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同一條船
讓人改變的地方很大,也許是權利,也許是因為財富,總之非常非常的多。
而現在的陳天翔的改變,則是因為權利的改變,也是是執法大長老坐久了,他想體驗一下掌門位置的感受,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當上掌門之後要面臨的問題可能會比長老更累更多。
「掌門師兄,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嗎?「陳天翔問道。
「我想親自去調查清楚這件事情。「陳天宇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陳天翔點了點頭,「好歹有個照應!「
陳天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好,有你在我身邊我也放心的多!「
「那好,這樣吧,我們喬裝出去調查,明天中午,我們再城外的破廟匯合,避免人多眼雜,也好方便我們喬裝調查。「陳天翔直接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陳天宇非常愉快的答應了。
「嗯,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陳天翔便竊竊自喜的離開了,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就等明天動手的效果了。
……
屋頂之上,劉堯一直潛伏在這裡。
他將剛才陳天翔和陳天宇的談話全部都聽見了,心裡不由的緊張起來。
他沒想到陳天宇居然如此輕易的就中計了,看來應該是太過相信陳天翔了吧,也許就是這樣,但是劉堯還是非常的擔心。
畢竟陳天宇是自己的師父,他這個做弟子的,擔心自己師父的安危是很正常的。
此時此刻的他,非常想直接下去告訴自己的師父陳天宇這一切都是個圈套,但是他不可以,因為陳天翔已經取得了十分的信賴,他如果這樣貿貿然的跟陳天宇說這件事請的話,那遭殃的肯定是他。
雖然如此,但是劉堯畢竟是一個能做大事的人,所以他還是很識趣的的離開,第一時間趕回去給夏天他們報告。
……
競技場之中。
陳一凡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而夏天,則是躺在地上,雙手抱頭翹起二郎腿,優哉游哉的,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著急一樣。
但是唯獨只有陳一佳,她雙眼死死的瞪著夏天,她咬著牙關,緊緊握住雙拳,一股真氣外洩,似乎想要立刻把夏天吃了的樣子。
「姐,你怎麼了?「陳一凡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陳一佳很冷淡的回了他一句。
陳一凡非常的無奈,轉頭看向夏天,問道:「夏天,你對我姐做了什麼,她怎麼這麼恨你?「
「沒什麼啦。()「夏天無以為然,「就是抱抱她,摸摸她,然後……「
「你閉嘴!「陳一佳小臉通紅的喊道。
「夏天,你真牛逼……「陳一凡不得不給夏天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因為這麼久以來,在門派當中,還真的沒有過陳一佳被欺負的案例,從來都是她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她的。
但是自從夏天的到來,一切都改變了,可以說夏天死死的把陳一佳給限制住了,或許也就只有夏天有這樣的能耐了,要是換做別人,或許早就不知道讓陳一佳殺了百回千回了。
當然了,陳一佳現在早就已經恨不得殺了夏天,只不過是她沒有這個本事而已,因為她根本就殺不了夏天,雖然夏天的實力比她低上那麼一層,但是夏天勝在本領多,速度快,所以陳一佳根本就奈何不了夏天。
很快。
劉堯便回來了。
一回來,劉堯便匆匆地說道:「夏天,明天中午,城外的破廟,掌門已經答應去了,但是他並不知道有危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果然不出我所料,陳天翔真的會引他而去,對了,陳天翔用的什麼借口引他過去的?這個你要先說一說。「夏天說道。
劉堯點了點頭,道:「好,你們聽我細細道來!「
就這樣,劉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全部告知了他們幾個人。
「原來如此。「夏天點了點頭。
「那我們怎麼辦?「陳一佳問道。
「回家洗洗睡吧,怎麼辦!「夏天道。
陳一佳氣急敗壞:「你……別欺人太甚啊!「
「現在這種情況不回家洗洗睡,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辦?「夏天瞥了一眼過去,「就這樣,先各自回去,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明天中午,準時到我那裡集合,到時候我們從後面跟上,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
「好!「劉堯答應了。
「我聽你的,夏天!「陳一凡也答應了。
「憑什麼?「陳一佳似乎有些不服氣這樣的做法。
「哪有什麼憑什麼,他們的計劃是明天中午,那我們的計劃也是明天中午,難不成你現在去找獸王出來,然後你跟他打上一架?「夏天鄙夷地道。
「你……好吧,我妥協了!「陳一佳深呼吸一口氣,最後還是妥協了。
於是。
他們幾個人各自打道回府。
陳一佳和陳一凡回到家裡,面對著自己的父親,一樣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各自修煉起來。
而劉堯,則是直接修煉,連自己的師父都沒有去看一眼。
……
當夏天回到長老府。
自己的徒弟方自熊正在苦修著,實力逐漸正在進步,所以夏天也沒有去打攪他,自己走到了陳炎光閉關的地方門口。
「師父啊師父,你閉關這麼久了,倒是回個話啊,明天一雲派要有大事件發生,你不能不在場啊。「夏天獨自一人在這裡自言自語。
雖然夏天表情上面顯得不是很關心一雲派,但是他怎麼說也是一雲派的一名弟子,而且掌門陳天宇為人和善,確實是一個好人,所以他也不希望看見一雲派會落到陳天翔那個奸詐的人手裡。
夏天雖然在這裡自言自語,但是他還是希望閉關中的陳炎光能夠聽見,畢竟陳炎光在所有的長老當中實力是最強的,甚至早就已經超過了掌門,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罷了,這一點,夏天是深信不疑的。
「唉。「
夏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閉關中的陳炎光並沒有回答,他也就隨之盤膝坐在地上,冥思的修煉起來。
明天一定會有一番惡戰。
雖然他們都只有築基期的實力,對上辟榖期實力的高手可以說並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勝在他們人多,四個築基期實力的修煉者對上一個辟榖期的高手,應該還可以打一打拖延戰,畢竟他們誰都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
時間過的很快。
傍晚很快就過去了,夜晚的來臨!
