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的身子頓時的有些僵硬,「陪你走走?你要去哪?」
「隨便的走走吧……」洛舞煙遂起身而去:「這裡的景色隨時深秋,卻是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蓮步輕移,也是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遂緩步而行。
「看你的年紀,不過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為什麼卻是生出了這樣的頭髮?」
洛舞煙似乎和小戰狼很是熟識一般的纖指微挑,已是挑起了他的一縷髮絲。
「只是的髮絲很是柔軟,又是這般的有光澤……莫非,你是天生的這樣的顏色?」
絲毫無視戰狼的越發的冰冷的面孔,洛舞煙毫不避諱的笑道:「這可是稀罕的很呢……難道說,你的家中之人,也是有著什麼人也是這樣的顏色的頭髮不成?」
戰狼狠狠的甩了甩頭髮,見自己的髮絲從她的手中掙脫而出。
「洛舞煙……你的問題太多了……」
「是嗎?」洛舞煙有些失落一般的揚揚手指,淺笑道:「好吧……若是你不喜歡被問,就我自己自言自語好了……」
「你這般的模樣,莫說是在琉璃了……怕是就是在全天下來說,那也是找不出來第二個的……」
「所以,你這般的奇男子自是被人家說成了怪胎了……」
洛舞煙的話語使得戰狼的心攸的一顫,「怪胎」這兩個字,他已是許久的沒有聽過了。
「洛舞煙……如果我是你……我會主動的閉上嘴……」
「是嗎?」洛舞煙踏前一步,橫立在他的面前,灼灼的看著他的眼眸:「本小姐戳到你的痛處了?」
戰狼的手掌漸漸的握成了拳,咄咄的回望著她:「若是你敢再說那兩個字……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洛舞煙的低眉微微的一挑,聳了聳肩,頗似是不以為意:「為什麼?你這樣的模樣又不是不可以改變……為什麼就如此的糾結這樣的問題呢?」
「你說什麼?」戰狼的心攸的似乎停止了跳動,疑惑的將他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莫剛才說……你有辦法治療我的病?」
「你的病,我治不了……」洛舞煙淡然一下:「但是我有可以改變你這髮色的辦法……」
她的話語無疑的是瞬間的打動了戰狼的心,多少次的午夜夢迴之時,他都是夢見了自己的髮色已變的模樣。
這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你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
纖細的手指伸出之時,已是再一次的勾住了他的一縷髮絲。
「我知道一種方法,名字叫做染髮……可以使用一種藥物,將你的髮絲的顏色給染成別的顏色……」
「染髮?」戰狼的眉頭頓時的一簇:「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你沒有聽過的事情還有很多……」
洛舞煙的手指撫摸上了自己的臉頰:「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我以前的模樣……」
戰狼的眸子頓時的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我曾將聽說過你的名字……以及你的模樣……」
「那就簡單的多了……」洛舞煙的眼底的笑意漸漸的暈染而開:「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