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懶得再與他理會,自顧自的前行離去。
與這個范友喜出門簡直丟死了人,若是再有下一次任務,他說什麼也不能再和這樣的一個人一起出門了。
一個見到女人就如同那蒼蠅見了那啥樣,噁心的表情讓人直倒胃口。
想到那范友喜的表情,牛前不由的一陣惡寒,連忙加快了腳步,風一般的迅速離開了那個噁心的人。
范友喜一件牛前離開,頓時鬆了一口氣,嘀咕道:「這個死牛前,一輩子沒碰過女人,哪裡知道女人的妙處,那種**的滋味你死了都感覺不到……」
說罷,再次深吸一口氣,似乎空氣之中,那濃郁的體香經久不散,撩人心魄的味道傳入了五臟六腑,越加的刺激了這范友喜的神經。
窄小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顆粗厚的樹幹,憑著他多年的經驗,這股醉人心脾的體香就是來自於這個角落。
他自小就天賦異稟,對女人的體香異常的敏感,也最能勾起他最原始的**……
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的靠近那顆大樹,雖然漆黑如墨,可是練武之人的夜視能力卻是可以讓他清楚的看到了,那顆大樹後面露出的一襲白色的衣角。
越是靠近大樹,那股淡雅的香氣是越發的濃蘊。
這股清香的誘惑之力是如此的巨大,讓他欲罷不能。
世人皆知他好色,卻不知他真的可以做到聞香識女人。
並不是每個女人的體香都是清新香甜的,只有那些容貌俊秀的女子才可以發出那股讓人一聞清新的味道。
相對的,越是姿容傾國傾城的女子,她們所獨有的那種醉人的清新,就越加的勾人心魂。
因為這種絕色女子的氣息,是獨一無二的。
看著那襲衣角,范友喜緩緩的站住了腳。
范友喜雖然好色,卻不傻。
一個女人,怎麼敢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出現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呢?
若非對方是真的遭了難,就是對方自恃是一個高手了。
可是江湖上那幾個名聲在外女子都已經是半老徐娘,嫁做他人婦了,何來這種淡雅之氣?
若是最近新出山的小女子,他范友喜還是有十足的把握,輕易的拿下的。
然是如此,他仍舊不動聲色的從後背處抽出來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緊緊的握在了手中,戒備的一步步的向著樹後走去。
「姑娘……姑娘……」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那件白色的衣角也瞬間消失不見。
范友喜將短刀很在胸前,步步緊逼而去。
「姑娘,你別怕……我是好人……」
樹幹後面的人兒似乎更加的慌亂一般,悉悉索索的聲音越加的明顯,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聲壓抑似的哭泣之聲。
范友喜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獰笑,好嬌嫩的聲音,待會叫出來的時候一定會更加的動人心魂。
這一聲哭泣之音如同一個妙齡女子拿著一根羽毛撓在了他的心尖上一樣,撓的他是更加的慾火焚身,來不及想的更多,大步橫跨,人躍到了樹幹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