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都認為夏天是大言不慚,儘管他有點本事,對付白大褂是輕而易舉的,但他不可能有那般神奇的醫術。
秋瑾愣了愣,猶豫不決起來,「秋瑾,馬上警察來了。」
「好,我們走。」秋瑾膽子比較小,夏天做錯了事,如果被警察抓去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本來夏天就是為了她,才強出頭的,秋瑾咬咬牙,拔掉了秋澤的輸液管,後者一陣慘叫,雖然並不是很痛,但他好像是要死了一樣。
夏天有點哭笑不得,搖了搖頭,秋澤還真是怕死,這小子必須找個機會,磨練一下。
夏天等人很竄了出去,只不過他們沒有放走白大褂,後者緊張兮兮的,「小子,你快放開我啊。」
「急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啊,等會自然會放過你。」夏天輕描淡寫說道。
「我靠,你是不是要出爾反爾,你們幾個跟上來,不要讓我被抓跑了。」白大褂急不可耐得,這幾個保安,不一定會竭盡所能保護他。
畢竟夏天的身手擺在這,「秋瑾,跑快點,你弟弟不會有事的。」
夏天的聲音很輕,卻給秋瑾一種別樣溫暖的感覺,她拉著秋澤,快跑出去,後者慘叫了兩下,感受到了夏天不悅的眼神,他收斂了一些。
「你們別跟過來,不然我就弄死他。」夏天輕描淡寫說道,不像是開玩笑,那些保安竟是沾沾自喜的點點頭。
雖然白大褂是醫院的人,但他們確實沒有能力,救回白大褂,還有可能自己搭上了,完全沒那個必要,夏天有如此表現,他們是求之不得的。
白大褂差點哭出來了,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平日裡,還給他一點面子,到了生死關頭,屁都不放一個。
「你們這是助紂為虐,等著被抓起來吧。」白大褂嘶吼起來,拚命地掙扎,只不過,他那點力氣,在夏天眼中實在是不值一提,他輕輕一抬,白大褂就懸空了,他越是掙扎,夏天抬得越高,白大褂雙目圓睜,這種感覺,堪稱是生不如死。
總是在他快要眩暈的時候,夏天又壓低了手,弄得他要死不死地。
不一會兒,夏天等人消失在眾人眼前,他找了一處偏僻的廠房,白大褂一臉絕望之色,「你,你要做什麼。」
「白癡,你不要那樣看著我好不好,我對你又沒有什麼興趣,不搞基懂不懂,說吧,那陳局長讓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以至於他給你抱大腿的機會。」夏天擺了擺手,轉過身來,看向了秋澤,後者緊張不已。
儘管夏天是他的姐夫,秋澤也感覺出來了,夏天的不爽,「姐、姐夫。」
「別叫我姐夫!」夏天不假思索怒喝道,把秋澤徹底嚇到了,他沒有想過姐夫有這樣的反應。
「好,好的。」秋澤頗為畏懼,剛才親眼親眼看到姐夫針對白大褂,那叫一個淒慘,若是在他身上如法炮製,那他恐怕連咬舌自盡的心情都有了。
「為什麼啊,姐夫。」秋澤差點哭出來了,一旁的秋瑾有點於心不忍,卻沒有說什麼,她隱隱約約看出來了夏天的目的。
「你沒有這樣的資格,你還是不是個真男人?!」
「是啊。」秋澤稍微猶豫了一下,理直氣壯說道,開什麼玩笑,姐夫怎麼懷疑他的性別呢。
「你喜歡混,我不反對,但你要混出來一點名堂吧,抽個針還傻叫?!」夏天冷嘲熱諷說道。
秋澤愣了愣,臉色通紅,原來夏天是在說這個事,的確,剛才他的表現有些過激了,不過令秋澤有些驚喜的是,姐夫居然不反對他在道上混,這一點,姐姐是斷然不會答應的。
當然,如果夏天在姐姐面前美言幾句,他也不是沒有機會,秋澤讀書不行,逼也逼不進去,夏天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因此隱隱下了一個決定。
「姐夫,我錯了,可是.」秋澤還沒有說完,夏天伸出手來,把他嚇了一跳,秋澤沒來及躲閃,被夏天抓住了。
「姐姐,救我。」秋澤還以為夏天要懲罰他,趕忙求助,秋瑾頓時花容失色,夏天應該不會這樣做吧。
「哎喲。」秋澤又是一陣慘叫,出乎意料的是,夏天又鬆開了他,秋澤瘋狂地揮舞著手臂,生怕夏天再次傷害他。
「姐夫,你別衝動啊,我是做錯了,但你有話好好說。」秋澤一臉苦逼,哀求說道。
「是啊。」秋瑾隨聲附和,旋即臉色怪異,「秋澤,你的手怎麼可以動了?難道沒有骨折?你又騙我!」
秋瑾提高了幾個分貝,秋澤微微一怔,旋即他面帶狂喜之色,「我的手,我的手好了!!」
「啊,你是說,剛才還不能動麼?」秋澤越發的狐疑,難道是恢復好了,這不大可能吧,才包紮打針不久,秋澤都沒吃什麼營養品。
「是姐夫,姐夫幫我治好了。」秋澤之前生怕有什麼隱疾,影響了他的發育,如今他的手臂,力氣比以前還大了一些,這一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呀,真的麼?」若不是秋瑾親眼所見,絕對會認為秋澤和夏天串通一氣,不然的話,天底下哪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不過秋澤聯想到了上次,那個被藏獒咬了的小女孩,也被夏天治好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再轉頭一看,夏天笑容滿面,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夏天,謝謝你,我太愛你了。」秋澤一陣激動,鑽到了夏天懷裡,然後在他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夏天愣了愣,摸了摸鼻子,「哎,看來小爺最近魅力又提升了不少,美女都主動親我,嘖嘖。」
他的嘖嘖稱奇,讓秋瑾羞澀不已,秋澤一旁一聲不吭。
秋瑾臉色潮紅,把小腦袋埋到了夏天懷裡,「你在那做什麼呢,別以為我不知道啊。」
「啊。」秋瑾疑惑不解,她轉頭一看,原來是白大褂想方設法地逃跑,找了個尖角,磨蹭著繩子。
「給你三十秒,如果還不說的話,我讓你永遠說不出來。」夏天一本正經說道。
白大褂一臉恐懼之色,連忙點頭,他絲毫不懷疑,夏天所說的真實性。
「我說,我說,他讓我開刀的時候,收紅包.」
「白癡,我讓你說點有價值的,在敷衍我,哼哼。」
「我說,以前他有個死對頭,來我們醫院做手術,是我來操刀,吩咐我故意弄死他,然後以不治身亡的罪名對外宣佈了。」白大褂嚇傻了,語無倫次起來。
夏天嘴角浮現了一抹笑意,他的手機錄音功能派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