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塵……」洛舞煙不由的微微的凝眉,「你什麼時候說話也是這般的尖酸刻薄了?」
洛舞煙的嬌嗔頓時的使得楚修塵的心理極是不爽。
他們在三天前離開那個沐七七的牢房之後,這個銀魂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直的死勁的黏糊著他們。
看在他曾經為了洛舞煙逆轉血脈的人情之上,黏糊著也就黏糊著吧。
只是,最讓他不爽的是,眼下的這個洛舞煙似乎也是越來越享受他的黏糊了,有時候對他說話的語氣比對自己還要溫柔上那麼幾分。
就像今晚的事情來說,原本著是楚修塵要將這個膽敢觸碰自己女人的小窩點給端了,偏生的那銀魂也要來湊熱鬧。
他一來湊熱鬧,這洛舞煙立馬的顛顛的嚷著跟來了。
貌似這樣一來,似乎是自己的這個妖精在黏糊著那個銀魂一般。
反正是左右的揉得他的眼中儘是沙子。
如今這自己才說上了那麼一句,這洛舞煙立馬的又護短般的責難上了自己,怎麼不叫他的心理堵得慌?
「那什麼……」楚修塵幹幹的咳嗽了一聲,眼眸醋意十足的看著銀魂:「我已經著人給司玄衣傳話去了,估計他們很快的就到了,到時候,怕是你的主子也會一起的過來,你們就一起的離開好了……」
銀魂不止可否的笑著不語,眼眸卻是看著遠處的拿出燈火闌珊處。
「據那席城的供述,這裡,似乎是他們堂會的棲身之處……你確定真的要那麼的做嗎?」
「自是要那麼做……」楚修塵冷幽之中肆虐著隱忍的怒意:「若是我猜的沒錯,眼前的這個刀展會縱然不是那火字堂的一個分支,那也是與他脫不了關係的一處所在,若是不好好的給他一點教訓,怕是這天下人都會覺得我修羅的女人是那麼的好欺負的……」
說到「女人」兩個字,又是著重的看了一眼銀魂,眼眸之中的挑釁之意甚是明顯。
洛舞煙不由的好笑道:「楚修塵,你現在的這個模樣,哪裡還像是那個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修羅?那不可一世的王者之氣哪裡去了?如今的你看起來完全的就是一個吃醋的小男人的姿態嘛……」
楚修塵的唇瓣頓時的狠狠的一抽,所幸的是,面巾覆面,倒是沒有人看到那不爽之色。
「這姿態是對你發的,難不成對你也是要擺出那般的姿態來的嗎?」
眼眸單挑,斜睨上了銀魂的眼眸:「銀魂,不如今天晚上我們來一次比賽如何?不已玄力,單以武力,看看我們的實力如何?」
「不行……」洛舞煙一口回絕:「銀魂受的傷還沒有復原,怎麼可以在和你比試武力……」
楚修塵卻是深邃直視銀魂的眼底,笑意淡然:「怎麼樣?是否應戰?」
銀魂眸光閃爍,悄然頓收:「自是要應……」
洛舞煙還要反對,楚修塵卻是已是如魅魈一般的騰空而起,轉眼已是迅捷的沒入了那墨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