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卻是沒有一個人出言挽留……」司玄衣的如刃的目光在圍觀的人群的身上流轉了一圈之後,再一次的落在了藍衫男子的身上。
「這一次的懲罰,只是斷了你的一條腿而已……你自己的可是要小心了,若是再有下次的這樣的仗勢欺人,肆無忌憚的事情的話,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藍衫男子此時不論的是多麼的心有不甘,卻二十也會不敢有著絲毫的怨言和憤怒之色。
他的心中很是明白,就算是再來上自己這樣的十個人,也是不夠司玄衣的抬手一揮間的。
咬牙垂眸,甚是不甘心的垂下了眼簾,看著自己血跡斑斑的膝蓋,身子卻是因為憤怒和痛恨而微微的顫抖著。
只是這樣的事情,他卻是只能的以忍氣吞聲來解決自己的最後的結局。
見到藍衫男子垂首不言語,司玄衣旋即的扔下了手中的鐵棍,冷聲道:「記住我的話……否則你怎麼死的,怕是就不知道了……」
看著司玄衣略顯蹣跚的轉身離去之後,胭脂水甚是自覺的乖巧的前行而去,小尾巴一樣的跟在了司玄衣的身後。
藍衫男子的眼底的憤怒之色終於的忍無可忍的爆發而出,唇角之上,甚是明顯的抽搐著,直到司玄衣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的時候,他的喉間才發出了一聲甚是明顯的咬牙切齒的嘶吼之聲。
「司玄衣……你等著……」
憤恨的眼眸在周圍的人群之中四下的微一掃射,怒火中燒的模樣使得眾人甚是自覺的自動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身邊的護衛早就捉人去趕馬車,而他卻是被兩個人直接的架了起來,倉惶而去,
只是就在他們幾個人匆忙的拐過了幾道街道之後,正在疾行的馬車遽然的停下。
這一停頓使得車廂內的痛苦異常的藍衫男子險些的暈厥過去。
一聲歇斯底里德爾怒吼終於的肆無忌憚的嘶吼而出:「你們是想活活的疼死老子是嗎?」
馬車之外似乎的是寂靜無聲,就連馬兒的喘息之聲似乎的也是壓抑的很。
就在一名護衛掀起車簾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卻是陡然的聽到了一個甚是淡然的淺笑的聲音。
「你如今的火氣到是不小……只是怎麼就沒有見到你和那個司玄衣這麼的有氣勢的呢?」
一句話似乎是戳在了藍衫男子的心口的傷楚之上,只是吃一塹終究的也是長一智。
縱然的是他的心中怒火中燒,可是在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傷腿之上的時候,已是瞬間的消失了大半。
深深的一個深呼吸之後,他親自的挪到了車邊,沉聲問道:「在下的身上有傷,急著看大夫……若是閣下沒有什什麼事情的話,在下還要趕路的呢……」
「哈哈……你確定?」對方的呵呵的淺笑之聲中,男子的腳步之聲似乎的也是在緩緩地前行而來:「你這樣的傷勢,在這天底下你能夠徹底治癒的……怕是只有我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