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很突然,我們事先沒有得到過任何線報,幸虧你也在飛機上,否則若是真的讓他們成功劫持飛機,那就絕對是一場災難了。」
前往辦公室的路上,蔣平有些唏噓的說道。
「只是個巧合罷了,我也沒想到國內的航班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且……居然還是恐怖份子動的手,在過去的數十年時間裡,國內航班所發生的劫機事件,基本上都是個人的突發性行為,從來沒有恐怖組織敢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今年底的局勢,看起來有些混亂呢。」
葉蘇意有所指的說道。
通過對那五名恐怖份子的記憶搜索,葉蘇大致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只不過由於那五名恐怖份子也並非其組織內的高層,至多只能算是對方組織裡的死士,所以真正知道的東西並不算多,因此葉蘇也只是瞭解了些表面的緣由,對於深層次的東西,依舊一無所知。
「倒也算不上吧,解放者聯盟不久前剛剛換了最高領導者,據說新換的這名最高領導者是絕對的親美派,所以行事之間倒確實有可能非常的激進。他和解放者聯盟內原本的哪位最高領導者很不一樣。原本的哪位最高領導者是希望借助著美利堅的力量,然後以所謂的分裂和對抗我們為跳板,壯大解放者聯盟,同時希望能夠在中亞地區獲得一塊真正由解放者聯盟統治的區域,當然,這個區域名義上肯定還是要歸原國家所有的。在這樣的前提下,解放者聯盟的哪位前最高領導者實際上也並不想往死裡來得罪我們。」
蔣平一邊說著,一邊呆著葉蘇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這間辦公室非常的寬敞,而除了葉蘇和蔣平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跟進來,整個辦公室就連服務的秘書都沒有,蔣平讓葉蘇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自己開始沏起了茶水。
顯然要和葉蘇聊的話題非常機密,不能讓外人聽到。
「在那為領導者的帶領下,解放者聯盟儘管不停的對我們進行騷擾,但騷擾的程度都很是有限,除了展現他們自身的價值和存在感以外,對於我們來說,其實解放者聯盟是可有可無的。但情況到了今年,就開始明顯的不對勁,之前發生的火車站暴恐砍人事件,我想你也是知道的,還有其後的幾次恐怖襲擊,再加上今天發生的預謀劫機,解放者聯盟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
一邊沏茶,蔣平一邊語氣平和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解放者聯盟,已經完全在美利堅帝國的控制之下了?」
葉蘇開口問道。
「沒錯,根據我們的調查,解放者聯盟的前領導者是非正常死亡,而現在這個順位繼承人雖然表面上無比的堅持前領導者的理念,但實際上背地裡他和美利堅帝國的關係卻是極深。簡單來說,那就是這位新領導者並不真的將解放者聯盟看在眼裡,對於他來說,解放者聯盟本身只是他達成某些目地的工具,比如在完成了美利堅帝國交代的任務後,他便可以直接去往美利堅帝國,申請所謂的政治避難,諸如此類。」
蔣平正說著,辦公室的座機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說了一聲抱歉,蔣平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接起電話,剛聽了沒一會,臉色就變得無比古怪。
「好,我知道了。」
聽了差不多半分鐘左右,蔣平點頭說了句。
掛了電話後,重新坐到了葉蘇的對面,蔣平的臉上卻依舊掛著那種古怪的表情。
「怎麼了?」
葉蘇開口問道。
「咳咳……葉處長,醫療部的最新消息,那五名劫機犯全都成了植物人,經過檢測,雖然身體活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仍然和健康人沒有兩樣,但五人的大腦卻全都已經徹底的死亡,這……是你做的?」
蔣平咳嗽了下,隨後神色更加怪異的看著葉蘇問道。
「是我做的,他們的武器雖然只是強化塑料做成的槍支,但在短距離內依舊有著足夠的能力對普通人形成必殺,所以為了避免意外,我沒有使用**攻擊的方式,而是直接攻擊了他們的精神層面,將他們的大腦瞬間殺死,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真正的安全。否則……人體的反射神經是一種非常奇特的自我保護的方式,縱然是我,也不能確信在速度上可以超過反射神經。」
葉蘇點頭承認道。
蔣平則是臉色微變,他雖然知道修道者的存在,也明白修道者都是一群類似於超人一樣的傢伙,但他對於修道者其實並沒有多少瞭解。
事實上,由於修道者的特殊性,也只有修道者本身,才能真正的瞭解修道者。
所以蔣平除了知道修道者的個體戰力無比強大外,其實並不知道修道者的戰鬥方式是怎樣的。
因此聽到葉蘇承認能夠直接避免**戰鬥,只通過精神攻擊就悄無聲息的殺人,蔣平頓時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寒意。
這著實超過了他的理解能力,並且第一時間,蔣平就將這種能力同犯罪方面的問題聯繫在了一起。
在蔣平看來,如果修道者用這種方法來屠殺普通人的話,政府方面甚至沒有辦法去判斷!
「你的這個解釋……讓我很惶恐。」
蔣平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感覺,苦笑著說道。
「你並不需要太過擔心什麼,修道者大多很少真的和普通人的世界發生聯繫,能夠做到直接使用精神攻擊的更是其中的少數。而凡是能夠使用精神衝擊的修道者,想要殺人的話,其實也有著其他更好的方法。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不過……你所害怕的,不正是我們特別行動處成立的目地嗎。」
葉蘇笑著說道。
蔣平皺眉想了想,最後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說的對,無論我再怎麼擔心,對於這種事情,我本身是無能為力的,既然成立了特別行動處,那麼自然要由你們這種專門的機構去處理,不過我還是要多說一句,我討厭這種讓人感覺畏懼的力量。」
蔣平搖頭說道。
「我很理解你,但也僅限於理解。」
葉蘇點頭說道。
「算了,還是說說劫機的詳細過程吧,既然那五名恐怖份子都已經死掉了,我就只能從你這裡瞭解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