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正準備說話,耳環搶先他一步說道:「不對,現在變成九千金幣了。因為剛才她父親賣給我們的時候是六千金幣,現在想要把她贖回去,那就得另外再加三千金幣。」「那你們怎麼不去搶劫?」雖然九千金幣對於夏天來說不算什麼,但他是絕對不可能,讓惡人在自己身上佔到便宜了。正因為如此,所以當耳環說贖回女孩要九千金幣的時候,夏天心裡頓時就憤怒了,徹底觸動了夏天的忍耐底限!
不過不知好歹的耳環,卻並未因為夏天這樣的大發雷霆,而感到有絲毫的畏懼。不僅如此,還更加變本加厲了:「你說錯了,我們這不是搶劫,而是在做買賣。既然我們把東西買了回來,那麼我自然有權利,利用這件東西,為我們獲取更多的利益。就算衙門那些吃閒話的,知道這件事情,他們也不能對我們怎麼樣,因為白紙黑字拿在我們手上。有了白紙黑字,那就代表著,我們這是正當交易。」耳環用狡黠的眼神看著夏天。夏天憤怒道:「但你們這種獲取利益的方式,屬於非法你暴利。」「就算如此又能怎麼樣呢?在這個法制的社會,一切都是要講究證據的。別忘了,強有力的證據,掌握在我們手上。」
知道跟他們來軟的,已經是沒用了的,所以夏天也沒準備跟耳環繼續說廢話下去的意思,直接從錢袋子中拿出三千金幣,扔在了地上:「這裡是三千金幣,拿著這三千金幣趕緊跟我走人,要不然我打斷你們的狗腿子。」耳環沒有要走的意思,冷笑道:「三千金幣,就想把我們打發走,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沒有九千金幣,我們是不可能把女孩放了的。你有你的底限,我們也有我們的原則。」「這麼說,要是不給你們九千金幣?你們是不會走了?我想,你們應該清楚,你們要這樣做,會給你們帶來怎樣後果的。」夏天給耳環下起通後通牒。
耳環依然不知好歹,邪笑道:「如果我們要不服從你的安排,你要把我們給殺了嗎?你應該沒有這樣的膽量吧?別以為你是個修者,我們就會怕你了。()別忘了,修者犯法,與普通人同罪?」夏天被耳環的無知給逗樂了,笑著道:「修者犯法與普通人同罪沒錯,不過你應該清楚衙門那些人,不能拿我們怎麼樣的吧?到時候,我隨便編織一個故事出來,我想受罪的就不只你們那麼簡單了,你們的親人恐怕也要受到牽連。」「你要對我們做什麼?」耳環面目猙獰道。
夏天哈哈大笑一聲:「你說,我要對你們做什麼呢?編織故事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到時候,我在運用體內的真氣,隨便捏造一點事情出來。我想這些,足以讓你們幾個蹲大獄了。你們的親人嘛,自然也因為你們,而遭到眾人的唾棄。那種不僅失去人身自由,還失去親人的滋味,應該非常爽的吧?你們要是想體會,那我也可以成全你們啊。」「真是卑鄙!」耳環有一種要把夏天吃了的衝動。夏天不以為然,別有意味的笑著道:「相比你們的卑鄙,我這樣的卑鄙又算得了什麼呢?我想,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情,比綁架別人的女兒更讓人感到卑鄙的了吧?」「你到底想怎樣?」意識到不是夏天的對手,被逼無奈的耳環似有妥協的意思道。
這當然是夏天所想看到的結果。夏天鏗鏘有力道:「我到底想怎樣,我想你們心裡應該清楚的。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剛才你應該也看到了,你兩個兄弟被給教訓成了狼狽不堪的模樣。要是不想成為他們那樣,那就乖乖服從我的安排。」耳環猶豫了一下,說道:「三千金幣,我們是怎麼也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六千金幣怎麼樣?只要你給我們六千金幣,那我們就答應你,把那個女孩給放了。」夏天沒有要答應他的意思,搖頭道:「你有你的底限,我有我的原則。這句話剛才是你對我說的。」耳環沒明白夏天話語的用意所在,迷惑道:「你什麼意思?能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嗎?我們沒讀過什麼書。」「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啊?」夏天故意對耳環擺了一個滑稽的表情:「不過也是,就你們幾個蛋白質,又怎麼可能會明白我話語的用意呢。我終究還是高估你們了。」夏天忍不住嘲笑道。
