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開一間房
只是他幻想了一會兒,突然就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發生作用了,意識告訴他,不能在想了,要不然接下來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他拍去女人後背上的灰塵,說道:「可否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今天我們認識也是一種緣分,雖然這緣分來的有點特殊。」
女人柳眉舒展,笑著說:「我叫周春妮。」
「哇塞,周春妮耶,也太好聽了吧。看來名字和身材一樣吸引人啊。」夏天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說,「周春妮這個名字取得真是妙極了,想必你父親也是書香門第吧?不然怎能取出這般有涵養的名字。」
夏天話語一出,周春妮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
夏天從小就善於觀色,看到周春妮心情如此糟糕,哪還不清楚是自己碰到了周春妮的雷區。
他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善解人意的說:「如果不想說,但也無妨,畢竟那是你的個人**。只是剛才聽那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說,你父親把你賣給了他們,不知此事是否當真?」
這下周春妮臉色更加難看。
沉默了好久,這才開口對夏天說道:「我也不清楚他們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今天確實是我父親叫我跟著他倆的。說只要我跟著他倆,那麼就能得到五十金幣。我父親確實是書香門第,不過天有不測風雲,早些年,因為他得罪了當地大官,所以被貶下來了。現在我們生活非常寒酸,每天為生活奔波,勞累不行。但就算如此,依然無法改變貧苦的現狀。想到父親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不容易,現在我也長大成年了,所以我也想為他減輕負擔。」
夏天欣慰的說:「那你父親,應該會因為有你這麼一個孝順的女兒,而感到非常開心吧?想不到你年紀不大,居然就如此的懂事。只可惜你父親得罪了高官達人,日後的路必是顛顛簸簸坎坷不行,你已經做好了披荊斬棘的準備?」
周春妮愁眉苦臉說:「我是做好了披荊斬棘的準備。只可惜,我父親現在已因為被貶職的事情,而一蹶不振了。每天出去酗酒,賭博,現在家裡欠下了一屁股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清。還有……」
周春妮說道這裡的時候,突然把後面的話,哽咽到了喉嚨中。
想到前幾天自己父親做的事情,她都心有餘悸。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會那般對待她,更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在事沒成之前,會狠狠扇她一巴掌。
從小到大她的父親都沒打過她,但是那一天他打了,而且是憤怒的打了。想到自己挨的那一巴掌,周春妮的內心,就好像被螞蟻撕咬了一般,疼痛無比。
「他還是我的親生父親嗎?」甚至有那麼一刻,周春妮覺得眼前的男人,已經不再是她的父親了。
夏天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安慰說:「還有什麼,怎麼話說到一半不說了?心中若是藏著什麼心結,可以大膽說出來。或許我能化解你心中的心結也說不定,心裡藏太多事情,必然影響自己的身心健康。不是好事。」
周春妮父親在職的時候,她身邊還是有很多朋友了。自從那些人知道她父親被貶職之後,一個個都疏遠了她。就連她最好的朋友,也找借口,與她斷絕了聯繫。
周春妮年紀雖然不大,不過因為受環境的影響,她思想還是比較成熟的。在他父親沒被貶職之前,她早就意識到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這個爾虞我詐,攀龍附鳳的大陸,一切都是利益為地位為首要的。正因為周春妮早早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當她的那些朋友一個個疏遠她的時候,她便沒有過多的傷心,而是看的非常的淡然。
只是她內心埋藏的痛楚,真的很需要有一個人來讓她發洩。所以當夏天安慰她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內心的冰塊,被這個男人溫柔的話語給融化了。
夏天就是她晚上睡覺時做夢經常夢見的男人,是能給予她依靠還有安全感的男人!
