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最近不漲收阿~嗚嗚嗚~說好的小嫻兒的威風又寫不著,明天的必須出現鳥~然後後天的男主出現鳥~請期待
親耐的大家,偶錯了(可憐),昨晚太累了,結果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然後早上本來想起早一點寫會兒文,結果說是查宿舍,被『趕』出宿舍了,然後偶就只能中午回來寫了,大家勿怪,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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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容我問幾句話?」紛亂間,景嫻上前,對著喬崇文微微躬身。
儘管平日裡李大的人品確實不如何,可是方纔的表現卻是可圈可點的,在外人看來明顯的就是一個好大哥的模樣,而陳三的漠然卻凜然是犯了眾怒,外面的部分百姓頓時口不擇言了起來。
「老三,你——」
「我可當不起有你這樣的大哥。」陳三漠然無視,態度冷然。
「老三,我可是當你是我的親兄弟啊,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
「陳三,你住口——」李大目眥絕裂,雙拳攥地老緊,而後便是快速地面對了喬崇文跪下,「大人,一定是這小子和〔客留居〕酒樓為了當日在集市上的不愉快,相互勾結來陷害我的,請大人明察。」
陳三再度重重拜下,「回大人,正是這小人的『大哥』李大,他騙小人說是肚子疼的藥粉,讓小人吃下,然後是借此誣賴靳東家,讓靳東家身敗名裂。」
「陳三,你是說你的毒並不是因為吃了〔客留居〕的飯菜所為,那你可知是誰給你下的毒。」喬崇文也不禁是變了面色,面色越發嚴肅。
可陳三卻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便是罷了。他現今也不過是孑然一人,倘若是真的,區區一條命,他還是給得起的。
不得不說的,李大這一招分外的巧妙,瞬間便是拿捏住了陳三的死穴。
頓了頓後,李大又是湊近了陳三,卻是壓低了音量,更是帶著深冷的狠厲,「你以為你能從這些事情裡邊撇清,你真以為他們會放過你——」
「老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李大聽見了後,狠狠一扭頭,原先還算是穩重的聲音不禁帶上幾分尖刻,他這是想魚死網破。
陳三深深地看了李大一眼,在心裡確實下定了一個極其鄭重地決定,半趴著跪好,重重叩頭,「回大人,不是。」外邊頓時嘩然一片。
「那就好。」李大點點頭,面上帶了幾分喜色,以為是自己的法子有效,不禁是安下了心來,然後便是面朝著喬崇文,「還不快回大人的話。」
瞧著這老大是怎麼說的。為了保險,達到了陷害這小子的目的,騙他吃了什麼肚痛的藥,結果呢,竟然是砒霜,要不是之前他心裡慌張,灑了大半,只怕現在都成了一個枉死鬼了。
他人雖然不聰明,可也是不傻。這些年,跟著李大偷雞摸狗也是幹了不少的壞事,這樣裝病碰瓷的自然也是有過。不過是倒下裝模作樣罷了,可從來都沒有像今天疼得死去活來過。
「大哥放心,我自曉得的。」陳三的眸下幽深的眼瞳中閃過一陣暗淡的涼薄。
家裡?這是明晃晃的威脅了。景嫻的眉頭一皺,就是在堂上的喬崇文面色也不好看,可偏偏挑不出一個子丑卯寅來。
「老三,你可千萬要『好好』回答,這事兒一出,家裡可都是念著你呢。」還沒等著陳三回答,李大猛然湊近,也不避諱,就這樣大大落落的拍了拍陳三的肩膀,怎麼都是好兄弟的模樣,可從陳三的角度分明是可以看到李大嘴角和眼中的殺意。
先前的這一幕,他看的也還算是清楚,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來,只不過是案子的是非公斷怎麼著都還是得過一遍程序。
「陳三,本官問你,你可是因為食用了〔客留居〕的飯菜而中的毒。」眼見著陳三好了些,喬崇文將驚堂木一拍,便是問向了陳三。
景嫻看著這兩人的一來一回,眸色淡淡地轉了個圈,便是作壁上觀。
看著這小子的面色,想必也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那包藥的秘密。李大打定了主意,便是對著陳三使著眼色,要是他這次幫他瞞了過去,就還當是兄弟,如若不然——
「好說好說,怎麼著咱們都是兄弟,自然也是分內之事。」李大的眼神四處躲閃著,大手摞起了袖子擦了擦在頭頸上的冷汗,心裡卻是打著退堂鼓,仔細思量著對策。
「哦,那可真是要謝謝你了,大哥。」冷哼一聲,最後的兩個字,陳三尤其是咬地極重。尤其是剛剛的那一下重壓,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這些年跟著的人,心腸竟然是這麼狠毒,想要他死。
他知道了。李大的心中閃過了這樣的幾個字,眸光閃現,牙齒狠狠一咬,面上就浮現了不自然的笑,口中的話越發的深冷,「哪能呢,兄弟,你能活得好好的,大哥我自然也是高興。」
「是啊,我還活著,老大!」陳三的眼中閃過一些嘲弄,看向了景嫻的面色則是帶著深深的感激,聲音低沉地好像是在獨自呢喃:「你是不是很失望。」
如今,這個酒樓的小子三兩下就止住了,這樣的身手,他不是不知道意味著是什麼。可是心中的那種被恨意和羞惱吞噬了的瘋狂,已經完全是讓他是喪失了理智,越發的是眼珠猩紅。
他自己找來的藥,自然是知道藥效的。砒霜,那是個什麼東西,可不就是極致的劇毒,這麼多年了,吃了這個的,他還真就是沒見人活下來過。
李大從身邊的兩個衙役的孔武有力的大手中掙開,大步便是走到了陳三的面前,看著本該是倒地而亡的人如今卻是好端端地站著,還滿眼都是不可置信,「你怎麼會沒事,為什麼,你會沒事!」
儘管陳三是半趴在了地上,匍匐的身姿足可見其中的佝僂和疼痛的冷然,可那高高的抬起來的頭顱,眼底裡氤氳著的恨意和陰冷,卻依舊是如同是冷劍一般地在他的眼神中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