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似乎是戀上了他一般,不論做什麼都是要膩歪著他,就好像是一個跟屁蟲一般的黏在了他的屁股後面不離不棄。
就算是楚修塵回到原來的地方修葺那倒塌的茅草屋的時候,他也是屁顛屁顛的跟隨在後面,端茶遞水,甚是討喜。
楚修塵也是甚是喜歡後面有個尾巴的感覺,不論到哪裡去,總是會親暱的喚上他,兩人親暱無間的逍遙而去。
這樣的情形倒是使得若水這個正主子變成了一個被唾棄的小三一般,心中恨得牙癢癢,面上卻是只能的不動聲色。
因為楚修塵依舊的是要娶她為妻,只要他一天不改口,自己就一天的必須忍下去。
所以,當洛舞煙淺笑灼灼的看著若水一臉的挑釁的時候,她毫不客氣的上前怒目以對:「洛舞煙,你不要覺得自己的兒子搶了一定的位置,你就會是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是嗎?」洛舞煙黛眉微挑,挑染了一縷春光,甚是明媚動人:「你敢確定,你的攝魂之術就能夠抵擋的過父子天性嗎?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注定了他們可以父子連心……關於這一點,你永遠的不會明白為什麼……」
「所以你才唆使著你的兒子成為你的幫手來和我搶男人?」
「搶你的男人?」洛舞煙的眸光霎那間的傾瀉出了譏諷的笑意:「若水,我終於的有些領教你的厚顏無恥了……誰是誰的男人,相必你比誰都清楚,卻是這般的不要臉的將黑的說成了是白的,將別人的,弄成了自己的……你還敢再不要臉點不?」
若水的臉色瞬間的變得有些慘白,呼吸一滯,隨即的恨聲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親口的告訴他你是什麼人?你還在這裡等什麼?等到他親自的記起你來嗎?」
「我這麼做,是想要玩死你……」洛舞煙的眼底蕩漾著無垠的淡漠深邃,迷離著墨染之色:「若水,你害的他有家不能回,父子別離,夫妻分隔……你覺得,我會那麼的輕易的將他從你的身邊帶走嗎?我會讓你親眼的看到,他最後的選擇……不管你是如何的精心佈局,和他白首不相離的人,終究的是我……」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若水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陰戾的冷笑:「希望你在最後的時候,不是哭著來求我……」
……
楚修塵謝絕了鄰居的好心幫忙,決定自己一個人將這房子給重新的支撐起來。
肉包子哭著喊著的非要和他一起的在屋頂之上鋪蓋茅草,楚修塵實在的是拗不過,只好將他安置在了一處的較為安全的地方,並且的一再的叮囑了不許亂動外帶著眼中的恐嚇威脅之後,這才有些忐忑不安的繼續自己的工作。
只是肉包子是一個好動的貨色,哪裡就能忍得住那麼的乖乖的坐在那裡,自然的是想要跟在他好不容易弄來的爹的後面。
不成想這小短腿實在是不夠份量,剛邁開腿,就驚叫一聲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