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濤將煉丹爐和藥材再次規整好,點上爐火,第十九次開始他的煉丹試驗。++++
他不相信自己真的煉不好丹,更不信邪這個丹爐會一直爆下去。之所以不成功,一定有某種瑕疵存在,只是沒有被自己發覺而已。
煉丹是他獲取最多最純真靈氣的最佳途徑,如果僅僅憑借吞噬大自然的那些靈材,他可以肯定自己走不了很遠,也無法滿足玉典日益增長的需求。他要變強就必須學會煉丹,他要擁有更多財富保護他的美人,也必須要求他學會煉丹。
拋入第一批藥材,幾絲青煙裊起,華濤瞇眼嗅了一口,煙含藥香,沒有任何問題。
翻轉銅鼎爆炒,再加入第二批藥材,滴入秘材雲露,爆鳴音激起,藥香更加濃郁,依然非常正常。
第三批藥材加入,接連滴入芝峰雪和血竹膽,隨著鳴音停歇,鼎內進入了靜謐,接著發出輕微鳴響,再接著嗚嗚之音如期響起,最後……
華濤黑著大臉,看著爆起的鼎蓋,隨手一捲,就將它輕鬆抓在手中。
「哇塞,這次爆的力量不輕!」華濤自嘲的自言自語。
「你還不死心?」華雪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的身後,見華濤這次沒有發火,也沒鬱悶踢打爐子,還能自嘲,忍不住莞爾一笑。
華濤轉身看了美女師姐一眼,聳聳肩:「當然不死心,丹丸我一定要煉成,美人我也一定要吃上。」
「你是不是煉丹時老想著吃東西。所以才會爆爐?」美女師姐瞪了他一眼。
「咦?對耶。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沒吃上肉。所以才煉不成丹?」華濤似乎發現了新大陸,怪聲吼道。
美女師姐的臉沒有紅,反而變得有點黑,呲牙冷哼:「你,在一旁呆著!我懶得再教你。」
「呵呵呵!開個玩笑,你別生氣!」
「讓開點,我要煉丹了。」美女師姐一把拽開華濤,再不理他的笑臉。
華濤看著美女師姐嫻熟的開始煉丹。感覺有點索然無味,略一思量,開門走出了房間。
凍雨夾雜在寒風中讓人非常不舒服,樓頂花園一片蕭瑟,看了更讓人心底發寒。
華濤轉了一圈,見師姐正全神貫注煉她的丹,於是咬咬牙,雙手揮動,將花園裡那些只剩下寒枝枯莖的花花草草悉數拔除。做完這些,他趕緊從迷幻竹林裡挖出數十棵竹筍。移栽在花園四周的泥土裡,接著又把琴音草原裡盛開最鮮艷的百數枝花草植入所有花盆中。
四個時辰後。整個樓頂花園煥發了光彩,鮮花朵朵,綠草萋萋。
「你在幹什麼?誰叫你把我的花兒拔了的?」身後傳來美女師姐的低吼聲。
華濤直起身,就看見美女師姐杏眉倒豎,滿臉通紅地瞪著自己。
「阿雪,你不覺得這樣更美嗎?」
「我不覺得!這是我用六年時間一點一滴栽培出來的,上面有我的心血,有我對人生的感悟,還有對我爹的思念!」美女師姐繼續低吼道。
「阿雪,這都已經拔了,算了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你……你……你是不是也該把我也換了?」美女師姐咯崩著牙齒,情緒異常激動。
「呵呵呵!看你說的,我真的就是想重新佈置一下這兒,讓你開一下心而已。」
「華濤,我一點都不開心,這些花草都是一株株生命,花開花謝自有它的定數,你說拔就拔了。你幹嘛非得讓草兒冬天抽綠,鮮花寒冬開放?」
「這個……阿雪,我真沒想過這些,要不我把這些拔了,重新栽上原來的?」華濤訕笑道。
「重新栽?你以為再栽回去,它們還會開放嗎?你已經傷了它們的元氣和經脈!」美女師姐憤憤然說完,轉身鑽進屋內,還砰然鎖死了室門。
華濤徹底呆愣,他原本想討好討好師姐,讓她煉完丹後,可以看見滿園春色,卻適得其反,美女師姐不僅不領情,還呵斥了他一頓,就連室內也鎖上,擺明就是將他關在門外。
