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正想說話,賊眉鼠眼的男人先說道:「甜甜妹妹,你能唱歌給我們聽,那是我們的榮幸啊,我們哪有取笑你的道理。絲絲妹妹,你說是吧?」男人對夏天拋了一個愛意綿綿的眼神。這眼神中,包含著男人對死去女妖精濃厚的愛意,以及對晚上浪漫事情的憧憬。夏天心領神會,笑著道,「甜甜妹妹,你橙子哥沒說錯。你能唱歌給我們聽,那是我們的榮幸,我們是不可能取笑你的。」「真的嗎?」女人擺著一副將信將疑的表情。
夏天斬釘截鐵道:「和黃金一樣真。」夏天這樣幽默風趣的話語一出,頓時就把時髦男和男人,以及女人給逗樂了。時髦男先反應過來,賊笑道,「絲絲妹妹,你說話真幽默。我最喜歡絲絲妹妹你說話幽默的樣子了。」一聽這話,女人心裡就不高興了,對時髦男笑裡藏刀道,「家輝哥,那你喜歡不喜歡甜甜妹妹我說話幽默風趣的樣子?」說完,女人故意瞪了時髦男一眼。
女人都這樣了,他哪裡還不知道現在事情處於個什麼情況,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自己心愛的女人啊。常言道:最毒女人心。女人雖然是水做的,但要是發起洪水來,也能把用泥做的男人,給沖走。正因為時髦男能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所以不是一般擁有自知之明的他,趕緊說好話討好道,「甜甜妹妹這還用說啊,你和絲絲妹妹都是大美女。我喜歡你絲絲姐幽默說話的樣子的同時,當然也喜歡甜甜妹妹你說話幽默的樣子了。」「哦,是嗎?家輝哥,那你是喜歡我說話幽默的樣子多一點呢,還會喜歡絲絲姐說話幽默的樣子多一點?」女人突然就想在他心愛的男人身上找到女人的自豪感了。
這種問題對於泡妞有一手的時髦男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啊。所以當女人這麼問他的時候,時髦男不但沒有感覺到措手不及,反而顯得很泰然自若道:「甜甜妹妹,你在我們幾個當中是最小的,家輝哥我當然要對你的照顧更多一點,因此我更喜歡你說話幽默的模樣。」時髦男這樣說,心中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的。如果他直接說更喜歡女人說話幽默的模樣,那麼死去女妖精,當然也就是現在扮演死去女妖精身份的夏天,自然會感到不高興了。不過因為他在前面加了一句,女人是他們幾個當中最小的,效果當然也就會大不一樣。從這一點分析來看,也足以說明著,時髦男是一個會說話的妖精。
他這樣的良好表現,自然讓女人感到非常滿意了。只是狐狸一般狡猾的女人,卻有意說道:「家輝哥,甜甜妹妹我剛才跟你在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你那樣說,就不怕我絲絲姐生氣啊?」時髦男還沒開口說話呢,夏天笑著說道,「甜甜妹妹,絲絲姐我在你心目中,就只有那點度量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機智的女人圓滑道,「絲絲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甜甜妹妹我了。」「不是那個意思,那甜甜妹妹你是什麼意思呢?」夏天可不想輕易放過身邊這個陰險的女人,所以故意為難起來。
女人先是一愣,隨後說道:「我就是想試探一下家輝哥而已。除了這個,沒有別的意思了。不過絲絲姐,聽你剛才的話語,像是一點也沒有生家輝哥的意思啊?」夏天哪裡不明白,女人說這番話的用意所在。女人是在向他炫耀,家輝哥是我心愛的男人,不管發生什麼,他都會幫著我的。所以你這個賤女人,休想在我身上找到優越感。夏天要是真的女人,自然會被身邊這個狠毒的甜甜妹妹給氣到了。問題就在於他不是啊,夏天當然不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笑著道,「甜甜妹妹,你這話說的就沒水平了。家輝哥又沒做錯事,我生他什麼氣啊?他只不過更喜歡你說話幽默的模樣而已。」
女人可不相信夏天沒有生氣,故意確認道:「絲絲姐,你真的沒有生氣?甜甜妹妹我怎麼感覺事情不是這樣的呢。」女人用不對勁的眼神看著夏天。夏天若無其事的朝她壞笑一下,「甜甜妹妹,那你覺得事情是怎樣的呢?除了絲絲姐我剛才說的那樣。」女人本來想說,絲絲姐,你輸給我,難道就沒有一點挫敗感啊?回頭一想,不能這樣說啊,要真這樣說了,不就得罪這個賤人了?同在一座屋簷,人家是領導成員,哪有不低頭的道理。再說,我心愛的男人還在身邊呢,不能把淑女形象給丟了。
想到這些林林種種,不是一般擁有自知之明的女人,趕緊把真實的話語哽咽回了喉嚨中,說其他的道:「絲絲姐,甜甜妹妹我在故意試探你呢,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因為家輝哥剛才的話,而生氣。現在看來,你真的沒有生氣啊,這下我就放心了。」女人笑了笑,道貌岸然道,「我就說嘛,像絲絲姐你這種宰相肚子裡能撐船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氣呢。看來事情,果然如我心中所料的那樣啊。」把這句話說完,虛情假意的女人,雙手搭在了夏天的肩膀上。
夏天心裡雖然看女人不習慣,但現實中他不能這樣表現出來啊,強忍著氣憤笑著道:「甜甜妹妹,這說明你和絲絲姐我姐妹情義深厚啊,所以你才這樣懂我嘛。」「對,對,絲絲姐你沒說錯,這說明我們姐妹情義深厚。」女人內心真實想法可不是這樣的。不過現在夏天都這樣說了,她也只好跟著附和道了。男人卻突然插話道,「甜甜妹妹,你對我唱歌的時候,充滿期待感,橙子哥我對你也同樣是如此哦。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唱給我們聽呢?」
男人想了想,接著說道:「甜甜妹妹,你看,要不今晚吧?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今晚請我們吃燒烤。正好藉著請我們吃燒烤的興致,唱歌給我們聽。沒有什麼生活,比這種生活,更讓我們感到愜意的了。」女人開玩笑道,「橙子哥,你就不怕我在你們吃燒烤的時候,大煞風景,煮鶴焚琴啊?」「不怕,一點也不怕。橙子哥我相信甜甜妹妹你。」知道女人在開玩笑,男人也沒去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