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說的是司玄衣的心一驚,這句話的味道怎麼有些微微的變了味的感覺?
在外人的耳中聽來,似乎就是多了一絲的曖昧的感覺。
看著春柳的越瞪越大的眼眸,司玄衣的面上不由的泛起了一絲的紅暈。
「春柳,她不走,你不會強行的將她送走啊?難道你還要本公子親自動手不成?」
春柳卻是甚是配合的後退了一步,囁嚅道:「公子……要不還是你自己動手吧……」
那女子頓時的一聲大喝:「誰敢?我生是這裡的人,死是這裡的鬼……你們誰敢碰我,我就立馬的撞死在這裡……」
司玄衣頓時的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看著她,乾乾的嚥了一口口水,繼而在轉首看向和自己一般驚詫的春柳。
只是,春柳的如今的這番神色之中,似乎是有著一絲絲的曖昧之意。
「公子……她是你帶來的……還是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春柳幹幹一笑,繼而恍然大悟一般的驚叫道:「哎呀……我的藥房之中還熬著藥呢……這下完蛋了,怕是得著火的呢……公子,你先在這裡忙著,我一會就回來……」
說著,立馬的垂下了眼眸,也不去看自己公子那噴火的眸子,一溜煙的小跑著溜了出去。
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春柳逃難一般的離去的背影,繼而講目光鎖在了茶兒和鍾叔的身上。
「你們兩個……帶上你們的主子……馬上的離開我的府邸……否則,可是被怪我出手不留情了……」
「不……」鍾叔立即的一口否決:「我們主子那裡都不去……但是我們兩個會離開……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過來接她的……」
話音微微的一頓,鍾叔的聲音已是變得甚是沉穩。
「司公子,我知道公子清高,看不上錢財之類的身外之物……只是,現在的時機真的不成熟……關於我家主子的身份……司公子很快就會知道……」
「怎麼著,聽這話的意思,似乎是你家主子的身份還要保密了?」
洛舞煙極是慵懶不屑的聲音在眾人的耳畔響起,轉首看去之時,只見那襲白衣依偎著一個男子的身影緩行而來。
再見到楚修塵的時候,鍾叔的眼中略過了一絲的驚詫之意,隨即的甚是坦然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楚修塵。
楚修塵已是極時的看到了那驚詫之色,只是既然對方的神色隨即的恢復了原樣,他也就不再堅持。
司玄衣乍見洛舞煙,面頰之上的紅暈越發的明顯,就好像是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越發的窘迫。
洛舞煙好奇的看著司玄衣的面頰,與同樣疑惑的楚修塵對視了一眼之後,目光齊齊的落在了室內的那個緊緊的抱著床柱的女子的身上。
「你們……在幹嗎?」
「沒什麼……」司玄衣連忙低聲道:「你們先到書房等我……我隨後……」
「等一下……」那女子卻是忽然的一聲低喝,目光緊緊的鎖在了楚修塵的臉色,「我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