同處一室大半個月,他們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從最開始的香榻纏*繞,到地鋪相望,再到一個沙發,一個閨房,最後變成了拒之門外。隨著寒冬的加深,他們之間的溫度似乎也越來越冰寒。
……
呆愣了近一個時辰,他的衣服已經被零星的雨水淋透,他的心也一點點冰寒。
「花兒真美!」
就在華濤閉目沉吟間,耳邊鑽了一聲柔聲細語。
華濤猛轉頭,西側牆角,一個白衣蒙面女子立在一株紅花前俯身嗅著,邊嗅食,邊頷首讚歎。
「風兒?!」華濤眉頭緊蹙,疾步走到女子身後:「你怎麼又來了?」
「風兒的花園沒了,原來都被你搬到了這兒。」
「這不是你的花!你快走吧!」華濤急道,他壓低音量,神色極度緊張,說話間不斷回頭瞅著小屋,生怕美女師姐聽到聲音。好在美女師姐正專心致志開始分切第二爐丹丸,根本無心查看外邊,也因為寒風凜冽,聲音很快消失進風中。
「這是你的花,如果你說送給風兒,那它們就是我的。濤哥,你願意將它們送給風兒嗎?」白衣女子指著周圍笑道。
「不!這些是我送給阿雪的。」華濤毫不猶豫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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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喜歡,你們的爭吵我都看見了。」
「她遲早有一天會喜歡的。」華濤咬牙道。但他的語氣非常虛,根本沒有一點把握美女師姐會喜歡他的琴音花草,至少她現在非常生氣和厭惡。
「濤哥,當一個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擔心自己的愛人喜不喜歡時,就說明他太溺愛她了;也說明這個男人在女人面前沒有自信。阿雪太驕傲,太守舊,連幾支小小的花草也不願意為男人犧牲,恕風兒直言,她不適合你。」
「你,快走!否則我……」華濤咬牙哼道。
「否則你想怎樣?抓我?打我?還是殺了我?」白衣女子每說一句,就向前走一步,逼得華濤連連後退。
華濤暗暗呲牙,一連退了七八步後,發覺已經到了牆角,他已經退無可退,而女子繼續前進,毫不猶豫就摟住他的虎軀。
「不!風兒,你會害死我的∼!」華濤顫聲道。
白衣女子更加直接大膽,不僅將一對玲瓏玉峰壓在他濕漉漉的胸膛上,還撩起白巾一角,抬起螓首,追尋那張哆嗦著的大嘴。
被白衣女子摟緊的一剎那,華濤腦海再度電閃雷鳴,他心兒顫抖,腦海混沌,雙手情不自禁就抱在女子的腰肢上。
「放開濤哥!」一聲輕哼傳來,藍影晃動,西側屋頂俏生生立著一個藍花睡裙的金髮美女。
白衣女子看見金髮美女剎那,駭然鬆開小手,一個旋身,手中多了一把金色小手槍。
「你身上不錯,可惜級別稍低了一點,我剛才如果要弄你,你已經死了。」金髮美女挽著手中的瑞士軍刀,搖頭冷笑不已。
「你是殺手?」白衣女子咬牙道,說的是一種華濤聽不懂的言語。
「你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殺手嗎?還毫無遮攔,連面巾都不戴一條?」金髮美女反問,說的也是同樣晦澀的言語。
「哪你在濤哥家中幹什麼?」
「咯咯!小妹妹,在濤哥家中不上床,還能幹什麼呢?哦,告訴你也無妨,我是濤哥的床伴兼貼身女保鏢。」金髮美女輕佻黛眉,笑容帶著戲謔。
白衣女子眼中現出驚慌之色,嬌軀激靈了一下,咬牙道:「你瞎說!阿雪會讓你跟濤哥上床?」
「唉,你們都out了,本美女不需要任何人允許,只要自己願意,說上就上,明的不行,就偷著上。當然,你不要誤會,我一點不愛他,只喜歡他雄渾的身軀和淡淡的汗臭味。」
「無恥∼!」
白衣女子狠聲罵了一句,又瞪了一眼怔怔看著她們的華濤,轉身掠上北側屋頂,幾個縱躍,消失進夜色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