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13810839110長評選——
還記得初見夏初七的時候,是在《步步驚婚》。那時候的她幫助了手哥,惡趣味的收拾了老媽,然後就是奇葩的將相親第一百次的權老五成功的劃拉到哥們兒的陣營中,後來她見到了占色,聽到了「轉世桃花,鳳命難續」的八字姻緣,再後來她缺德地搶了人家的一面桃木雕花古董小鏡來「添桃花」,天知道,若非是古董,她才懶得去添什麼桃花。後來的後來她被帶到了那一年的鎏年村,故事便這樣開始了。
夏初七的靈魂橫衝直撞般的進駐了鎏年村,看似無助的被投進來冰冷的河水中,然後隨波逐流。身體順流而下,靈魂逆流而上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好,她習慣了孤單,但是也嚮往溫暖。這一次究竟是上天對於她的眷顧,還是對於另一個人的救贖?總之一切就是那麼的湊巧,循著流淌了千年的清凌河逆流而上,就那樣蓬頭垢面的出現在了她的宿命姻緣面前。在趙十九的印象裡這便是第一眼,可是他想不到竟是一眼永遠。而後,他們一起經歷了那寒風凜冽的蘆花飛絮,一起經歷了親密接觸的大獄,一起經歷了大水中的棺材板,一起經歷了殺人無形的繁華岸,一起經歷了戰場上的千軍萬馬,一起經歷了大漠裡的執手天涯……
曾經趙十九也曾想過就這樣放過她吧,放她自由,許她四海為家,可是終究還是圈住了她,因為那彎明月嗎?因為那朵玫瑰嗎?還是因為他的生命都在向他呼喚,他需要那璀璨的眸底生輝,需要那驚艷的狡黠淺笑,彷彿笑到了靈魂的深處,在那裡蕩出了漣漪,漾開了花。
兩個人,一個看似風光無限,一個看似口無遮攔;兩顆心,一顆看似涼薄高冷,一顆看似世俗不羈;兩個靈魂,一個掙脫不了命運的安排,一個同樣也擺脫不掉夙命的輾轉。
是誰說過:「一個有強烈傾訴**的人實則是孤僻症患者。」夏初七就是這樣一位不接受治療的患者,她說她笑她鬧,是因為孤單的太久了,還是因為怕被遺忘了?上一世她是個孤兒,真正屬於自己的只有自己,但是當時間斗轉,翻越了千萬年,這一世她連這軀殼都不屬於自己,在浩瀚間只有那虛無縹緲的靈魂,青煙都是有生命的,而她卻是那樣的無形。而趙十九呢,自古出自帝王家的血脈,傳承的只有權利沒有感情。於天下而言,他像是一個戰神一般的存在,於自己而言,其實他只是一個機器,一枚棋子。沒有認識初七之前,他像是認頭一般,由著執棋者去安置。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自己也會推翻一切,與曾經的執棋者放手一搏!是誰賦予他鍍上生命的色彩?是誰脫離他掙脫沉淪的苦海?都是那晚那彎毛月亮下的熠熠綻放的婦人。只歎那天的月色太美,酒太香,我的靈魂太冷,而你的心太暖。此時緣聚情許。
聽,是誰在講那夜明珠下的故事?看,是誰久久不能將目光移去?結髮夫妻,夫妻結髮,自此,他走她亦走,他留她便留,他要江山她便幫他打下個江山來,這是個故事嗎?這是深深的情,她告訴他,自此,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境遇,喬木的身邊將永遠攀附這她這朵菟絲花。她用最好聽的聲音,娓娓道來的是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誓言。這樣的夏初七繾綣了他的鎏年,撫慰了他的歲月,終將她置於筆尖,趙十九多麼無所不能的一個人,但是他掏空心思也畫不出他心中的初七。「她的容顏,不驚艷,可他甘之如飴。她的笑容,不嬌媚,卻狡黠真誠,笑起來臉上每一處都在燦爛,唇在笑,眼睛也在笑,笑得如枝頭含苞欲放的春花。可就不像一個正經的閨閣千金。她不懂詩書,不會溫良,不懂婦德,不辨閨儀,可她卻有悲天憫人的大情懷,她就像一團火,無時無刻不在燃燒著他的魂魄。」這就是他的初七,蓬頭垢面也足可美冠天下。
情到深處,刻骨、銘心,只想將彼此融會,融到彼此的骨血裡,哪怕陰謀詭計,哪怕前路荊棘,站在大漠的深處,呼嘯的寒風,吹不皺的濃情、蜜意,這些都在滿滿沉澱,厚積而薄發,等待著,等待著終有一天,你戰江山換我一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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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長評,俺會陸續慢上來,大家慢慢看……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