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舞煙的意思黑子貫徹的很是透徹,留他半條殘命,只是廢去他的是非根。
所以,他下手的位置只有那麼一個在外人看了是多麼的不齒的地方。
而那裡,也是他此時最想攻擊的地方。
若非他在晚來上一天,自己的女人就要被他給白白的糟蹋了,所以,他的每一次的出手,瞄準的地方,都是那一個方向。
就在他一掌再次的落空以後,身後卻是傳來了黑夜半是挖苦的聲音。
「兄弟,你還有完沒完啊?王爺還在這裡等著坐酒席的呢……你不會對這樣的人還在手下留情的吧?」
陶賢暗叫要糟,本能的一個閃身,想要脫逃。
今日的局面,擺明了他是賺不到什麼便宜的了。
三十六計,不如走為上計好了。
留的青山在,自然是不怕沒柴燒的。
孰知那黑子似乎是洞悉了他的意圖一般,招式也是在瞬間起了變化,掌風揚起之時,已是比先前的掌勢凌厲了許多。
大掌襲來,兇猛的掌風隨之呼嘯而至,動作之快,一時之間,使得那幾名護衛想要上前救人,也只能是徒勞。
大掌會毫不留的,好無懸念的自空中墜落,如同狂風驟雨一般,轉瞬之間,已是以凌厲的姿態劃過了躲閃之中的陶賢的那最寶貴的地方。
一聲慘嚎襲來,淒厲的聲音直直的如錐子一般的扎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黑夜扣了扣耳朵,不屑道:「這個陶賢,就是在這喊叫的時候倒是挺像個男人的……」
洛舞煙卻是意味深長的笑道:「怕是這一次是他最後的一次的像個男人一般的嚎叫了……」
地上的那個陶賢哀嚎著將身子蜷縮在了一起,痛苦的表情使得那幾名侍衛不知所措。
黑子身上的衣衫已是全部的被刀劍砍的稀巴爛,微風拂過之時,倒是有些飄灑的感覺。
居自攀還在那廂和女兒討價還價的時候,陡然聽到了騰訊的慘嚎之聲,心下驚訝之時,已是看到了那位準女婿的淒慘模樣。
心下慌張之際,那裡還顧得上自己的女而爭論,兩名幾步的跑上前去。
還未到近前,就聞到了一股子騷呼呼的味道,疑惑之時,已是見到了地上濕了一大片,而他的衣衫的下擺之處,已是濕濕噠噠。
而因為他的慘嚎之聲,那幾名侍衛受阻無措的僵立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的幫助這位看情況根苗已是沒保住的主子。
來不及顧忌什麼,居自攀慌忙的按住了陶賢那來回翻滾的身子,焦急的問道:「陶公子……你現在怎麼樣?」
巨大的疼痛使得陶賢那裡還有工夫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一個勁的大聲的慘嚎著。
一名侍衛猶豫了一下,最終囁嚅道:「居老爺……我們家公子……應該是被那黑子……擊中了那最嚴重的地方了……」
居自攀只是一介的普通之人,武者之間的打鬥對他來說,那就是鏡花水月一般的看不真切。
所以,這場打鬥對他來說,最終的只是看起來黑子贏了他的這位準女婿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