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的是有些空洞和失神,甚至的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生機的模樣。
就在他緩步而去想要詢問之時,陡然的見到了自己的這個同伴忽然的醉倒一般的轟然倒地。
他想要大聲的喊出聲音,可是這本能的驚叫之聲只是在喉嚨之中嗚咽之聲,一絲異樣在自己的頸下傳來。
他的心中不由的有些疑惑,抬手撫上了自己的頸間,想要張口說話,卻是陡然的發覺到自己的口中似乎的儘是腥舔之味。
驚慌的眼睛四下的轉動之時,遽然的在一處樹幹之上,看到了那名一襲白衣勝雪的女子。
他本能的想要驚叫出口,想要警告自己的隊友,卻是沒能發出一絲的聲音,直到他驚慌的目光看到了地上的按個自己的隊友的時候,所有的驚恐瞬間的化未了虛無。
自己的隊友竟然的已經腦袋搬家,首身份離。
幾乎就在此時,他似乎在朦朧之中,見到了那個女子的手中赫然的飛舞著一柄黑色的怪異的兵器。
……
在自己的手下翹盼的目光之中卻是找不到了香味的來源,作為一名隊長來說,似乎的是有些丟人。
就在他的心中惱恨著該如何的收場的時候,陡然的見到了那個小山丘之上嘰裡咕嚕的滾下來了兩個物件。
心中大喜著找到了轉移眾人注意力的時候,他才木然的發現,這兩個物件竟然的是兩個血淋淋的人頭。
整個隊伍之中,霎那間的變得寂靜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這位費隊長的臉上。
若是猜的沒有錯的話,他們的兩位隊友似乎是來呢哼唧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直接的砍了腦袋。
這樣的力量懸殊的博弈,他們似乎是連搏殺的資格都沒有。
只是若是就是這樣的不反抗的就直接的回去,莫說自己的小命什麼的了,這允諾好的賞錢定然的是沒有了。
可是為了那點賞錢就搭上了自己的小命,顯然的是有些不值得。
費隊長頓時的覺得自己肩上的膽子十分的沉重,重的他都覺得自己的牙都疼。
這還真的應了那句話了,眼前的這件事情,真的就好比是掉到了那什麼之上的銀錢,不撿可惜,撿了噁心……
看到眾人的目光皆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只好是硬咬牙的直接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厲喝道:「你們都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還想不想的要賞錢了?想要的就趕緊的給老子上啊……」
他這一句話說的是氣勢磅礡,可是卻是沒有絲毫的行動的意思。
眾人也不是傻子啊,見到這位爺就是這般的只是舞刀弄槍的干吆喝,自然的是也是裝憨做傻的在那裡齊聲的大聲吆喝著,卻是沒有一個人有著打前陣的意思。
他們的只是奉命的追蹤而已,甚至的連這對手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自然的是越發的不敢以身試險了。
他們這般的躊躇不前,可是鬱悶了上面焦灼的等待的洛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