這下輪到花生迷惑了,他不解道:「蛋白質是什麼意思?」夏天強忍著心中的笑道:「蛋白質什麼意思,他應該知道的。」夏天手指著旁邊的耳環。夏天這樣一說,花生果真把定格在夏天身上的目光,轉移到了耳環那邊:「耳環哥,蛋白質是什麼意思?蛋白質能不能吃啊?好吃嗎?」見花生給自己丟臉,耳環一個巴掌打在他的頭上:「好吃你妹啊,整天就知道吃,你能不能爭氣一點?」「耳環哥,你為什麼打我?」花生一時沒明白夏天為什麼要打他,擺著一臉無辜的表情道。
「因為你傻逼,所以我要打你。」氣不過的耳環,再次在他頭上打了一個巴掌。打完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氣憤道:「你妹的,虧你還是走國際潮流的,連我這個走社會潮流的,都知道蛋白質是笨蛋,沒有頭腦的意思,你居然不知道,以後都沒臉跟你走在一起了。」「啊……蛋白質是笨蛋,沒有頭腦的意思啊。」花生抓了抓後腦勺,二愣子一樣笑著道。他正笑到一一半,突然意識到夏天剛才在罵他們,老虎眼睛怒瞪著夏天道:「婊子,你剛才罵我們笨蛋,沒有頭腦?」夏天見過反應遲鈍的,但他還沒見過像花生這樣反應遲鈍的,忍不住捧腹大笑道:「現在才反應過來我在罵你們啊?你的反應,也特麼太快了一點吧?反正我和你相形見絀起來,必須得甘拜下風啊。看來一山還比一山高,一海還比一海深,這句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哈哈。」這下夏天笑得更加大聲了。
花生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他頭腦便不傻,聽到夏天這樣說,他哪裡不明白夏天是在嘲笑他呢。他心情本來就糟糕到了極點,現在再被夏天這樣一嘲笑,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他頓時淡定不起來了,氣急敗壞道:「說你婊子,你還真是一個婊子啊,居然侮辱我。」夏天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有侮辱他呢,機智道:「大哥,我剛才可沒有侮辱你啊,是你剛才,自己侮辱了自己。有一個成語怎麼說的來著……叫什麼,自……」夏天故意裝著把那個成語忘記了的表情。他這是在別有用心呢,等著耳環把那個成語說出來。然後他在利用耳環。給兩人製造矛盾。雖然這種挑撥別人矛盾的攻擊方式,有些卑鄙和無恥,但後面不是還有這麼一句話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面對耳環他們這種惡人,是不是卑鄙無恥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只要能好好整到他們,那就是一種本事。
果不其然,夏天這一招湊效了。他正想著那個成語是什麼,耳環積極表現自己道:「叫自欺欺辱。」「對,對,叫自欺欺辱。」夏天說道自欺欺辱四個字的時候,有意加了重音。說完,居心叵測的夏天眼睛看向花生:「你剛才聽見了吧?連你兄弟,都覺得你在自欺欺辱了。不得不說,你還真是一個人才啊。」夏天要不這樣說,花生還沒覺得有什麼,他這樣別有用心的一挑撥離間,氣急敗壞的花生眼睛的視線瞬間定格在了耳環身上:「我說,耳環子,你剛才為什麼罵我?」因為心裡氣憤,原本叫耳環為耳環哥的花生,立馬改口叫耳環子了。花生這樣態度的轉變,自然惹來耳環的不高興了,同樣氣憤道:「花生米,你把話說明白一點行嗎?我什麼時候罵過你了?你為什麼要用這樣語氣對我說話?再怎麼說,我年紀也比你大,按輩分來叫,你得叫我大哥。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對說話,很不禮貌嗎?」
花生也是個倔脾氣,哪裡管他三七二十一,扯高聲道:「你剛才說我自欺欺辱,這還不是罵我?那要怎樣才算罵我?耳環子,我平時也算尊重你了。現在你居然對我這樣,你還是我的好兄弟嗎?」「我對你怎樣了,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對你怎樣了?」耳環也不是一盞省油燈,被花生那樣一凶,跟著一起扯起了高聲。花生一個巴掌打在耳環臉上:「你對我怎樣了?你自己心裡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虧我以前還把你當成是我的大哥,想不到你居然對我這樣。把你當成是我的大哥,算我瞎了眼。」「你為什麼打我?」耳環青筋暴露道。恐怖的雙眼,此時已經成了魚鰓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