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本王顯然的是有些嚇住了茶兒,圓圓的眸子有些驚懼的看了一眼身畔的鍾叔。
「茶兒……」中鍾叔連忙的一聲低喝:「不許逞強……」
說著,一雙精光四射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楚修塵,拱手行禮:「方纔他聽公子的語氣,似乎應該是某位王爺……只是不知道王爺又是哪一位王爺?」
黑夜悄然的看了一眼楚修塵的神色,冷哼道:「這位是我們大安的七王爺……你們怕是應該聽說過得吧?」
「七王爺?」鍾叔和茶兒齊齊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的看著楚修塵,繼而又再次的互忘了一眼,失聲驚呼:「七王爺?」
胭脂水倒是對這三個字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怔怔的看著兩個神色怪異的人,詫然道:「七王爺怎麼了?很厲害的嗎?怎麼把你們嚇成了這般的模樣?」
「主子……」茶兒的後背漸漸的被冷汗給浸透,苦笑不跌的看著她:「若是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你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怕是比我們還會驚詫的……」
胭脂水頓時的有些語滯,隨即的悻悻道:「有什麼可驚詫的……不過就是一個王爺罷了……頂多的身份尊貴些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茶兒乾乾的嚥了一口口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此情此景的話語她卻是偏偏的又啥都不能說,記得她不由的有些面紅脖子粗。
鍾叔終究是老謀一些,再次的恭敬行禮道:「原來是七王爺……是我們失了禮數了……」
「你們失了禮數的何止這一點呢……」楚修塵緩步走下台階,雲淡風輕一般的走到了院落之中。
「就憑你們偷我我大安的境內一事……已是失了國體了……」
楚修塵的話語使得鍾叔和茶兒的臉色順便,再次的驚恐萬分的互望了一眼,這一眼,已是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絕望之色。
楚修塵既然敢說出國體二字,想來應該已是猜到了自己等人的來處。
「七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鍾叔抱著最後的希望顫顫巍巍的問道:「我們怎麼又是國體了?這一個帽子扣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是嗎?」楚修塵淡然的眸子直射這滿臉的疑惑之色的胭脂水,灼眼的光華使得鍾叔的心越發的沉到了谷底。
「本王聽說,琉璃有兩個怪人……他們都是患上了一模一樣的怪病……那就是他們會暫時的失去某些記憶,然後這記憶會再一次的慢慢的恢復……」
楚修塵的話語說到這裡,中財和茶兒的臉色已是變得慘白。
楚修塵卻是依舊的雲淡風輕:「據說這個病情使得你們的皇上十分的頭疼,為此還搞過懸賞尋醫……只是可惜了……卻是無人能解……」
鍾叔此時已是重重的一聲歎息,絕望到底:「七王爺的消息居然是如此的靈通……」
「本王還知道……皇上這所以這麼的心焦如焚的遍尋名醫,就是因為這患病之人的其中一個,就是貴國的那個最尊貴的公主……胭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