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日後,清水河中的魚兒竟然全都消失了,連水草都很難在此生長。
幾年後,一個可怕的消息不脛而走,有人說,清水河中有一條黑色的水怪,將河水中的魚都吃了,還有人描繪出水怪的樣子,一丈多長,漆黑如墨,沒有鱗片,但身上卻有幾片拳頭大小的肉色斑點,眼睛血紅,還有人聽見它淒厲的叫聲,一時間搞得人心惶惶,大人小孩都不敢靠近清水河。
卻說回到住處的王寶玉,並沒有第一時間將快活丹交給黃月英,他還是想親自試一下藥效,為了不引起麻煩,他以配藥需要保密為由,硬是將火丫攆到了推拿房去居住一晚,火丫自然老大不情願,卻也只能答應。
夜色來臨之時,王寶玉關緊了院門屋門,獨自坐在床上,拿出了一顆帶著腥臭氣味的快活丹。
看著這顆快活丹,王寶玉幽幽的想起了曾經的往事,又是不住的歎息,痛苦的思念,再次泛起心頭。
在那遙遠的現代,在那偏僻的家鄉小村,在一天晴朗的上午,王寶玉獨自躲在瓜地的小窩棚裡試驗春哥丸,也就是現在的快活丹,藥性發作之時,恰好錢美鳳闖了進來,無法抑制**的他,第一次跟錢美鳳發生了關係。
某種程度上,是快活丹成就了他和錢美鳳的姻緣,經歷了無數次的分分合合,經歷了十幾年的
情感磨難,王寶玉和錢美鳳歷經艱辛,終於走到了一起,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剛剛跟妻子錢美鳳過了兩年幸福平靜的時光,卻又因為穿越而沒有告別的分離,王寶玉來到了著紛亂的三國,遠離妻子不止萬里之遙,真是造化弄人啊!每每想到這些,王寶玉就心如刀攪,這裡不是他的家,他的家中有妻子,有女兒,還有疼愛自己的爹娘,他的家在遙遠的未來。
好半天,王寶玉才終於平靜了心情,他拿起這顆快活丹,對著月光照了照,嘿,到底是原材料好啊,猛一看挺像是黑珍珠,就是氣味差了一些。
王寶玉捏住鼻子,一口吞服了進去。哇好苦啊,比黃連都苦,王寶玉恨不得都想扣嗓子眼把藥丸給吐出來,但還是極力忍住,大約一刻鐘後才感覺好些,開始閉目調息。
不到半個時辰,一股熱氣便從王寶玉小腹處升騰而起,接著變成一股熱流,向著他的下身沖蕩而去。
讓人欣喜不已的是,那個東西開始漸漸挺立起來,可是,讓王寶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和這位好兄弟打聲招呼,這傢伙接著就毫無緣由的又倒了下去。
而那股熱流的彙集地突然被阻斷,便換了方向,向著全身各處瀰漫開來。
待到熱流平息之後,王寶玉陡然睜開眼睛,雙眼中充滿了神采,只覺全
身的精力無比的充沛,讓他無比遺憾的是,快活丹並沒有治好他的毛病。
也許是上天怕自己對妻子不忠,故意讓自己那個東西抬不起頭來,王寶玉只能如此安慰自己,總得來說,快活丹給身體帶來的反應,還是正常的,也就是說,這個東西應該可以治好黃月英的病,當然,現代醫學早已證明,不孕的原因也可能來自於男方,這毛病也可能是諸葛亮的。
心裡有了底,王寶玉開始放心的睡覺,第二天醒來,卻是神清氣爽,週身充滿了力氣,看起來,一天接待十個客人不成問題。
到王寶玉這裡享受按摩的女人們無一不是容光煥發,喜氣洋洋的離開,也有家境不錯的,還賞點小費什麼的。
「火丫,你的手好像白了不少啊。」這功夫沒人,王寶玉拉起火丫的小手說道。
火丫臉一紅,連忙縮回手,說道:「每日水裡泡著,自然會白淨些。」
「你要是臉也天天在水裡泡著,是不是也能慢慢變白?」王寶玉壞笑道。
火丫知道王寶玉嘴裡沒好話,哼了一聲,說道:「那樣必被淹死!」
「我說正經的,你的臉上毛孔全給煙塵堵住了,要是徹底洗乾淨,說不定還真的挺白呢!」王寶玉說著,賤爪子又去捏火丫的臉蛋。
火丫躲閃不及,只得跑得遠遠的,嘴裡罵了王
寶玉不只百遍。王寶玉遠遠看著火丫纖瘦的身姿,還有那五官的稜角,迷糊糊的竟然覺得也挺熟悉。
嘿嘿,自從來了三國,認識的人不少,王寶玉也並不在意,躺在竹椅上等著火丫送飯來。
中午時分,一輛牛車來到了臥龍崗,在那個年代,絕對堪稱是豪車。不僅是車好,車上下來的人更美,是位美艷的中年婦人,四十出頭,一身淡紫色的紗裙,腰肢纖細,五官精緻,正是劉表的妻子蔡夫人。
得到消息的黃月英,連忙跑著迎了出來,頭上還帶了那根娘家陪送的金簪子。
諸葛亮也不敢擺譜,也匆匆走出了屋子,前來拜見。
蔡夫人一臉傲氣的來到了諸葛亮的書房,對他簡單說了幾句之後,便跟著外甥女黃月英開始欣賞臥龍崗的風光。
「什麼,蔡夫人來了?幹啥啊?」王寶玉驚訝的問火丫。
「我怎知道,夫人只是吩咐下人,備下最好的酒菜,按腳之事,且等蔡夫人走後。」火丫跟王寶玉請了個假,轉身又急匆匆的走開了。
黃鼠狼拜年,無事不來。王寶玉可不相信蔡夫人是來遊山玩水的,於是,他便又掛上了停業的牌子,離開推拿館,去跟諸葛亮打探消息。
剛推開諸葛亮的屋門,王寶玉就感覺到氣氛不對,諸葛亮正一臉鐵青的在屋內踱著步,書卷掉
落一地。
「先生,發生了什麼事兒?」王寶玉問道。
「寶玉,你來的恰好,我正欲尋你商議。」諸葛亮道,「適才蔡夫人來此,請我去教劉琮公子,做其先生。」
「什麼,讓你去當教書匠?」王寶玉吃驚不小。
「唉,此事甚為煩惱,必將毀了我之名節。」諸葛亮眉頭緊皺,心情鬱悶難言,他可是四處吹噓自己之才堪比管仲樂毅,那是要出將入相的,如今要去當小小的教書匠,不光是屈才,還壞了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