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這群人竟然的是這般的不要臉的以兵器對待一個赤手空拳,看起來狼狽不堪的受傷之人。
胭脂水的眸子頓時的微微的一寒,冷聲呵斥道:「你們還真的是夠不要臉的,以多欺少也就罷了,竟然的還這樣的用兵器對待一個受傷的人。」
她的眸光流轉而過,落在了身畔的人家擺攤支架的鐵棍之上。
手臂伸展,已是將人家的支架抽出了一條腿,隨之的扔給了司玄衣。
「司玄衣,接著……」
藍衫男子的身子頓時的一僵,隨即的愕然的看著胭脂水:「你說什麼?他是誰?」
胭脂水的眼底皆是慢慢的驚羨之色,崇拜的神色盡皆的在那雙墨玉般的眸子之中滌蕩起伏。
「司玄衣?大安的司玄衣,不知道你是不是聽說過……」
藍衫男子用力的嚥下了那並不存在的口水,幹幹的看著他:「就是那個修羅的師弟……司玄衣?」
胭脂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隨之的不屑的撇唇譏諷道:「難道這天下間,還有著第二個修羅和司玄衣不成?」
藍衫男子的臉色瞬間的變得慘白無色,直到這個時候擦徹底的明白了自己是做了一件多麼的愚蠢的事情。
自己竟然的是招惹上了司玄衣。
人家修羅就在那裡,自己的人若是失手了,不小心的殺了人家的師弟,只怕是他的那位師兄會毫不猶豫的直接的將自己的祖宗八代全部的在地府之中給拉回來。
想到自己竟然的這般的不開眼的扛上了司玄衣,藍衫男子覺得自己真的是作死了。
慌神之間,他驀然的看到了自己的手下的短刀已經是毫不留情的在直接的落在了司玄衣的身上之中。
一聲驚呼出口,他已是渾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這一刀是看在司玄衣的身上,卻是結實的落在了他的心上。
司玄衣在看到那幾把短刀劈向自己的時候,受傷的腳踝悄然的一緊,緊緊地鎖住了地面之上。
在那幾柄短刀襲來之際,手中的鐵棍轟然而出,有力的迎上了那寒光逼人的短刀。
只是就在這一瞬間,鐵棍以他自己的支點,轟然而出,瞬間的將面前的幾柄短刀給徹底的扛在了自己的身邊之外。
面前的這幾個人甚是信心慢慢的一擊竟然的是就這樣的輕而易舉的就被對方給破解,心中的驚詫,可想而知。
而就在他們心中驚訝之時,司玄衣卻是揮舞著鐵棍鋒銳而來。
尖銳的刺耳的聲音破空而起,沒有絲毫的猶豫的果決的殺戮而來。
所有的一切盡皆的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只是一眨眼的時間,甚至就連對面的那群對手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司玄衣的鐵棍已是無情的擊打而來。
倉皇間,有人舉刀相迎,只是在自己的手中的短刀觸碰上那根迅捷襲來的鐵棍只是,瞬間的有了一種泰山壓頂的崩塌之勢。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天下間,竟然的是有人可以將力氣發揮的這般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