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看著三名同伴倒在地上,剩餘的兩名恐怖份子瞪大了眼睛失聲叫道。
就在一秒鐘之前,他們還滿心以為自己等人已經掌控了全部的局面,正帶著一點戲謔的心態看著自己的三名同伴。
卻沒想到僅僅一秒鐘之後,事情竟然就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轉折。
他們的三名同伴莫名其妙的便摔倒在了地上,而他們卻完全沒有看清楚這個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做了什麼?其實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看了他們一眼而已。」
葉蘇簡單的回答道,同時又朝著僅餘的那兩名恐怖份子走去。
「別……別過來!你給我站住!你沒聽見我在說什麼嗎!你要是不站住,我……我就開槍了!」
那兩名剩餘的恐怖份子在看到葉蘇接近後,立時無比驚恐的叫道。
當他們發現葉蘇並不理會他們的叫喊時,兩名恐怖份子不約而同的將自己手中的槍瞄準了身旁最近的旅客。
那兩名被他們瞄準的旅客本能的便雙手抱頭,同時大聲的求饒起來。
「閉嘴!給我閉嘴!否則我就開槍了!」
兩名恐怖份子看起來受到的刺激不小,旅客的求饒聲讓他們頗有些神經質的將手中的槍用力的頂在了旅客的腦袋上。並且大聲叫道。
由不得他們不驚懼,實在是葉蘇方纔所做的事情太過驚人,人類對於一切未知的東西,總會有種本能的恐懼。
而那兩名被他們用槍頂住了腦袋的旅客當真被嚇得死死的閉上了嘴巴,只是如同篩糠一般的身體抖動幅度卻是顯現出了他們此時到底有多麼的無助。
「看見沒有!立刻站住!我們沒跟你開玩笑!除非你想立刻看到兩具屍體!」
兩名恐怖份子控制住了這麼兩名人質後,這才稍微有些底氣的扭頭朝著葉蘇繼續吼道。
「不認真聽別人講話,其實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尤其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甚至往往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葉蘇果然停住了繼續向前的腳步,看著兩名恐怖份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現在!立刻蹲下,雙手抱頭!如果你不想他們出事的話!馬上!不要跟我廢話!」
一名恐怖份子看到葉蘇真的沒有繼續前行,下意識的鬆了口氣,旋即臉上重新浮現起了凶狠的神色,瞪著葉蘇吼道……
「既然你聽不懂,我可以給你重新解釋一遍。你問我你的三名同伴是怎麼死的,我告訴你,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就死了。就像這樣……」
葉蘇說完,雙眼的瞳孔忽然間一陣外擴,兩名恐怖份子同一時間感覺大腦一陣暈眩,隨後便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這是神識的衝擊!
以修道者的神識對普通人發起這樣的攻擊,幾乎就如同用洲際導彈直接轟擊在一隻螞蟻的身上一般。
雖然這種攻擊看上去非常的平和,沒有任何血腥的外在表現,但其卻是真正的毀滅掉一個人的靈魂!
所以被葉蘇的神識瞬間完全摧毀了所有意識層面的兩名恐怖份子立刻便和之前的那三名恐怖份子一樣,毫無知覺的軟倒在了地上。
他們此時的**其實還活著,但大腦卻是已經徹徹底底的死亡。
用現代醫學來解釋的話,就是最純粹的、永遠不可能甦醒過來的植物人。
當然,前提是有人願意始終花費代價,維持他們的**活性。
而在用神識對這五名恐怖份子進行攻擊的同時,葉蘇也通過神識的運用,強行搜索了一部分屬於五人的記憶。
這種強行搜索對於被搜索人的大腦損害極大,如果他們不是恐怖份子的話,葉蘇也不會使用如此陰毒的手法。
實際上,這種神識運用,已經是趨於魔道的手段了。
只不過當初葉蘇的師父並非純粹的所謂正道中人,而是一個亦正亦邪的奇人,所以元宗門下,縱然是魔道手段,也傳承的頗多。
按照葉蘇的師父所說,道術沒有好壞,關鍵在於使用道術的人。
再強大的道術也只是工具,施術者心存大善,便是善。施術者心存邪念,便是惡,與道術本身無關。
元宗山門一直秉承著這樣的理念。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們……他們都是被你打倒的吧?可我怎麼沒看到你有任何動手的痕跡?還有你這身上……不是被子彈打中了嗎?怎麼好像……沒受傷啊?」
一直站在葉蘇身後的那名空姐率先反應了過來,快步上前的站到了葉蘇的身旁,仔細的檢查了下葉蘇衣服上的三個彈孔後,一臉驚疑不定的問道。
「怎麼?你希望我受傷嗎?」
葉蘇看著眼前這名空姐,笑著問道。
「不……當然不是……只是……只是有些奇怪。」
空姐被葉蘇問的一時間有些慌亂。
「逗你呢,行了,去聯繫其他的空乘和機組人員,做好乘客的安撫工作,這五名劫機犯已經被我控制了,他們不會再有任何威脅。飛機的行程不要改變,繼續按照原定的路線和時間去京城,讓機長和地勤那邊聯繫下,說下這裡發生的事情。讓地勤將這裡的情況通報下相關部門,然後告訴他們,葉蘇在這裡,他們就會明白了。」
葉蘇伸手拍了拍空姐的頭,很是輕鬆的說道,同時轉身重新回到了自己位於頭等艙的座位上。
整個機艙內在經過了短暫的沉寂後忽然就陷入到了混亂當中,所有剛才被那五名劫機犯威懾的不怎麼敢出聲的乘客此時突然間彷彿勇氣大增一般,一個個開口朝著空乘人員進行質問和抨擊。
所有的空乘和除了飛機駕駛員以外的其他機組成員全都開始焦頭爛額的安撫乘客。
只是這種安撫的效果看起來非常有限,僅僅幾分鐘的功夫,爭吵的聲音就已經大到了讓坐在頭等艙的葉蘇都感覺有些不耐煩的程度。
聽著那雜亂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已經開始出現推搡的情況,葉蘇無奈的再次起身,在其他幾名頭等艙乘客小心翼翼的目光中重新走到了經濟艙內。
不過此時的經濟艙裡實在是太亂,以至於根本沒人注意到葉蘇重新回來。
「呯!」
「啊!!」
擊打的聲音傳來,隨後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名叫嚷的最凶,已經開始對機組人員推搡的男子整個人突然間就蜷縮起了身子,倒在了地上後由於身體極度的疼痛而一邊慘叫一邊抽搐著……
這變化太過突然,以至於原本雜亂的經濟艙一下子就變的鴉雀無聲。
「我這個人不喜歡太吵鬧的環境,還是現在這樣,安靜一點的好。」
葉蘇環視了下整個經濟艙,平靜的說完,便轉身直接回了頭等艙內。
經濟艙裡的所有人,無論是乘客還是那些機組人員一時間都彷彿被人點了穴一般,呆若木雞的呆立在原地。