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最後見到父親之時,父親的狼狽的境地,只是情勢所逼,他不得不狠心的離去。
而如今,終究的算是塵埃稍許的落定,他的內心所繫,方才悄然而出。
他的灼爍的目光使得洛舞煙甚是為難般的垂下了眸子,這樣的做法讓司玄衣的心驟然的一沉。
「是我爹出事了……是嗎?」
洛舞煙的眼底猛地波動,幽深的漩渦深處,一點心疼內疚之色驟然而出。
唇瓣微顫,微一躊躇的她終究的還是悠長的一聲歎息。
「玄衣,對不起……是我們連累了你們……我們找到了司老的玉笛……但是卻是沒有他的絲毫的消息……」
「是句融……」司玄衣的眸子頓時的一縮,呼吸也是悄然的一滯:「在我離開的時候,爹爹的情況就不好……雖然的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句融的實力究竟的是多少……可是那個時候的他的功力,似乎的是已然的高於了父親。」
他的眼眸滌蕩著不敢置信之色,閃躲著別不敢確定的看向洛舞煙的那雙擔憂的眼眸。
「那支玉笛……自從爹爹釋去了破碎深淵之後,就一直額跟隨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儼然的已經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他的眸子幽幽的鎖住了洛舞煙的深潭之中,仔細的閱讀著其中的漣漪波瀾:「你們想來的也是猜到了我的擔憂的事情的吧?這個消息……並不好,對嗎……」
洛舞煙悄然的握住他微微的顫抖的手,眸光篤定而堅決,爍光流轉。
「我們會找找到他的……」
……
驚天動地的聲音震顫了所有人的耳膜,唯恐避之不及的紛紛的掩耳再一次的倒退了十米。
縱然的他們眼下已經算是看不到了那在半空之中的決戰的兩個人的身影,可是卻是沒有一個人有著想要退卻的意思。
一個修羅,一個閻羅,隨便的拉出一個人,那都是使得天地變色的存在。
這兩個人的巔峰決戰,怎麼可以就這般的輕易的放棄觀看的機會的呢?
雖然的面前的這兩個人早就脫離了眾人的視線,依稀之間,那半空之中,只能的是看到兩個不斷相撞,又是不斷的分開的兩個小黑點。
可是,隨著那兩個小黑點之間的分合而傳出來的震耳欲聾的雷鳴般的聲音,卻是在訴說著這一場決戰的激烈驚人。
等到洛舞煙等人來到了這裡之後,才忽然的有些哭笑不得。
半空之上在進行著生死對決,地面之上,竟然的也是有著人在那裡高喊著下賭注。
賭局很是簡單,就是賭上面的兩個人,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閻羅在東秦的地位眾所周知,也是無人能及。
所以,在他們的眼中,縱然的是那個修羅是如何的逆天,他也終究的是不會厲害過早就在一百年前就近乎是天下無敵的閻羅的對手。
因此,賭桌前面,幾乎全是下了賭注賭閻羅贏的人。
而買修羅贏的人,就基本的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情下注的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