現在還堂而皇之的掛在他們白虎門的練功廣場,讓其門下弟子三拜九扣,我們得想個辦法!」林譽聞言,哈哈笑道:「師姐,我現在是白虎門的新弟子,而我的真正身份他們還不知道,這個任務就叫給我吧!」水蓮兒搶道:「師姐,林聰是個卑鄙小人,不可再信任他了!」水清兒看了師妹水蓮兒一眼,笑道:「蓮兒師妹,現在只有林聰才有機會接觸那幅畫,我們就姑且相信他一次吧,再說,他本質並不壞!」又看著林譽,用師姐的口吻說道:「林聰,這也是給你的最後一次考驗,如果你能成功將這寶畫盜走,我回去便懇請師父收你為紅蜻蜓的正式入門弟子!」林譽裝作求之不得的樣子雀躍起來,還過分的假裝很興奮的樣子,俯下身去,擁抱著坐在地上因受傷而幾乎力不透支的美女水清兒,叫道:「謝謝師姐,師姐你真好,師姐萬歲!」水清兒笑蕾如花,更加美艷,推開林譽,用不高不低的聲音道:「林聰,以後別動手動腳的」硬把林譽推開,又道:「畢竟男女有別!」
「哦——」林譽裝乖,老老實實地回答。很關心的說道:「師姐,你現在有傷在身,走,暫時去我的特殊「宿舍」躲避一下吧!水清兒一征,問道:「特殊宿舍?」林譽看了一下心中不滿的水蓮兒,又把目光落到美女師姐水清兒絕色的容顏上,解釋道:「我和師姐蓮兒打劫了一個貪官,所以我們搖身一變,就成這個樣子了,而白虎門有潛規則,特別有錢的弟子,有特殊的宿舍!」
此時,飄雪白露露才恍然大悟,他們果真不是主僕關係!見他們也和白虎門不共戴天,便主動介紹自己說道:「你們好,在下七俠派飄雪白露露,因白虎門的月光尊者滅了我派,我是唯一的一位倖存者,所以我便混入白虎門,找機會報仇血恨!」水清兒一驚,問道:「月光尊者不是月光派的的掌門嗎?」飄雪白露露憤恨地說道:「月光派是白虎門私下成立的小派,目的是專門滅他派的門!」水清兒若有所思,說道:「那請姑娘也去林聰的特殊宿舍躲避一下吧!」看著昏迷在地上的美玉白娜,心有餘悸的說:「這個女人十分了得,她已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所以才殺人滅口的!」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又看著林譽道:「林聰,你用的什麼手段,能讓她昏迷呀!?」林譽隨機應變道:「嘿嘿,師姐,這是混混善用的伎倆,我不好意思告訴你!」水蓮兒看不起似的笑道:「既然是混混用的,當然是下三濫手段了!」
林譽一笑,說道:「我們現在趕緊去我的特殊宿舍吧!」又看看美玉白娜說道:「這個女人怎麼辦!」水蓮兒不假思索地道:「殺了她算了!」美女水清兒責備道:「蓮兒,不可趁人之危!」水蓮兒埋怨道:「師姐,這不叫趁人之危,她如今知道我們的身份,醒來以後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林譽道:「大家放心,我就不讓她醒來!」看著水蓮兒道:「師姐,你先帶她們去我的特殊宿舍,我來處理這個惡毒的女人!」
林譽等她們走後,嘿嘿一笑,彎腰拉住美玉白娜嫩白細長的玉手,把她背了起來。她胸前的兩座位大山壓著林譽的脊背,隨著山路的顛簸而來回摩擦著,弄得他熱血沸騰,心裡叫罵著:「tmd,真是風騷,昏迷時刻還勾引老子!」林譽本想把她放到展少堂的門口溜之大吉,但因白虎山中弟子眾多,避免不了閒人的耳目。行人見一個弟子竟然背著展少堂的大老婆,都驚得駐足觀望,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林與譽做無賴的樣子衝他們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偷情的嗎?」
眾弟子都知趣的走開了。有的還預言道:「這傢伙一看就是新來的,真是色膽暴天,居然勾引副門住的老婆,真是活膩了。
林譽背著美人繼續趕路,迎面碰見了西路大山跟夏柔兒。他倆並肩而行,默默無語。直到看到林譽,又見他背上的美玉白娜,竟不約而同的叫起來:「色狼!」相視一眼,趕緊走了上去。西路大山指著林譽道:「好大膽的林聰,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出這種不道德的行為,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不等林譽說話,夏柔兒又插嘴道:「林聰,你也太大膽了吧!」
林譽看著他倆,笑道:「你們的思想真骯髒,我是見她昏迷在了虎口峰,所以才背她回來的,你看你們,不知道情況就瞎說,那好,既然我卑鄙無恥,那麼,你們就把她送給展少堂展大哥吧」說著,林譽把美玉白娜從背移下來,托到雙臂上,就往西路大山懷裡送。西路大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這時,夏柔兒說道:「我來!」接過美玉白娜,問道:「她是怎麼昏迷的?」林譽說道:「不知道!我今天去虎口峰閒逛,發現了她!」
夏柔兒並不相信林譽的話,拿懷疑的目光盯著他。林譽也盯著她,突然笑道:「我說的都是真話,她醒來後不就真相大白了,再說,就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能把她弄昏迷嗎?你你也太高看我了!」
夏柔兒白他一眼,溫柔地對西路大山道:「西路哥哥,我們走!」林譽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忽然心生一計,便抄小路朝白展堂的住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