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呼吸瞬間的停滯了一般,手中的動作只是本能的在揮舞著,似乎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一般的遊走在自己的身體的周圍。
眼前的他們,哪裡還有殺了這個女子的心思,能夠保證自己不被她給殺了就不錯了。
這眨眼之間的功夫而已,他們已經損兵折將了近乎一半的人手。
可是他們呢,卻是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洛舞煙凝眸冷眼看著殘鐵的肆虐殘殺,狠絕一笑:「若是你們在人死光了之前依舊的沒有人想要告訴我那個問題的答案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再背負上你們這幾條血債。」
她的話語瞬間的提醒了所有的人,尤其的是那個費隊長,見風使舵般的手段絕對的是無人能及。
抱頭鼠竄般的狼狽的逃到了這血腥廝殺的範圍之外,他放聲大喊出口:「姑娘饒命,姑娘手下留情啊……」
洛舞煙的唇角遽然的挑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淺笑灼灼:「想來你是有話要說了……」
她的笑意淡雅入骨,與殘鐵的狠虐無情有著天差地別。
「有,有,有……」費隊長連忙的高舉上手,哭喪著臉道:「姑娘手下留情,我們是受人差遣,得罪了姑娘,由不得自己的……」
「你們由不得自己,我卻由得……」
洛舞煙的雲淡風氣的笑意之中,殘鐵滑過了最後一人的頸下,陽光之下,帶起了一道妖艷的弧度,隨之蕩到了那個費隊長的面前。
費隊長顯然的想不到僅僅的是一句話的功夫,面前的這位謫仙一般的傾城絕色的女子已經是觸手不留情的直接殺掉了所有的人。
怔然錯愕之間,直接的跌坐餘地,身抖如篩糠,瑟瑟縮縮的看著面前的泛著血跡的黑色的兵器。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恍然的醒悟到,原來自己與人家的實力是這般的懸殊。
殘鐵威脅般的在他的面前上下翻飛,嚇得他有心的想要躲避,卻是沒有絲毫的力氣。
洛舞煙不由的好笑的看著他,美眸似水,卻是又冷若寒冰。
「你說,就你們這樣的手段……也敢來跟蹤於我?不怕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
纖指挽過,彈指一揮,已是收了殘鐵,淡然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剛才你說你有話要說,現在來說說……你覺得有什麼話語可以交換你的這條狗命的呢?」
沒有威脅,費隊長的眼底明顯的輕鬆了不少,連忙的訕訕道:「姑娘,其實我們能夠跟蹤上姑娘,完全的就是因為姑娘身上的蔓延香的作用,這蔓延香只要是沾染到了衣襟之上,就很難的被洗掉,知道三天之後,自動的揮發乾淨……」
「等一下……」洛舞煙的沒有頓時的微縮,凝眸側首,低聲淺問:「你剛才說……這蔓延香必須的是沾到了衣襟之上才有效果?」
「是……」費隊長哭喪著臉道:「只要是沾染上了哪怕是一點的灰塵般的蔓延香,我都可以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