不止夏天一個人,陳一凡和陳一佳以及劉堯他們三個人也在不斷的修煉,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明天他們將要面對的對手是誰,稍微有些不留神便會喪失性命,所以他們必須謹慎。
所以他們一邊修煉一邊調息,爭取做到最好的狀態!
很快。
……
便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早早的陳天宇就已經喬裝單獨出門了,沒有人知道,當然,出了夏天他們幾個還有陳天翔知道以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這段時間裡面,陳天宇就算是被人殺了,然後陳天翔把屍體帶回來,也沒有人能夠知道是誰做的好事,因為這一切的計劃,都在陳天翔的掌握之中。
而正是因為如此。
陳天翔便能夠順理成章的坐上掌門的位置,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當然了,夏天他們幾個是肯定不會讓這件事情得逞的,雖然他們現在實力低微,但是他們還是有放手一搏的衝動,畢竟不管這件事是成功亦或是失敗了,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一個成功的挑戰。
或許還可以從這一次跟辟榖期的高手過招從中啟發些什麼從而突破新的境界,當然,這些話是說在他們沒有被殺掉的前提下。
要是被殺掉死了,那這一切也就只能帶入棺材再說咯!
「夏天,我來了。「
沒過多久,劉堯便來到了夏天的院子當中。
很快,陳一凡和陳一佳到來了。
就這樣,人數已經齊全了。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夏天說道。
「好,那我們出發吧!「陳一佳點頭說道。
這時,方自熊跑了過來,道:「師父,你們這是要去哪啊?帶上我一個唄。「
「方自熊,你別來搗亂,小心本小姐現在就殺了你。「陳一佳威脅著方自熊說道。
「哼,陳一佳,我師父在這裡,你認為你能殺得了我嗎?「方自熊冷哼道。
「小熊,你呆在這裡繼續修煉,我們要出去辦事,很危險的事情,如果到晚上我還沒有回來的話,你就收拾東西趕緊離開,跑的越遠越好,知道沒有?「夏天囑咐道。
夏天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環境,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活著回來,這也是給方自熊一條後路,雖然方自熊之前是多麼的討厭人,但是現在畢竟是自己的徒弟,一切還是要為他著想的。
不得不說,夏天這個師父還是很稱職的。
「不,既然那麼危險,把我也帶上,最起碼有個照應,我要跟師父你同生共死。「方自熊信誓旦旦地說道。
「小熊,你實力太弱了,真的不適合,我現在是你師父,我的命令,你必須聽,要不然,我把你一切的東西都收回來,再把你扔出去,讓方家的人折磨你。「夏天放出了狠話。
當然,夏天不會真的這麼做,只不過是想嚇唬一下方自熊,讓他知難而退而已。
「收就收,反正我已經拜了你為師,那你就是我師父,我一定要跟你出生入死。「方自熊說道。
「你……氣死我我了……「夏天指著方自熊,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噗嗤……「
猛然。方自熊突然就昏倒在了地上。
而剛才那一瞬間,是陳一佳動的手腳,她拿出一瓶帶著香味的藥瓶,放在方自熊的鼻子下面。
然後方自熊呼吸了一口氣,就昏倒了過去。
「你對他做了什麼?「夏天看著方自熊的樣子,有些惱怒,「你不會是下毒了吧?「
「他太吵太煩人,我只不過是讓他睡一覺而已。「陳一佳說道。
「夏天,你放心吧,沒事,他昏睡兩個時辰就會醒的了。「陳一凡解釋道。
「好了,夏天,事不宜遲,我們已經耽誤了一點時間,我們趕緊出發吧,恐怕掌門現在已經出了城門了。「劉堯提醒道。
夏天點點頭,道:「好,我們出發吧!「
「嗯。「
就這樣,他們走出了一雲派的大門,然後直接朝城門走了過去。
……
城外的破廟當中。
陳天翔早早就已經到了這裡。
而獸王亦是如此,他也早早便到了這裡。
「獸王,你怎麼是一個人?你不是說還有一位高手嗎?在哪裡?「陳天翔警惕的問了起來。
「哈哈。「獸王大笑,「陳天翔,難道你怕了?你放心,他已經來了,在暗處潛伏著,時機成熟了他自然會出手幫忙的。「
「哼,我憑什麼相信你?「陳天翔冷哼一聲。
「不相信我?「獸王自嘲一笑,「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也不會來到這裡,更不會把陳天宇引出來到這裡然後我們再一起合力把他擊殺。「
薑還是老的辣,獸王一下子就看清了陳天翔的心思。
不過他說的也不全對,其實現在的陳天翔還是半信半疑,一是想殺了陳天宇奪取掌門之位,二是想弄清楚獸王口中所說的那位高手到底是誰,然後有沒有利用價值,這才是陳天翔最主要關注的事情。
「獸王,你最好別耍詐,我陳天翔雖然實力不如你,但是也不會甘願當你左右擺佈的旗子的。「陳天翔說道。
「喲,陳天翔,你怎麼能說這話呢?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的人,你要是這麼不信任我的話,那我們怎麼合作下去?「獸王說道。
「哼,我只是警告你而已,別以為我陳天翔好欺負的。「陳天翔繼續哼道。
「哈哈。「獸王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