只是……
「或許等下明白我的遭遇,也會像我朋友一樣疏遠我呢,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吧。」周春妮內心琢磨著。她冷冷的笑了笑,隨後說,「其實我真的不願意,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的人。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不僅是**,更是對我心靈最沉重的打擊。但如果我不說的話,我覺得總有一天我會因為這件事情,因此倒下,永遠也站不起來。所以……」
「所以你決定告訴我?」夏天看著周春妮玉般純潔的臉頰上閃爍出一絲暗淡的光芒,心裡不免有些心疼。
「沒錯。」周春妮頂了頂頭,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笑容。停頓片刻,她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爹爹想猥瑣我,你相信嗎?」
夏天很震驚:「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吧?我相信你爹爹也不是那種人,畢竟他曾經是書香門第,思想便不迂腐,不至於對自己親生女兒下毒手吧?再說,如果他若真是那樣的人,我想你也不會那般盡心盡力的為他減輕負擔了?」
周春妮冷笑一聲:「世界萬物每時每刻都會隨著環境而變化,而人也同樣不例外。換著是我以前的爹爹,我自然盡心盡力為他減輕負擔。可是現在,他變了,他變成再也不是我以前的父親了。現在我看到他,我就感覺到害怕。我感覺他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惡鬼,每分每秒都在威脅著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我想遠離他。」
夏天勸道:「但他畢竟是你從小撫養你的父親,你和他是血肉相連的,就算他變成怎樣,也擺脫不了你與她之間的關係。不是嗎?」
周春妮激動說:「呵呵,我與他之間還有什麼關係?除了金錢之間的關係,早已沒有其他任何感情之間的關係了。現在的我,對於他來說,也就是一顆被用來換錢的棋子。早晚有一天,他會拋棄我的。曾幾何時,我也在想。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但是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我覺得,可能是我太單純了。或許,我在他心中,早已不是女兒的身份,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親生女人下毒手,進行猥瑣?」
夏天問道:「那天他應該喝了很多酒吧?一個喝醉酒的男人,你覺得他在這種狀態下,還能保持多少清醒的理智?再說,他因為得罪高官而被貶職,心情一直不好,我能理解他做的行為。」
周春妮冷笑一聲:「如果他真是喝多了酒,對我幹出那種事情,我自然可以原諒他。可是當時他便沒有喝酒,要不然我也不會那般恨他,恨之入骨!」
夏天無話可說。
原本他覺得一個父親是不可能對自己親生女兒下毒手的,可是現在聽了周春妮所說的話,他的態度瞬間發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這樣的父親還算得上父親嗎,夏天開始同情起周春妮來。
不過他突然又意識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好奇的說:「既然你說你父親,曾經試圖想猥瑣你?為什麼剛才那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強迫蹂躪你的時候,你卻說你父親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覺得你很矛盾?」
周春妮似乎早就意識到了夏天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所以她很泰然自若的說:「我不這樣,怎麼能抖露出我父親,是不是真的變了?」
夏天終於明白了周春妮的一片用心。
他歎了一口大氣說:「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估計剛才那兩個禽獸,肯定去向你父親說壞話去了。你要回去,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周春妮突然沉默了下來,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閃爍出了淚光。她把情緒穩定下來,對夏天說:「我以後跟著你,行嗎?我覺得你值得我依靠」
夏天不知所措說:「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了吧?」
「怎麼不願意?」周春妮黯然神傷。
夏天心生憐憫說:「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大陸上,人心叵測,每分每秒都可能發生戰爭。我怕連累你。」
「但我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周春妮哭啼的撲在了夏天的身上,「答應我好不好?」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答應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先找個旅館休息吧。別為那樣的爹爹傷心了,不值得。」夏天關心道。
周春妮頂了頂頭。
夏天見周春妮這樣,他才放心的拉著她的手,走出了茂密的森林。
兩人走出森林,天也快黑了下來了。
夏天問周春妮餓不餓,周春妮說餓了。隨後兩人去了一家叫做鄉里人家的菜館吃晚飯。
吃完晚飯,夏天接著問周春妮吃飽沒有。周春妮說吃飽了,隨後兩人去了旅館。
來到旅館,旅館服務員說:「是開一間,還是兩間?」
夏天說兩間,周春妮說一間。
聽了周春妮的建議,夏天最後開了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