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李銳,將幾個被釘上泥丸宮、無法施展法力的截教散仙,捆綁在西岐王宮被燒得焦黑的柱子上。
任憑西岐城被屠城後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鰥寡孤獨,用石塊投擲,用鞭子抽打。
甚至,有幾個老人從家裡取出來用來點燈的巖油——也就是後來所稱的石油。西岐城,就是現在的陝西。正處於中國石油的富礦帶中,百姓向來能用土法從岩層中中提取石油,所以土稱巖油——倒在棉絮上。並將這些浸透了黑乎乎的巖油的大堆大堆棉絮,圍裹在這些散仙們的身上。這些散仙嚇得魂飛魄散,哀求連連。聲音淒慘得傳遍了天宇「好大爺,好大媽,快放放我們吧!屠殺西岐城,可都是商紂王的部隊干的,我們最多就是幫他探探風,用不到我們出馬呀。我們身上可沒有沾染你們的血,你就放過我們吧!」
李銳在一邊,冷冷地說:「望望風?我可是都調查清楚了,就是你們幾個假裝生病,沒有去參加西王母的彌兵大會。並且,搖身一變,變成了姜子牙手下的人,從而欺騙守門的將士,打開了西岐城的城門,導致商紂王的軍隊,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進了西岐城,攻破西岐王宮,宰殺了上十萬的西岐士兵和家屬。」
「你們還把這些人的頭顱割了去,送給無道紂王的寵姬妲己取樂,戲稱為」西歧人頭骨塔「,引得那妖孽笑得花枝亂顫;引了商紂王哈哈大笑。今天,可不要說世上就沒有報應。「
那倖存者中瘦得像骷髏一樣的一個老人回頭對李銳:「說,恩公,你不要跟他費口舌了,讓老漢我送他們下地獄吧。「
說罷,只見他他顫巍巍地從胸口的棉襖裡面,取出一把火鐮,「咯咯咯「地敲打起來。
敲了多半天,終於爆出火星後,又用這個點燃了火棉。
那悄悄燃燒的藍色小火苗,映紅了他的、淒慘、苦楚、悲涼的面龐。
只見他懷著滿腔的怨毒,把紙火棉伸向了,那浸透了黑乎乎巖油的棉絮。
「且慢,李銳,「姜子牙急忙隔著雲端大喊,」小銳,趕快制止那老人的行為。「
李銳一聽到姜子牙的聲音,急忙對那老漢說:「大叔,趕快,有人要來釋放那些魔鬼了。「
那老漢聽了這句話,頓時被歲月艱難與仇恨鏤空的眼眶裡,露出了猙獰的復仇的,如魔鬼般的目光。
目原本踉踉蹌蹌的腳步,頓時如打了強心針一般,變得迅疾起來。
只見他用盡渾身力氣,舉起手中那綿綿燃燒著火焰,狠命的投向那浸滿了油的棉絮。
只聽得「轟「的一聲,那棉絮和石油頓時爆燃起三丈高。
瞬時吞沒了截教的五個散仙。
卻見那五人在火中,痛苦地嘶叫著,呼喊著,掙扎著,蠕動著。
終於,在一陣神經質般的顫動後,再也不會動了。變成了五個熊熊燃燒的火樁子。
不多久時,從那五個火樁子後面,冒出五縷魂靈。
有的是黑的,有是青的,有的是灰的,有的是褐色的。
飄飄蕩蕩,就向西方游去。
李銳早已知道,這些魂靈是想去如四大天王也就是什麼魔家四將被封神的那個地方——姜子牙的封神台去,去到封神榜上報到。
李銳哪會容忍這幾個惡魂現在還有鹹魚翻身的機會。
只見他一個縱身已經飛昇到了天空,再一飛騰已經輕鬆地趕上的那五縷惡魂。
飛起一腳,踢飛一個,撕碎兩個。剩下的最後兩個,他左手一個,右手一個,火起來就來了個對砸。
那兩魂靈被砸在一起,魂飛魄散,像兩個破麻袋,鬆鬆軟軟的就耷拉了下去,再也無法超生。
姜子牙的臉實在是抹不過去了。
他心想,你李銳怎麼就平地跑馬車,收不住韁繩了呢,這也太看不起人了呢,目中無人可不是個好習慣了。
你對西歧確實盡力了不少功勞。
但是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你來,對方怎麼會增加魔鬼撒旦那麼一個大惡棍的,是不是?
這也同樣增加了我們,消滅商紂王的難度了。
如果沒有你,沒有魔鬼撒旦。我老薑,不是照樣能夠打下朝歌,滅絕商紂王嗎?
現現在我一再請求你,你卻不給我面子。
算了算了,今後就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不不不。應該是,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於是回頭對,雷震子楊戩他們說:「算了,事已至此,我們已無法對元始天尊交代。我們還是趕快去看看大王怎麼樣吧。「
李銳對於姜子牙他們的離去,但也是意料之中。
他想,你不理我,我還懶得理你的,你以為我靠你吃飯了?
老薑頭,媽媽的。
突然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自己剛才做了這些大快人心的活,怎麼沒有覺得像以前那樣功力大增。
反而好像有些心虛氣短的感覺。
這去激發通靈玄璣、dna微芯片,功力也好像有些消減。
再一縱身,力度也明顯的沒有以前那麼足了。
這會,他有點覺得怕了,難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嗎?
一路想來好像沒有做錯什麼呀。
一路都是憑著自己的正義感,與魔鬼,商朝惡人,與這些日本人的先祖們,進行了艱苦卓絕的抗爭。
難道這樣做,也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